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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公社,连姨问易泊君,“刚刚怎么回事?”
易泊君耸耸肩膀,“没有土地使用证,这片土地上所有的东西可就统统不属于我们,万一以后发生什么变故,他拿着土地证说我们证件不齐全或者直接拿着那个威胁我们,到时候我们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连姨还是不太懂,“可我们原来种地的时候好像也没这样啊?”
“因为你们是集体制啊,土地是属于集体的,可是……”易泊君见连姨还是一脸茫然,放弃解释,“哎呀连姨,你以后就知道这东西有多重要了。”
这改革的消息都已经传到这种村里,说明改革真的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们这时候还不知道这土地有多重要,等政策一变自己马上把这片地的使用权拿到手,这限制自己的事就又少了一项。
不过易泊君还是有点担心,这些事多属于行政案件,之前自己接触的不多,对很多规定也是模棱两可,更何况连时代都变了,易泊君更是不确定具体的这些政策是什么。可路才刚开始走,以后的事还那么多,需要面对的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难很多啊。
这样想着,易泊君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连姨看见她的表情,有点担忧地问,“怎么了?”
“啊,没事。”被连姨的声音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易泊君对她微笑表示自己没事,是啊,就算再难又怎么样,自己还能被这些事吓到吗?以前工作的时候,多大的案子没碰到过,不都做下来了吗?难道身体变小了,胆子也变小了吗?
因为担心连玺一人在家,应付不了那些人,易泊君和连姨也没在镇上逗留,等到车子来了,两人坐上车就往家赶。
到了家,易泊君惊讶地发现连玺和码头老板站在一起,时不时交谈两句,工人也有条不紊地工作着,完全没有她担心的乱成一团的景象。
码头老板听见脚步声,回头看见易泊君和连姨笑着朝她们点点头。
连玺也回头,见是她们,绷了一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微笑。
易泊君让连姨回屋休息,自己走过去,“老板,辛苦你了。事情还顺利吧。”
码头老板掏出一根烟,边点边回答,“还行。早上来的时候见你不在还以为被耍了,不过你这小亲戚倒挺机灵的,有他帮衬着,工作开始的比我预想得还快。”
易泊君心下有点讶异,没想到连玺挺能干,这两天跟他相处以为他还是小孩子,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啊。
易泊君在等着一间新屋建起来的时候,不远的香港,也有一个人站在展馆门口期待着她的到来。
“小彧,快过来见你苏阿姨。”苏芝萩喊一直站在展馆门口的顾彧,等他过来后嗔怪地看他一眼,“怎么一直站在门口,我的展览很棒,不需要你用你的脸帮我吸引人啦!”
苏芝萩说完,一行人都笑起来,顾彧面上跟着笑,心却飘得很远。自从那天跟她分开后,虽然才过两天,可是却觉得过了很久。
那天和她匆匆聊了两句,当晚回去就读完的《》一直放在床头,他有很多想法,虽然和父亲也讨论过,但他还是想和她继续聊下去,可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联系她,总觉得太过冒昧。
顾彧虽然在美国呆了几年,但从小接受的教育仍是要求要守礼克己,所以他只能期待她能来母亲的摄影展,那天告诉了她摄影展的地址,她也说有时间一定会来。所以今天摄影展一开始,顾彧就忍不住一直站在门口,生怕错过了她。
“小彧,你怎么了,一天都魂不守舍的?”送走了所有的客人,饶是精力旺盛的苏芝萩也觉得很累,她捶着自己的腰,朝顾彧走去。
顾彧看了一眼缓缓关上的门,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昨天看书看晚了没睡好。”
苏芝萩绕到顾彧身前,皱着眉头看他,“胡说,我昨天晚上起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房间灯已经关了!”
顾彧一顿,岔开话题,“你昨晚又偷偷起来吃东西了?”
苏芝萩脸一红,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她转过身往前走,还在嘴硬地反驳,“才没有!”
“医生才嘱咐过你让你少吃甜食,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顾彧摇摇头,追上苏芝萩的脚步,一边偷偷庆幸刚才的话题没有继续进行下去。
一辆高级轿车停在路边,苏芝萩打开车门,惊讶地喊出来,“霁恒?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没时间吗?”
驾驶座上的男人露出宠溺的笑容,“我们夫人第一次的摄影展没来成可是大罪,所以来赔罪了。”
苏芝笑了,关上后车门,开开心心地坐到副驾驶上,娇嗔道,“真是的,什么赔罪,我有那么不通人情嘛!”
“那是谁昨天晚上刚说完没关系转身嘴都能撅到天花板上去了?”顾霁恒打趣。
苏芝萩轻轻拍了一下顾霁恒的手臂,害羞地笑着,“讨厌!”
顾彧默默打开后车门坐进车子,看着前面那对能闪瞎自己的父母,忍不住在心底感叹自己这么多年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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