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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是有正事想要请教你。”傅掣表情看着有点纠结，像是很难开口。
“很为难的话就不用开口了。”许世之书是真的不想搭理这个难缠的人。
“那不行。”傅掣本来还犹豫，她越是想要拒绝，他越是要跟她说。
“那你说。”许世之书很淡定，也没恼火。
“就这个？”傅掣感觉自己被她耍了，但是又找不到证据。心里憋屈。“我朋友，昨天跟我说他那方面不行了。也不是不行，就是质量下降了。明白吧？”
“嗯？”许世之书疑惑地看着他。
“不明白？你是女人嘛？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懂我说的意思？”
许世之书脸一红，上下打量了傅掣几眼：“你确定是你朋友？”
报复心还挺重！
“看哪儿呢？你怀疑谁呢？”傅掣气急败坏，着急辩解：“我朋友！”
“别激动！知道是你朋友。”许世之书说得慢条斯理，明显不信，这个表情惹毛了傅掣。
他上下呼吸起伏很大，好像在克制，但是又克制不了的样子。
“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要工作了。”许世之书打开案例埋头读起来。
她是真得对他没话说。
傅掣压抑下情绪，接着说：“就是需要你给看看。”
“看不了。我又不是泌尿科。你让他去挂诊。”许世之书头都没抬直接拒绝。
“他就是怕丢人，所以才不想去看病。但是已经拖了挺久的了，我怕他耽误病情，后果严重。”
“他要是怕国内环境容易遇到熟人，那去国外，国外对此类事情认可度高。”
“他不去，所以我才来求你。”
难得傅掣这么眼高于顶的人也会说出“求”字。让许世之书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这让她想起了初见傅掣时，他装作绅士的模样。“那我也没办法。我不专业，就是懂，我也不方便私自给他看病。”
“那你给我出个主意。”
“除非他来会诊。没别的办法。我又不是神医，还能隔空看病。”
好像也没别的办法。“那我争取说服他来医院。”
看着许世之书真忙得不可开交，他离开她办公室回病房。
回到病房给朋友打电话。“你来医院，我给你安排好了。”
“我不去。”
“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你想拖到断子绝孙吗？”傅掣下狠话。
“你——我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对方嘟囔着，底气不足。
“魏挲，有病治病，看你现在这个怂样，真不愧叫萎缩。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傅掣说完挂了电话。
魏挲知道傅掣时真得生气了。想了想，鼓足勇气，给傅掣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会去的。
傅掣喊了几句，现在脑袋瓜嗡嗡地响，他深呼吸几下，嘟囔了句“奶奶个熊的。”
正好这时，医生来查房。“哪里不舒服？”
“脑袋疼。医生，你确定我没有分错科室？我现在脑神经一阵阵地抽痛。”傅掣半真半假地看着医生。
“你这种情况不排除有其他病症，这样吧，我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医生不敢怠慢，还是稳妥些好。
“那好，您看我的病情是不是需要住进神经外科？”傅掣一看有了希望。
“暂时还不能确定，得等出来结果再看。”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嘱咐护士多上心后走了。
“哥，我听魏哥说你住院了。”纪景胜打来电话慰问。魏挲跟他抱怨，说傅掣自己住院无聊，非得让他去陪他。纪景胜这才知道。
“没事。听他瞎说。就是个小感冒。”傅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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