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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清晨,夕蕊才被两个宫女扶着回来,双腿已然不能站立,双颊的红肿未消,说不出话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休养,绮筝她们用罢午膳便出了殿去,来到花园站好后,年姑姑站
在前面,开口道:“明日便是大选之日,小主们可要好生准备,过了明日,是主子是奴才,自有定数,一切按照吩咐的去做,不容有差池。”
绮筝静静听着年姑姑所说,稍事转眼看向文月,文月似并未听年姑姑训话,而是心下想着什么,绮筝拉了拉文月的衣袖,文月方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自打昨天晚上回来就时常出神。”绮筝小声道。
文月轻摇摇头:“没事,只是听到姑姑所说,有些感触罢了,毕竟明天就要离开了。”
文月虽如此解释,但绮筝并未全信,既然文月不愿说,绮筝也就不再多想。
回到殿内,稍事休息,冬梅便领着一个老太医进了殿来,年姑姑尾随而至。
太医走到夕蕊床前,把了把脉。
绮筝她们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夕蕊。
“夕蕊是伤着脸和腿了,这老头把什么脉呀。”文月凑到绮筝耳边道。
绮筝蹙眉侧眼看着文月,示意她别再说这样的话。
“赵太医,夕蕊小主的身子……。”年姑姑问道。
赵太医又瞧了瞧夕蕊的面颊,捋了捋胡子,慢慢道:“小主身体无碍,只是要多加休息,怕是无法参加明日的大选了。”
夕蕊躺在床上,听到太医所言,却说不出一句话,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眼角涌出泪划过脸颊。
“奴婢知道了,冬梅,送太医出去。”年姑姑颔首道。
冬梅欠了欠,送走了太医。
年姑姑复看着床上的夕蕊,无奈道:“太医的话小主也听见了,只是小主的命,小主还是好生休养,大选之事且放下吧。”又侧眼看着冬梅,吩咐道:“冬梅,把明日所需的宫装和头饰给小主们送来。”言罢,出了殿去。
冬梅欠了欠,跟着年姑姑出去了。
书锦站在夕蕊床前,拿出手绢,俯身拭去夕蕊眼角的泪,轻拍了拍夕蕊的手:“夕蕊,别哭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好好养伤,既然进了宫,自有去处,做不了妃子,做个女官也不错。”
冬梅走入殿中,后面跟着几个宫女,手上端着衣服和一些饰物“小主,这是明日大选所穿的宫装,还有这些发饰,明日小主们只能按内务府吩咐的穿戴,除了这盘中的绒花和银簪,不可戴其他的东西,小主们下午若无事,可以出去采摘些花瓣来沐浴。”说完,将每人的东西放在床榻之上便退下了。
绮筝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拿起盘内的粉色绒花看了看,又放回盘里,起身走到柜前,拿出锦盒,伸手取下发髻上的金玉缀雪,凝眸片刻,将簪子放在锦盒内,连同刚拿来的衣服和发饰一并放入柜中。
“姐姐,咱们要去采花瓣吗?”文月坐在桌前,看着绮筝道。
“又是采花瓣,我估计绮筝是不会去了,她可忘不了上次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兮萦坐在一旁,低眉把弄着手里的银簪,淡淡道。
绮筝关好柜门,回过头来看着文月:“花瓣不要也无妨,我这儿有上次华贵妃赏的香露,加入水中沐浴也一样,今日天气不错,咱们出去走走吧。”
文月转眼看了看窗外,点点头。
二人走在花园内,绮筝侧眼看着文月:“月儿,你这几日有心事吧。”
文月忙摇头:“没,没有。”
绮筝微微叹口气,看着前面道:“你若不说,我便不再相问,只是明日就是大选之日,别再如此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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