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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任安这人打小学艺术,一身艺术家的脾气,面对传闻脾气古怪,阴险狠辣的霍树言,只是冷哼一声,脸撇到一边去,愤然就要离去。
却被两个黑衣人押了起来,“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霍树言!”看到这番动静,俞楚习也有点惊慌失措。
“在我的地盘上欺负我的人,可真是胆大包天,既然你做了,就要承担后果!”霍树言字字狠戾,俞楚习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在身边,江任安的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江任安还在喊着:“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霍树言!”
霍树言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觉得给他眼神都是浪费时间,搂着俞楚习的肩膀就要走。
“霍树言,你放了他吧。”俞楚习好声好气地说着,语气十分温柔,却没有祈求的意味。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不处理一下吗!”霍树言很少对她说重话,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俞楚习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这一身的污泥,却没看到霍树言的眼睛盯着她手肘那里的伤口,满是烦躁。
“好。”她只好答应,但看向跟过来的李希惜,用眼神向她求救。
李希惜看着这眼前的场景,很是无措。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最后掏出手机给魏莱打电话,“魏莱,魏莱,快来,这…”
电话那边问了地址,就挂了电话。
霍家的私人医生以最快速度赶到了霍树言的房间,细细的为俞楚习处理伤口。
“这会留疤吗?”
“如果您不是伤痕体质,这点伤不会留疤。”
“那就好。”
医生走后,俞楚习叹了口气,表现轻快的去阳台找那个男人,刚拉开阳台门,他就会被浓厚的烟味儿呛到了,露天设计的阳台,都散不了这浓重的烟味,不知道他在这里抽了多少,她走到男人身后,抱着他的腰,脸颊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你就这么想知道他的情况吗?”霍树言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霍树言怎么知道自己问了江任安关于江信安的事情,他难道很早就来了吗?
说不想是假的,但说想又会激怒身前这个男人。
霍树言也没有执着她的答案,转身朝屋内走去,俞楚习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
霍树言躺到那张大床上,看着俞楚习,面无表情地开口:“来吧,今天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带你去看他。”他的声音十分冷淡,不染一丝情欲。
又是选择,可她又有什么选择呢?是离开这里不上他的床,还是好好伺候他,换来他更大的怒火?
看到俞楚习拿着睡袍进了浴室,霍树言的心沉了又沉。
俞楚习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久的表情,等到满意才披着真丝睡袍出来。
迈着魅惑的脚步,轻踩着地毯走到卧室,却发现,大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她突然有些慌张,穿好睡袍,披了一件披风就出了卧室。
碰到佣人就问:“霍少呢?”
“少爷刚刚出去了,似乎是开车出去了。”他们住的这几天,佣人也知道霍树言对俞楚习态度不一般,也跟着态度恭敬起来。
“好。”俞楚习就这样穿着拖鞋跑了出去,霍宅大的很,她跑到别墅前那个巨大的喷泉的时候,一辆车开了过来,她挡住眼睛,试图遮住那两道闪亮的车灯,看清车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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