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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三日下午,朱由校吃过午饭后就在乾清宫内边喝甘霖酒边思考问题。早朝上他封徐光启为礼部侍郎兼钦天监丞和李之藻为工部主事之后,就想当面召见下徐光启面谈下。通过徐光启了解下现在西方传教士的情况,但是没有好的借口,而且直接朱由校去问西方传教士的事情,显得太唐突。
徐光启提供的造强水法解决了困扰朱由校的难题,让朱由校意识到自己的在科学上所拥有的知识或许比明朝这个时候的人都最多。但是光有知识有理论是不够的,自己的知识和理论是远远高于这个时候实际的,反而徐光启这些人所拥有的一些办法更适合这个时候实际情况。
必须要有个话题,让徐光启主动来说,来提到西方传教士的。眼下朝廷中大臣对西方传教士的具体态度,他还不得而知。让徐光启主动提起,这样即便有保守的大臣攻击西方传教士,也不至于直接把炮口对准这个他皇帝。
朱由校就让王安把东厂收集的徐光启的一些情报和档案给他,希望从中可以找到一个不错的借口。他通过这些倒是比较详细的了解了下徐光启的情况。
但是依然没头绪,他就走出乾清宫散步,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实验室。朱由校暂时没有想好可以继续造什么,所以打算暂时停止实验。本来说散散心,结果还是下意识的走进了实验室。
来到实验室后,他并没做实验的**。倒是在实验室一旁的角落里放着的目标和做木工的工具,吸引住了朱由校的目光。实验室就原来他做木工活的房子改建的,把大部分木料都移走开造成实验室后,还是有小部分木料和做木匠的工匠在实验室占据着一部分空间。
穿越前他出生在农村,小时候也见过木匠做门窗和家具,对木工活倒是有基本了解,而之前的朱由校更是和专业的木匠有的一拼。他走到木料和工具跟前,一时好奇心大起,做做木工活应该也比较有趣。
他就拿起刨子,把一块木料固定好。然后双手推刨子,把这个木料四个面刨平,再用墨斗打线。他不自觉的就把线打的平行,把锯子拿起来准备按线锯的时,看到两条平行的墨线。他恍然大悟,想好了召见徐光启的借口。
徐光启并不知道皇上想召见他,还为借口而发愁。他本来有些心灰意冷了,缺突然被升官为礼部侍郎,还让他主持一直非常感兴趣并且非常想做的事情。他很早之前就想制定新的历法,只不过朝廷一直对此并不热心。
他自己仕途也没什么进展,没人支持他,他一直是自己收集相关的资料罢了。他被任命的当天,就去钦天监走马上任了,钦天监虽然测量天时的仪器倒是有不少,可是关于历法,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案。其实钦天监也知道现在的历法已经不太准确,但是还是不得不继续用。
在钦天监没的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想起了他之前的老朋友利玛窦曾经向他介绍过了西方的历法,好像更为准确一些。他于是着手找这方面的资料。而恰巧耶稣会的人一听说知道他被任命为礼部侍郎就派人和他联系,希望他可以上书为之前的南京教案平凡,让耶稣会的人可以重新在北京公开活动。
徐光启自己是天主教徒,之前南京教案的时候,也是一直陈情说明,无奈当时当时首辅是方从哲浙党把持朝政。因为南京教案中直接上奏折,反对天主教要求驱逐耶稣会教士的人正是当时的南京礼部侍郎沈纮。沈纮是铁杆的浙党更是方从哲的亲信,最后朝廷决定把传教士全部驱逐出境到澳门。
徐光启也一直想让耶稣会重现公开活动,在他受召从天津来北京之前,耶稣会的一些传教士已经到了天津,想让他进京陈情,好公开活动。徐光启本身已经受洗为天主教徒,自然责无旁贷。而且他觉得用修订历法作为借口,即便南京教案平凡不了,也能让耶稣会的传教士以帮助自己修订历法为借口,进京公开活动。
不过徐光启在被任命为礼部侍郎的当天晚上,就去拜会了孙承宗。虽然徐光启不是东林党人,但是他和孙承宗都是1602年的进士,有同年之谊。而且,又都是早朝一起升的官,更重要的是现在孙承宗已经是辽东经略了,徐光启一直想在军队中推广大炮和火器。今天在早朝之上孙承宗的态度,让他觉得和孙承宗面谈一次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其实,孙承宗和徐光启的私人关系倒还算不错,因为他们都出很年轻都中了举人,但是中年之后才中了进士,之后又一起在翰林院呆了十年。当然孙承宗比他起点要一些,孙承宗是那届的榜眼,后来自然为庶吉士,之后孙承宗又成为东林党一员,光宗即位之后,孙承宗就开始受到重用。
之前东林党人也两次举荐他成为兵部的尚书或侍郎,只是当时没被批准。而徐光启,因为仕途不顺就把精力放到了别的地方。他在翰林院的时候认识了利玛窦,开始和西方传教士接触的多了起来。后来他自己也成为了天主教徒,而且他本身对历法天文等等科技更感兴趣些。他也一直没怎么受到重视,之前的确有些心灰意冷,才上疏称病辞官。
徐光启在上完自己称病辞官的奏折之后,还专门去拜会了孙承宗,一方面是告别,另一方面也是诉苦。当时,孙承宗也稍微有些郁闷,两次推荐都被皇上否定了,所以徐光启的话也引起了他的共鸣,他第二天也上了奏折称病辞职。可是戏剧性变化的时候,他们两人却在同一天全被升官重用,都感觉自己可以一展抱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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