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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殷九尧不甘心地又问一次。
“当然啊。能被王爷传召是多么大的荣幸。”
殷九尧的桃花眸立刻就眯了起来,哪儿来的摄政王?
真正的摄政王就特么在这儿坐着呢!
“那清风将军呢?”
“清风将军看暗香大人许久没回来,就去找寻了。哦,对了,清风将军刚走不一会,王爷就派人来召容公子了。”
殷九尧心下微沉,“传旨的人走了多久了?”
“没多长时间,大约也就是半盏茶吧。”
“传旨的人长什么样?往哪个方向去了?”殷九尧追问。
那年轻官员耐心地一一解答,十分详尽。
殷九尧满意地道,“小伙子有前途,我猜你将来一定能升官发财。”
“快算了吧,不贬官回家种地在下就谢天谢地咯。不瞒夫人说,在下为官五载,连摄政王的面儿都没见过。想当初在下还是因为仰慕摄政王才考的科举呢。”
“相信我,好人有好报。”殷九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起身追了出去。
……
殷九尧一路问沿途的婢女,好在太子怕来客走丢,在这园子里周围安排了不少婢女,而长安的容貌又极为出众,让人想对他没印象都不行。
殷九尧就这么一边打听一边走着,最后竟然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前。
虽然小院占地面积不大,却仅从外面就能看出园子设计得别具匠心。香榭亭台,竹制阁楼,比起外院的热闹喧嚣,这里简直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只是……没有婢女,没有暗卫,没有人声。
长安,会在里面吗?
殷九尧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安,这是饱饮死人血的人才拥有的对危险的敏锐嗅觉。
她低头捡了几颗石子攥在手里,这才缓缓地迈开步子,走得极其小心。
从院门口到阁楼的一段路,是以稀碎的白石与茅草铺就的小径,两侧辅以盛开的木芙蓉,芙蓉花个个饱满。高大的柳树遮天蔽日,直攀二楼,垂下的巨大柳枝沉淀着历史的沧桑。
殷九尧手腕翻飞,一枚石子激射而出,距离最近的房门没打开,“咯吱”一声空响,余音回荡,毫无人迹。
殷九尧摇头,这样找下去天亮也找不到。
“长安。”她轻喊。
“我在这里。”忽然,长安温润的声音响起来。
殷九尧听声辨位,立刻向着正中间的那间房走过去。
“长安?”她试探着又喊了一遍。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容长安的俊颜出现在她面前。
看到他毫发无损,殷九尧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终于找到你了!”
“阿九怎么来了?”长安惊讶地问。
“听闻摄政王召你。我不放心,跟过来看看。”殷九尧道。
“摄政王不在这里。恐怕这传旨的人只是想将我引到这里来。”长安的表情凝重。
“哦?”
“阿九,你过来看。”他拉着殷九尧的手腕向屋里走去。
殷九尧跟着容长安亦步亦趋地走进去,只见屋内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里,一个女子蓬头垢面气息奄奄地趴在里面。
她矮下身子,细细去打量,忽然倒抽一口冷气,“这是……白芍?”
容长安点头。
“她怎么会在这里?”殷九尧不解,她不该在邺城做她的千金大小姐吗?怎么跑京城来了?
然,想起这是谁的地盘,殷九尧脸色登时冷了下来,“十有八九是太子干的!他带着白芍进京来要挟我就范,这个畜生!”
“我刚给她诊了脉,她中了毒,但性命暂无大碍。”
“你还会医术?”殷九尧一愣。
“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笼子打开,救她离开这里。”长安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殷九尧知道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她看向气息微弱的白芍,伸手去敲了敲铁笼子,这笼子的每一根铁都有人手臂那般粗,而锁头更是极为繁复。
“这怎么救?看来太子是不想让人救他出来。那我们来这……”殷九尧猛地顿住。
容长安也似乎想到了殷九尧所想,他脸色立变,“不好!快走!”
二人转身,忽然,房门“哐当”一声紧紧地关上。
殷九尧手中石子瞬间飞出,一道惨叫声响起,她快速向那扇门掠去。
然,锁头“咔哒”一声落下,她全力掷出的一掌竟然让那扇门纹丝未动。只留下一阵嗡嗡地余响。
殷九尧收回被震得发麻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长安!我知道这是哪里了!这里就是太子私设的地牢!”
早就听闻,太子耗费万金,在别院里建造了一座固若金汤别具一格的地牢。
没想到,竟然是这里!怪不得,白芍会被关在这里!怪不得,这里幽静荒凉!
殷九尧头疼地扶额,她决定收回那句“世外桃源”的评价。
殷九尧去检查那扇门,果然!这两扇门应当是由玄铁打造,只是粘了一层木料,看着好像是木门。而那门上的透明处,则是一层白水晶上粘的窗纸。
“三块铁板,严丝合缝。”容长安也检查了三面墙壁,淡声道。
二人又敲敲打打许久,仍旧没有发现任何出口。
“看来,我们只好在这儿等等了。说不定过会会有人来找我们。”
殷九尧寻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下来。容长安也安静地坐到她身旁。
她偏头问容长安,“你刚才是怎么知道这里有问题的?”
“就像你说得。我们徒手而来,是救不了芍儿的。引我来的人也应该知道。既然如此,他还引我来做什么?除非是他想把我关在这儿。只是不巧,你竟然也来了。”容长安面有惭色。
“不,他们本身就是要引我来。抓你,也是为了引我过来。我直接来了,他们倒是省事了。”殷九尧苦笑。
“你可知道是谁要引我们过来?我觉得不是太子。”
“的确不是太子。”殷九尧顺手拔地上的草,只是草的首尾被青石板压着,她拔了半天也没拔出来一根。
“为何阿九如此笃行?”容长安偏头问。
殷九尧语塞,她总不能说太子派人传旨给他的那个时候,她正在研究太子的兄弟吧?
“我刚碰到了太子,和他聊了几句。”殷九尧含糊道。
“……”
屋子里渐渐地黑了下去,只有隐隐的月光透进来。
想起刚才容长安转移的话题,殷九尧幽怨地道,“容长安,你从来没告诉我,你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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