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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擦啦擦啦。
最后一张黄纸被揉成纸团扔进一旁垃圾桶中,伴随着长长的叹息沉重的身体缓缓起身离开桌面重重躺在身后的床铺上,眼神看着晦暗的天花板,疲惫的吐息自鼻间发出。
只是偶然吗?
嘭,嘭,嘭。
呃。
身体再次不安的站起,胸口剧烈的跳动给他带来阵阵不安,身体摇晃的来到窗边看向远处的破尘塔。
呼————
WUA WUA WUA
夜晚的风总是异常的阴冷吹动着落叶送向彼方那如同破土而出利刃般的黑塔,天际无数乌鸦成群结队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嘈杂的喧嚣着。
明明只能看到轮廓,但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不像是监视,倒更像是。。。在呼唤自己?
呼,呼,呼。
咔。
身体周围的压抑感越发强烈,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重重的将窗栏关上。
不管如何,现在只需要在意将任务完成,剩下的都与我无关。
手轻轻一挥桌台上蜡烛跳跃的火光消散,身体再次回到床边。
夜不知过了多久,半掩的窗户的缝隙中一只萤火虫闪烁着细微的红光飞入屋内,在周元身前飞绕一周落入床边消失。
随着屋内唯一的光源消失,一双猩红的眼睛在床边亮起,一道身穿黑袍的传教士不知何时立于对方身边静静的看着对方,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在对方身上飞出一支黑笔将穿透自己时又瞬间消失。
“谁?!”
眼睛陡然睁开,拿起插在墙上的小巧的源纹笔环视着屋内。
嗒。
传教士再次出现在身前,难以看出情绪的表情上无法窥探出对方想法。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文武】
黑笔迅速膨胀,锋利的笔尖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纱纱。
一双纤细的手将黑袍往后轻轻一扯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
“你是白天酒楼的?”
“。。。”
对方依然一言不发,丝毫不在意对方于自己脖间的威胁,转身来到窗前,空洞死寂的目光瞥向对方再次化为微弱的萤火自窗的缝隙中离去。
“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嗡。
话音刚落身体化为一道流光冲破窗纸紧随其后。
夜空下如流星般耀眼的光芒死死咬紧那微弱的萤火,可不管如何永远保持在些许的距离内。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滋啦,滋啦。
雷光在周身闪烁化为雷枪正欲射出之时,萤火瞬间下落进入城区内。
啧,狡猾的老鼠。
周身雷光消散俯身进入城区内,随着距离逐渐拉近在即将抓住那缕萤火时,突然荧光发出刺眼的光芒将自身吞没。
呃。
啪嗒,啪嗒,啪嗒。
一阵阵细碎的薄翼拍打声音充斥耳边,眼缝中隐约可见无数的萤火虫在自身周围飞舞,待萤火散去之时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晦暗的环境在无数萤火是照明下逐渐显现,随着萤火跳动的频率逐渐同步周围那用不知名的黑石砌的墙壁与萤火相同幅度的闪烁着晦涩难懂的纹路。
晦暗的密室毫无任何装饰雕琢显得密室中央的那面石棺显得格格不入。
嗡,嗡,嗡。
空中无序布列的萤火虫开始以另一种频率闪烁整齐的排列出两条线。
嗡。
萤火落地,数不清的传教士身着黑袍立于两边组成一个通往石棺的道路。
“做什么?”
看着两列传教士看向自己那渗人的目光不禁心里有些警惕。
敌人?
不像。
嗡。
闪着红色光芒萤火虫飞到周元身前落下化为之前的女生。
对方往前微微一步和自己保持着微妙的距离,猩红的眼睛像是早已洞穿了自身的想法。
手中的天元笔微微握紧,正欲挥出的手被对方的话语打断。
“答,案。”
苍白的嘴唇张合着,费力的输出两个字。
“嗯?”
女生回过头,指向不远处的石棺僵硬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所,需要的,答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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