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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回去了。”永清看着寒苏现在这变化无端的表情,觉得她要是学个川剧变脸应该很不错。正好自己以后打算写话本子,要是自己讲话本子的时候,寒苏在旁边演,应该能挣不少钱。
寒苏还想问些什么,但却被永清打断了。“寒苏,我觉得你可能真的想多了。我觉得公子不像是那种贪图享乐之人,可能公子就只是很单纯的想让我当个侍女。”
寒苏听了永清的话后,思考了一下也觉得很有道理。永清虽然在微生府中吃住,但吃的食物和府中其他侍女并没有太多不同,虽然永清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但也只是微生府中一个不怎么好的房间。可能公子真的只是单纯从路边捡了一个侍女吧。
“是寒苏多心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无妨。”永清虽然也很想问寒苏微生无夜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又觉得问这些问题并无太大意义。
永清吃完饭便去藏书楼打扫了,藏书楼虽然很大,但微生无夜好像并不经常来这里,所以依然很干净,打扫起来也不是很废力气。
就在永清打扫藏书楼时,宗正玄容因为昨天惊马之事,来到微生府中找微生无夜。
寒苏看到宗正玄容来了,连忙上前行礼,“宗正将军,公子现在正在书房,容我先去通禀一声。”
“不必了,无夜与我之间向来没有这些虚礼。”宗正玄容说完,便穿过回廊,朝着微生无夜的书房走去。
而此时的微生无夜正站在书房中作画。
“你来了。”
“无夜知道我会来?”
微生无夜听到宗正玄容的话,嘴角略过一抹浅笑,但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昨日惊马之事,以玄容的性格必定会差人查探一番。算算时间,你现在也该来了。”
“无夜果然聪明,我这次来正是为了此事。”宗正玄容看到微生无夜并没有停笔,便朝着微生无夜作画的长桌走了过去。
“无夜画的是?”宗正玄容看了一眼微生无夜的画,只见这幅画虽然只画了一半,但依稀能看出是一位女子。
微生无夜并没有回答宗正玄容的问题,而是放下笔,并用一块大理石压住了那幅画的一角,便朝靠窗的茶几走去,坐了下来。
“玄容有什么新发现?”宗正玄容看到微生无夜离开了书桌,也跟着微生无夜坐到了窗前的茶几前。
“我本以为此事又是萧元忖的手笔,于是便让墨影查探了那匹惊马的主人。但墨影发现那匹马只是单纯的受惊,那匹马的主人也并没有受人指使,竟然真是一场意外而已。”
宗正玄容说完,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微生无夜。微生无夜倒好像对这个结果并没有感到意外,“是场意外也好,要是真是受人指使,玄容你怕是又要查探许多天。”
宗正玄容看到现在的微生无夜还是这么平静,不免有些担心,语气倒也急促了不少。“无夜,你知道的,我是怕~”
微生无夜感到了宗正玄容如今的担忧,但还是打断了宗正玄容将要说出口的话,“你是怕大皇子萧元忖。我知道大皇子萧元忖和她母妃郑贤妃一直图谋玄国储君之位,对你我二人也甚为忌惮,也一直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动作。但在皇城之中利用惊马伤人,未免太蠢了些,倒不是他们两人一贯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