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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枫拗不过林墨然,最后答应林墨然一会儿会带他一起去。
晚上老陈查完寝室,张枫就带着林墨然偷偷的往寝室外面走。实际上老陈从来不查林墨然的寝室,不知道是对林墨然太放心,还是对张枫早就放弃了。
一起的还有很多人,大多都是三班的,林墨然也都认识。同行的几个还人还很吃惊的看着他,然后一脸坏笑的说:“林墨然真想不到你也会偷溜出去啊,是不是生活压力太大了,需要放松放松啊。”
林墨然心情不好,强笑了一声,答道:“算是吧。”
徐哥的寝室就在一楼的转角,要想不惊动他然后出去,只能从二楼的窗户吊到一楼去,一楼全是防盗窗,正好利于向下攀爬。一连下去好几个,最后还剩林墨然和张枫,张枫说,“墨,你先下去吧,我拉着你。”
于是林墨然一只手拉着张枫的手,一只手抓住窗台,这个动作一直保持了好几秒,张枫明显感受到从林墨然身上传来手心里的颤抖.张枫小声的说:“墨,要不就算了吧。”林墨然听到,一下倔脾气上来,话也不答,挣脱张枫的手,直接就往下跳,只听得“嘭!”的一声,林墨然着陆了。徐哥在寝室里正玩着游戏,听到外面的声响,大吼了一句,“干什么,还不睡觉!”说完也不出来看一眼,继续玩他的游戏。
张枫最后一个下去,他翻惯了这里,轻而易举的就下来了。然后几个人就往外面学校外面走,他们走得很小心,张枫对学校的监视器很了解,无一例外的被他们绕过去。可是林墨然偏生的不压脚步,走得很大声,生怕谁不发现他要溜出去似的。张枫心里暗暗叫苦,后悔答应带他出去。
出去学校还要翻一道墙,那道墙很低,而且垫了转头。他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溜出学门外,直到翻出校门,林墨然似乎感受到了做贼一样的窃喜。
整个晚上,林墨然都坐在网吧里,他不知道该干生么。于是翻开那些电影,看着一幕幕的爱情。
一场电影,短短的十几分钟里,甚至几分钟都可以让两个不相干的人相识、相知、最后到相爱。可是电影终究是电影,现实依旧是现实。现实能告诉我们的是,陌生的依旧陌生,即使是偶尔的邂逅,两人转身也只是微微一笑。那里面包含的情感,不是爱,最多也只是那一瞬间的喜欢,我们都是彼此的过路恋人。
林墨然第一次在上课的时候睡着了,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夏香艾也不管不问,何曼有时会那笔戳戳林墨然的背,可是林墨然理也不理。
第二次月考下来,老陈在班上宣布名次的时候大发雷霆,第一名在一班,第二名在三班。到第五名之后才念到班长何曼的名字,难怪老陈会生这么大的气。
本来第一次月考把全年级的尖子生都汇到了一班和二班,三班和四班成了不折不扣的“酱油班”,班主任们满以为这样一来年级名次前几名应该都被一、二班给占据了,结果第二名不是一班,也不是二班,居然是“打酱油”的三班。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次月考的第二名不是别人,正是从二班被调到三班的张枫。傻眼了吧,张枫在二班的时候,天天上课不是玩手机就是睡觉,基本上次次全科挂零,第一名的宝座从来没有被撼动过,一跑到三班,短短的一个月就从年级“第一”考到了真正的年级第二。
张枫的名字一被念出来,原班的同学都是一愣,夏香艾也吃了一惊。有些三、四班调来的同学不明其理,经一问,个个都不敢相信的长大了嘴巴,“真的假的!”
我想,这其中的道理也只有张枫、林墨然还有和他一起上过网的人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张枫时常晚上跑出去上网,其实他也没干别的事儿,就是听听音乐,然后在某个学习网站上做习题。网上做习题的好处就是你做完就可以知道你的分数,而且还可以知道错在哪儿,为什么会错都会给你分析。网上的习题比书上的多,张枫做得多了,题也背了不少。这次月考很多题他都做到过,几乎题目没看完就把答案给写了。
张枫在那个网站上一直是“星级”人物,而且各大高校的学生很多都在里面,没事儿的时候他们还交流一下。
值得一说的是张枫的智商,他的智商几乎破一百八,林墨然和他下象棋的时候,虽然是赢多输少,可是林墨然下棋下得多,棋谱看得也看了好几本,张枫下棋下得快,林墨然下棋慢。下得快难免会考虑不周全,而且林墨然只要一下快,就下不赢张枫,林墨然知道他赢很多时候都是赢在经验上。
有人就开始议论,“难怪他能考上市上的中学,真不是盖的。”也有人说,“你说他这么牛,转到我们学校来干嘛。”“估计他考试都是抄的,这怎么可能,要是天天睡觉都能考这么多,大家还这么辛苦的学什么。”“就是,要是这是真的的话,这也就睡觉的分数,那他不是稍微听一下课不就第一了么!”
大家都不相信,当然班主任们也不会这么相信的。要知道作弊的处理可是很严肃的,不能助长歪风邪气。
老赵把张枫叫到办公室,老陈也在旁边,还有很多老师。老赵本来以前就教张枫历史的,他在她的课上经常睡觉,而且起来回答问题也不会,问个资本主义在中国近代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地位和作用,都能把“妥协”说成“拖鞋”的人,而且张枫在各个老师间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老赵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的说,“说说看,考试成绩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张枫站着打了一个呵欠,漫不经心的说,“什么怎么回事儿啊。”
“少给我装蒜,说,考试是不是作弊抄的!”老赵明显加重了口气。
抓了抓头发,压根没把老赵的话当回事儿,“既然你都说我是作弊的了,还来问我干嘛。”
老赵被张枫这一问,给问得哑语。但是还是心有不甘,拿出几套卷子叫张枫就在办公室里做,哪儿也不许去。
张枫也没说什么,懒洋洋的拿着卷子,找到一个空位子坐下,老赵跑去上课了,刚走没多久,张枫就趴那儿呼呼的睡着了。
张枫坐那个位置是胡老师的办公位置,结果胡老师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就看见熟睡的张枫,流了一串哈喇子流到卷子上。胡老师拨了拨眼睛,轻轻的拍了几下张枫的肩膀,见张枫没反应,无奈的摇摇头,也懒得再弄他,跑到旁边的桌子上去了。
张枫没有做卷子,一直睡到中午放学。老赵一进办公室,看到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后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但是张枫月考的成绩被化为了零计算。
可是张枫在二班的时候一直上课睡觉,三天看不到两天醒的,醒了就躲在下面玩手机。连卷子都懒得做,所以考试成绩也一直为零的人,怎么一到三班怎么做起卷子来了。这个原因,或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