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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魂塔出的魔气,不但将度厄白光给挡了回去,而且还聚集成了一束穿过白光,打在了地藏王菩萨法象金身上,打得金身不住的震动然而,谁又能想到这一击非但没有伤害到徐长青,反而救了他的性命由于他的神打一直以来都是请的关帝,适应的也是关帝的神灵真力,猛地一下转而请地藏王菩萨上身,而且还是越级破格请的法象金身,突然涌入的异样神灵真力将他的心神带入了大寂灭心的状态如果没有外力帮助或者自悟佛心的话,他只能在这种无知无觉的状态中慢慢的死去,而镇魂塔内的魔气则正好刺激了他的心神将其从大寂灭心状态拖了出来
“好险”徐长青清醒过来后,忍不住惊叹一声,随后不等他稳定下心神,便到战魂借用魔气,一点点的蚕食地藏王菩萨的度厄光芒,眼就要突破光圈的禁制了他不顾上检查身体的异样,急忙手结佛家金刚印,口颂金刚经随着被精纯道力加持的金刚经诵读声融入了地藏王菩萨的法象金身中,金身光芒立刻为之一变,变得金灿灿的,一束束的光芒仿佛一把把的利刃,将冲出镇魂塔的魔气和战魂全都绞得粉碎
此刻徐长青努力的支撑这地藏王菩萨的法象金身,堵住镇魂塔缺口,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状态一直在上丹田吸收神灵真力的阴神棍忽然自动的从他的识海中冲出来,在空中旋转翻滚着,很快就像是受到了镇魂塔内什么东西的吸引似的,冲入了镇魂塔里见到这一幕的徐长青一脸的恼怒,但是却又没有办法,由于心神二识都在全力维持地藏王菩萨的法象金身,根本抽不出一点能力来控制阴神棍内的大道真灵,从而使其自动做出了这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举动
虽然徐长青的神识暂时没办法控制阴神棍,但是却能够通过阴神棍内的大道真灵,把阴神棍当做一个化身,从而观察到镇魂塔内的情景这时,他现这座镇魂塔和平乡镇那座镇魂塔略微有所不同,那座镇魂塔内的魔气都是散开的,战魂也各自为阵,相互厮杀,而这座镇魂塔内,却在中间聚集了一团非常浓郁的魔气,不但如此,在那团魔气周围还有一些战魂仿佛侍卫一般护卫在周围,上去非常诡异
阴神棍冲入镇魂塔内之后,便直接朝那团魔气冲了过去,护卫在魔气周围的战魂们纷纷挡在了阴神棍的前面,试图挡住阴神棍的去路然而阴神棍中蕴藏了地藏王菩萨的神灵真力,对这些战魂有着天生的克制作用,还未等战魂靠近棍身,从棍身上散出来的白色光芒便将其瞬间炼化冲开战魂的防御后,阴神棍径直插入魔气之中,产生一股强悍的吸力,将魔气瞬间吸走,露出魔气中的物体
原来被魔气笼罩的物体是一具肉身尸体,只见这具尸体身穿龙袍,头戴帝冠,俨然一副帝王打扮,然而面相却极为凶横,横眉竖眼,一脸虬髯大须,上去就像是一个土匪似的即便他现在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但也可以从他脸上感到了一股浓郁的杀气在尸体旁边放着一面残破的战旗,在战旗上面依稀还能辨别出大西王张等几个字样,从这具尸体身上的打扮和旁边的战旗所表明的迹象,令到在镇魂塔外的徐长青心中立刻一惊,忍不住惊声道:“张献忠,这是清廷未曾找到的张献忠尸体”
在史上记载,张献忠最后一战时被暗箭射杀,其后他的部下将其用锦褥裹身,藏匿于僻处清廷在剿灭了张献忠的部下之后,一直都在寻找张献忠的尸体,并下重金悬赏,可是一直都没有半点音讯,而这件事情也就成了多尔衮诋毁豪格和鳌拜战功的最好依据
眼下张献忠的尸体出现在镇魂塔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忠心部下将他的尸体带到了这里,而那些部下进入镇魂塔内就死了,魂魄遵照死前最后的心念守护在张献忠的尸体周围张献忠毕竟也当了一些日子的皇帝,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龙脉气息,而且他本身应该也是个修行者,尸体受到了镇魂塔内魔气的刺激,体内还未完全消散的真元开始自动的吸收魔气修行起来,若是再给他个数百年,或许能够修炼出一丝真灵,化身魔神也说不定
只可惜阴神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就同徐长青之前晓得的那样阴神棍并不完整,它和传说中的威力差距很大,其中就是少了几具阴神然而阴神到底是什么,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它神魔一体,而此刻张献忠的尸体就是最好的阴神炼材,所以阴神棍本能的要将张献忠的尸体收服
当魔气消失之后,只见阴神棍在尸体周围盘旋了几圈,便狠狠的插入了尸体的心口,随后棍身像是变成了水一般顺着心口,快的灌入了张献忠的尸体之中当阴神棍彻底的和张献忠尸体融为一体时,从张献忠尸体的额头上冲出了一股魔气,魔气翻滚着组成了一张有着愤慨哀怨神色的人脸,跟着迅的被周围的魔气吸收同化而此刻张献忠的尸体迅的缩小扭曲,最终变回到了一根棍子,这时阴神棍产生了变化,棍身有了一丝金属的光泽,表面也光滑了起来,原本布满棍身的佛脸消失不见了,只有在棍子的两头浮现出一张佛脸和一张鬼脸
当阴神棍最终变化完成之后,便立刻冲出镇魂塔,回到了徐长青上丹田之中,悬浮在太极神识上面,让一团三昧真火包围着这一刻阴神棍似乎陷入了沉睡一般,无论徐长青怎么用心神驱动都无法控制阴神棍,唯一清楚的就是阴神棍内的大道真灵并未和他脱离联系
徐长青现在已经无暇顾及阴神棍的变化了,请到身上的地藏王菩萨法象金身已经支撑到了极限,神灵真力开始出现了反噬迹象,而煞冲七星似乎还没有结束的打算若是再这样下去,他自己将会在煞冲七星结束前先失去战力,到时镇魂塔内的战魂也再无障碍,可以任意脱身出去
面对这种危机徐长青反而变得加冷静起来,利用战魂冲击变小的一瞬间,将心神沉入道心境界,迅的推演应对之法虽然在道心境界他推演了数百遍,但是在外面不过是一瞬间,然而当他从道心境界中出来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也罢为了大局着想,唐家小姐应该不会怪我的”徐长青忽然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随后他猛地将头顶上的菩萨舍利收入袖里乾坤,而且也没有使用送神法印,直接利用九流大道,从虚空中抽出天地愿力,借此将神灵真力从自己的身体里面挤出去,然后迅的抽身离开由于神灵真力突然失去了控制,平衡被瞬间打破,一时间法象金身立刻溃散,所有的原本应该菩萨舍利承受的神灵真力全都一股脑的涌入了两枚涅盘舍利中,涅盘舍利也因为涌入的神灵真力过多开始出现了裂痕,并且变成了两团光芒落入了镇魂塔的缺口中
徐长青双脚落地之后,左右两手立刻聚集真元,全力快的画出上清神霄五雷符,一连画出了五十多张,他体内的金丹真元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时,便马上结成法印,同时以真元牵引五十张上清神霄五雷符,大喝一声,道:“引雷”
随着他的吼声,五十张上清神霄五雷符中的道力立刻被引动起来,直冲天际,随后,天空迅朝着镇魂塔落下五十记强悍无比的神霄五雷那些刚刚以为脱困冲出镇魂塔的战魂瞬间被劈得魂飞魄散,而雷劲丝毫没有停留在徐长青的控制下,冲入了镇魂塔内全都打在了即将崩溃的涅盘舍利中
趁手了五十多记雷劲之后,涅盘舍利立刻反常的缩小成了很小的一个光点,随后瞬间爆出来,充满了雷劲的地藏王神灵真力将整个镇魂塔内照亮所有的战鬼和魔气都被这股无比强劲的光芒瞬间炼化,镇魂塔的塔身没有了魔气和战魂的支撑开始出现了裂痕,慢慢的溃烂、碎裂,在光芒的冲击下化成了碎片,随着光芒向四处射出
就在镇魂塔正面的徐长青最直接的承受了自己一手造成的破坏力,他虽然有过精心推演,但是充满神灵真力的涅盘舍利被雷劲引爆出来的力量,远远过了他的推演在镇魂塔塔身开始崩溃的那一刻,他便立刻将黄泉幡从体内唤出,裹住了身体当他正准备将大道图也召唤出来,结成封界的时候,涅盘舍利的神灵真力已经被完全施放了出来,一股无可抵抗的强大冲击力连同镇魂塔的碎片一同撞击了过来
这股强悍的冲击力虽然被黄泉幡挡住了大部分,但是残余的力量依然不是徐长青的混元金身所能承受的,他感觉到整个身体像是要被压碎了似的随后一块巨大的镇魂塔碎片,撞在了他的身上,将他一起给撞飞出去,同时也将他撞得失去了知觉,只有他体内的九流大道在自动运转着,驱使黄泉幡苦苦抵挡这一股冲击力
这股爆出来的光芒并没有引起任何声响,从远方过来,就像是一团突然被浇上了火油的大火似的,猛地绽放出极其强烈的光芒,随后又立刻消失然而光芒所蕴含的力量却穿越了空间的限制,不单单守其他两座镇魂塔的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强悍的力量,就连远在北平的玄罡天魔、苏州的胡月娘和陈家冲的陈雄也全都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爆他们除了感到震惊以外,多的是感到疑惑,在他们的印象中,这样强大的力量只有结成元神,将要飞升的半仙之人才有可能出来,一时间不但世俗界,就连已经封山的修行界也开始变得飞腾起来,纷纷猜测出这股力量的人到底是谁
在所有得人中,以玄罡天魔最为紧张,他很清楚力量爆的地点是在阴魁收集战魂的平乡镇一带在他心中,这股力量爆出来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就是阴魁修练成了黄泉道,变得出他控制的强大,另外一个就是阴魁的举动惹恼了一个不出世的半仙之人,那个半仙之人出手击杀了阴魁然而无论那种猜测都不是玄罡天魔希望的结果,于是他一边派人前往平乡镇调查,一边出魔令,命令所有的手下全都回到北平来已防不测,同时让主持九龙问鼎**的钦天监宝元加紧准备
“燕大侠,徐先生哪里似乎生了什么事情?”唐婉感受到了那股毁灭性的强大力量,心中不禁一颤,急声问道
燕风也感受到了从平乡镇传来的力量余波,心中虽然也为徐长青感到焦急,但是却依然保持冷静,说道:“不要想其他的,先守住我们这座镇魂塔再说”
这时,从月亮冲向北斗七星的煞气逐渐的退了回去,月亮和北斗七星的光芒都一点点的恢复了正常,原本附着在镇魂塔上的青色光芒也缓缓的回到了塔身上这时塔身开始出现剧烈的震动,就连燕风的剑阵也被这股震动力量给破开了,五十五柄灵剑合为一柄收回到了燕风的剑匣之中随后塔身下面的泥土开始变得像是流沙一样松软,而且有着一股极强的拉力将镇魂塔,连同周围的一切往地下拉
燕风才迟疑了一下双脚便齐膝没入,他连忙全力施展御剑之法,利用灵剑之力,将自己从地面拉起来,将自己带到了安全的外围,然后同样利用御剑之法,将灵剑借给唐婉当跳板,从塔顶跃到了安全地带
很快镇魂塔便没入了地下,随着那股从地下产生的拉力,整座百岁山也都为之倾斜,倒在了镇魂塔的上面,将其深深的埋在了的地下与此同时在长河乡也生了同样的事情,从镇魂塔周围逃出来的牛罡振等人,着镇魂塔一点点的埋入地下,并且将整个长河乡土城给拉扯到了地下面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眼前只剩下了一块平整的土地,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幻觉似的,让众人了感到了一阵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