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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打手们来了又走了,敢在他们见茶斋闹事的这还是头一个,不叉出去都对不起他们每月的高额月俸。
可是,刚来就撤了,掌柜的连驱带赶的把他们都撵走了。
一群没长眼的家伙,没见无风大人跟个金刚似的正守在包厢门口吗?东家的事是那么好管的吗?别说里面只是有女人哭了,便是有女人死了,东家没让进,他们便不能进。
掌柜爱怜的抚抚他的小胡子,虽然东家的身份只有他一人知晓,但那帮小兔崽子该敲打的时候还是要狠狠地敲打敲打的。
包厢内,译垚真是服了,越哭越假,越哭越敷衍,他也不拆穿她,只给她倒了一杯洞庭碧螺春,往她那边推了推,说道:“哭累了就喝点,解解乏。”
福尔溪也不管他语气里的揶揄,顺势坐下,端起茶杯呡了一口,顿觉茶香四溢。
“译郡王,我跟你摊牌了吧,你可能不知道,我其实就是一个穷鬼。我阿玛为官清廉,哥哥们也是一身正气,所以我们家在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中属于无产阶级。
我每个月的月银才一两(其实是二两),这十六年来,也就攒下了50两银子(其实是100两),真的,多一文都没有,我昨晚才清点过的,所以,您要是执意要金子的话,那没有。”
福尔溪十分真诚的把自己的老底删删减减的抖落了出来,当然了,那些哥哥们送的成箱的宝物不算,阿玛额娘给她的宝物也不算,咱们只就事论事的算钱,算银子。
“你这是想明目张胆的赖账?”译垚淡然地晃了晃壶,壶中已经没有茶水了。
福尔溪赶紧拿起桌上干净的杯子,殷勤地为他续了一杯她的阳春白雪,说道:
“哪里哪里,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脑子可以灵活一些的嘛,这金子又不是万能的,总谈它未免太过俗气了,而且,我总觉得这阿堵之物与您这一身的贵气很是不和,十分地配不上您。”
“有钱能使鬼推磨。”
“是是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但是吧,您瞧您,身子吧,那啥,对吧?昨日如果不是我及时的将您抱走了,那就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般简单了,我估摸着,那马能将您原地送走。
虽然老祖宗教育我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我也没想着要您报,就是想着,这两张欠条,能不能请译郡王还给我呢,这个很简单的,这里已经有一张了,那一张也一并给我了就成了。”
福尔溪说着,立马将这张欠条叠好,妥妥的收到了自己的荷包里,还用手压了压,没错的,欠条确实在里面了。
这欠条一式两份,现在还差一份。
译垚看她如此,也不与她争抢,自动略过那个“抱”字,嗤笑道:“你便是都拿去了又如何,官府那里已有备案。”
福尔溪傻眼了:“你还拿去备案了?”
“自然,当天便拿去备案造册了。”
“呵,你的律法意识还挺强。”福尔溪嘀嘀咕咕,真是的,一个十二岁的小p孩,想的还挺多,还知道去官府备个案,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夸你呢?
译垚品了一口阳春白雪,神情惬意的说道:“不要搞事情,老老实实想着如何还债,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正确态度。”
“呵。”这巨额的债背的太冤,我不服,福尔溪斜睨他一眼。
“怎么,那八年的利息你想清算一下?”
“哈,哪里哪里,我就是眼睛有点小毛病,一会儿就好。”福尔溪立时识相的摆正了脑袋与眼睛,不再拿斜眼看他了。
译垚不置可否,他端起茶杯,如福尔溪刚才那般,一饮而尽,之后,站起身来说道:“你可以走了。”
福尔溪眨了眨眼,仰着头问道:“你要走了?”
译垚居高临下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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