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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那人伸手摩挲了下手指上的戒指,对着上头的一颗嵌着的宝石用力一掐,戒指上立刻弹出一个小小的钢勾来,上头还有一丝鲜红,那是蝶熙留下的血迹。
他不以为意的用方才的帕子擦了擦,抬眼看去蝶熙的背影,唇畔却留下一抹带着深意的笑来。
“是确认了吗?”嘉霖不知何时已经欺近了他的身侧,低头看向他的手腕去。
“啊。”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掩去手腕上一只木制的镯子,似乎早已确定了一般眼神紧紧的跟着蝶熙,却不管身侧的嘉霖露出的惊讶之色。
凤栖梧,嘉霖收起惊异之情,亦是抬眼看去蝶熙的背影。只是这可怎么是好,偏偏是她……
先一步离开的二人全然不知身后的人打的是什么主意,蝶熙有些不解的往前小跑了几步来到空的身侧,语带质问:“神威这次漏局是不是也是淮王殿下的主意?”
空斜眼看了看她,眯起的眼眸中带了几丝火气,恶狠狠的回她一句:“殿下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那就是是了?”蝶熙不依不饶,质问声也强硬了几分,前一次神威漏局,如果说只是为了牵起皇上清剿神威的决心,那现在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空顿下身形,冲她吼了一声,“不是!”
蝶熙被他这一下忽然的吼声给怔在了原地,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几丝焦虑,还带了几丝不安。这一次不是蓄意的,是真的漏了局了,可是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京师?
神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蝶熙噤声不再说话,低着头跟在空的身后,愣愣的往城门走去。
城门口戍守的守兵们一脸的不耐烦,粗鲁的翻看着往来人的行囊,扬着粗噶的声音厉声叱问着。他们二人刚过去,一个守兵已经上来用刀挑起马背上的背袋,“里头是什么?”
“官爷,都是些冬衣。”空依旧是用着吴语,他的兜帽压的极低,躬着身子看着恭维至极。
“你们哪儿来的?”那人不依不饶,伸手扯了空一把,要掀开他的帽檐来。
“南方来的,来走亲戚。”空的帽子被一把掀开,露出一张黝黑风砾的脸来。
那守兵面露一丝鄙夷,随手挥了挥,“走,走。”
空立刻谄媚的笑着说“好”,不急不徐的牵着马往前走去。
跟在身后的蝶熙虽也是拘着身子,一双眼睛却已经在那几个守兵身上细细打量了个来回。
生面孔,不是轻衣卫的人。说是轻衣卫要抓人,可人呢?是藏在哪儿了吗?这次应该是暗卫负责的吧。如果是暗卫的老人,会不会认出师父来,虽然他脸上已经故意做了些伪装,可在轻衣卫的面前,这些都太雕虫小技了,会不会被盯上了?
她抬脚才向前跟了几步,面前就被一把刀给亘了下来,”你呢?又是从哪儿来的?”
蝶熙整个人都拢在披风里,只有一个瘦削的身形能辩出男女,可就是这样,她依旧从守兵的语气里听出一丝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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