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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肖樊之后,肖父肖母也放下手头上的事专门飞了过来,诚意和压力都是十足。菲菲父母听说后也连夜赶过来,两家父母会了一次面,把菲菲和肖樊的婚事正式敲定下来。
菲菲原本打算坚持到三个月的时候再辞职,肖樊也没意见,但四个老人都不支持她怀着孩子继续工作。在两方的压力之下,菲菲终于还是递上了辞职信。
菲菲和肖樊启程回b市的那天,梁乔去机场送他们,一路上前前后后地帮忙拿行李搬东西,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看起来心情一点都没受影响的样子。
倒是菲菲一直闷闷不乐的,登机前忽然一把抱住她大哭:“大乔,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啊……”梁乔轻声说。
菲菲哭得死去活来的,哄都哄不住,梁乔就一直抱着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肖樊在一旁看着,良久,叹了口气。
最后时间快来不及,肖樊强行把菲菲从梁乔身上扒了起来,拖着她去登机。菲菲哭着跟她道别:“大乔我走了……你想我了就来找我!”
“再见,宝贝儿。”梁乔用力朝她挥手,脸上还是笑着的。
然而等哭得稀里哗啦的菲菲被肖樊牵着进了登机闸口,她鼻子一酸,终于没忍住,滚落两行泪。
妈的,好多年没哭过了……梁乔低头抹掉眼泪,强压住心头翻涌的酸涩和不舍,再抬起头时,已经又是一副张扬自信的样子。
登机口已经那道看不到熟悉的身影,她转身,大步走开。
不远处的圆形柱子前,关衡架着一副墨镜,一只脚抵着墙,姿态悠闲地斜倚着。
梁乔快走过来的时候,他站直身体,动作缓慢而潇洒地摘下墨镜,稍稍往前踏了一步,捏着墨镜的手拦在她身前。
“你……”他嘴角一牵,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却在她抬起头露出发红双眼的一刹那怔住。
卧槽?这女人居然会哭?
做工精良的墨镜横在梁乔胸前,墨绿色镜片,金色镜架,材质一看就和她家里十块钱一副的地摊货不一样。
梁乔抬眼瞅瞅这个阴魂不散的渣男,自动把他满眼的震惊当做是对自己美貌的惊艳,然后十分不客气地把墨镜接了过来,戴上。
“谢谢。”她姿态矜持地道了声谢,推开男人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臂,越过他往出口走。
关衡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在后面气得差点跳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给你了!”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
“嘿!”正火大呢,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一身流苏长裙的曲姗姗扶着他的肩膀探了探头,好奇地张望着,不过只看到一个张扬帅气的背影,“干嘛呢你?又跟美女搭讪?”
搭个屁讪!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
关衡气得直磨牙,把曲姗姗小巧的行李箱接过来,颠了一颠,皱眉,“你就这么点行李也好意思说拿不动让我来接你?老子现在日理万机,很忙的好不好!”
“呸!你日理万女还差不多!”曲姗姗擂了他一拳,“我这趟可是专程帮你送东西来着,你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么!”
关衡默默把火气收回来,咧了咧嘴,拉着行李箱和她并肩往外走:“老头儿身体还好吗?”
“挺好的,身体倍棒儿,但就是想你了呗。”曲姗姗道,“我一进屋关爷爷就往我身后看,结果后面没有人,你都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有多失望。哎,你个不孝子……不对,是不孝孙子!你都大半年没回去了吧?我让你这次跟我一块回吧,你还不肯。”
关衡垂了垂眼皮:“再等等吧。下个月不是要办国际建筑交流会吗,到时候再回去。”
“你自己看吧,反正我话给你带到了。”
关衡的车停在机场外面,快到跟前的时候曲姗姗小跑了两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很自觉地坐了上去。关衡绕到后车厢,把曲姗姗的行李箱放进去。
几十米之外出租车站牌下面,墨绿色风衣的女人大喇喇坐在马路牙子上,刚从他这儿抢走的墨镜被她随意捏在手里,另一手撑着下巴,正对着地上发呆,看上去状态难得有些消沉。
关衡瞥了好几眼,坐上车,把车窗降了下来。他启动车子,缓缓从梁乔身前经过,但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后视镜里女人的身影越来越小,关衡心头莫名生升起一股烦躁,把车窗又升上来,踩下油门。
“你回家还是直接去公司?”开出去好一会儿,关衡才想起来问曲姗姗。
曲姗姗正拿着粉底盒补妆,想了想说,“去公司吧,回家太麻烦了,就不劳烦您这位日理万机的关总了。”
她在关意的公关部工作,这趟回b市其实是出公差,顺便帮关衡给爷爷带了点东西回去。
关衡“啧”了一声,“我就那么一说,你还记仇呢?晚上下班我送你回去,满意吗,大小姐?”
“一般般吧,态度非常不诚恳,只能给你打一分,还是友情分。”曲姗姗补好妆,把东西收回包里,径自打开车前置物柜,从里面拿了瓶纯净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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