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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曲子不错。斯特劳斯,即兴的如歌行板?”
再顾左右而言他,盛桐自己也觉得厌恶了。偏偏那些要上下楼的同学们,都情愿堵在那里看热闹,看他被逼到墙角,就是不过来救场。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敢明目张胆玩逼婚,难道看准了他会认怂?
“你应该知道了,这么多年,我爱的是谁。”
好了,在爱情里,回避不是办法,那就索性给她致命的一击吧。
“哼!你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处处躲着不见我,不给我一丁点希望,我就知道,你被那个小狐狸精迷住了……”
文薇太激动了,她边说边身子发颤,眼泪横流,紧接着打出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至于吗?过个圣诞节,怎么看这些红男绿女,都像看动物世界似的,个个中了蛊、发了情,拼命追逐……
哎,自己又何尝不是这动物中的一只呢?爱上一个人,从此一颗心都给她掏了去,哪怕为她去死也愿意!
盛桐叹口气,摘下书包,脱了外套给她披上。
“不许再这样说她!”他低声喝到,“你快走,等下教导主任来了,非记过不可!”
可文薇还不死心,突然揪住他帮她披衣服的手。
“你关心我,你怕我冷,你分明就是爱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心里,从来没有放下我!”
说着,她竟一头扎进他怀里,眼泪鼻涕涂了他一身!
看客们此时,应景地爆出一声巨大的喝彩。
他大力推开她,拎起书包就走。
“你这是,精神病人思路广啊。”他冷冷撂下这句子。
文薇扬起妆容花掉的脸,锐笑一声,喊给他听:
“就算你不同意,恐怕你父亲,他也会同意的!”
盛桐不由脚步一滞。背对着文薇,不知为何,竟有些气短。
“他管不着我。”
“是吗?你忘了早先我就跟你说过,盛世的资金面恐怕要陷入僵局?劝你有空关注一下盛世最近在a股的表现,再加上外界传言你父亲的身体……总之,或迟或早,他会需要我家的帮助。筹码,就是你。”
父亲究竟怎么了?前天在半岛酒店,人家也说父亲生了重病,难道是真的?盛桐半晌没言语。
文薇见盛桐止步,以为他心志动摇,立即跟着跑上楼梯,张开两臂,从后面环住他。
“桐,生意上那些事我不管,我只在乎你。”
她的脸紧贴他的背,喃喃呓语。
不料,盛桐猛地将她甩开。她重心不稳,绊倒在红毯上,几乎摔个狗啃泥。他竟头也不回。
“你死心吧。”
叮铃铃——,上课铃适时响起,像为他决然的誓词,下了一个爽脆的句点。他重整步履,离开逼婚现场。
“站住,”文薇犹觉不足,“陈静言到底哪点好,让你那么喜欢她?”
“看到她,就像眼睛被洗过一样。”盛桐背对着文薇,顿了顿,“你这么一闹,现在,我只想马上看到她。”
他走了,众人散去,眼镜姑娘慌忙过来扶文薇。她做了个拒绝的手势,捡起掉落地上的外套,深深闻着。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
过完圣诞节,整个世界都舒了一口气似的。
julie做完手术,住了两天院,自回宿舍休养。王诗然不知用什么手段,叫来那个国际交换生,当场送花道歉。julie自知失策,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十分追究。
陈静言和盛桐说好了,接下来一个月,她都会去他房子里煲汤。他并不问为什么,只拿了备用钥匙给她,她也乐得保留室友的小秘密。
至于顾冬,继续减肥,继续躲杞越,不在话下。
未几,许锦棠从美国休假回到上海,身体基本复原,又恢复了中文课程。加上临近期末,各门功课要交小论文及复习应考,实在忙得连轴转。
一连好些天都没见过盛桐,他大概也忙吧,虽然已经大四,课程不多,但公司事务一直都得兼顾,摄影协会都好久没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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