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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用!看我的!”顾冬撸起袖子,“借过借过”,胖手往两边使劲扒拉。别人见她这体型先就畏惧三分,想来挤她的都像撞上南墙,任你多大力气都给弹开去,不一会儿竟拽着陈静言挤到咨询台前。
“同学你好,我们想入会,你们会长呢?”顾冬笑嘻嘻地说。
“先填表,回去等通知。”一个戴眼镜的姑娘埋头整理材料,顺手扔给她们两张表。
“不是,我说你们会长呢?我们总得先看看会长,再商量商量,到底值不值得我们入会呀?”好色好得如此理直气壮,跟在身后的陈静言也只能给跪了。
“会长……”姑娘扶了扶眼镜,,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顾冬一眼,“哟,像您这样的,我看还是算了吧?学校运动会、文艺晚会的拍摄,叫你趴下找个角度,您还起得来吗?组织会员去野外采风时,难道还得请八抬大轿把您给抬着?”
“你……”顾冬一时气结,陈静言倒从她后面探出头,认真地说,“这位同学,请你为你刚才的言论道歉!”
“我凭什么跟她道歉啊?哪有人这么嚣张,一上来就咋咋呼呼要看我们会长?您二位究竟是来申请加入摄影协会的,还是来看帅哥的?想入会,就填表等通知;要看帅哥,好走不送!”姑娘把手里厚厚一沓报名材料往台面上一砸,众人一惊,都不吱声。
“加入一个社团,是建立在对这个社团的了解和兴趣的基础上,我们想听会长介绍一下也是无可厚非吧?就算会长不方便出面,你也可以心平气和地解释,何必仗着报名的人多,店大欺客?
“再说,我的这位同学如果入了摄影协会,参加你们的拍摄活动,到时出了错、犯了规、给各位拖了后腿,再开除她也不迟,你为什么出言侮辱她?请问你们摄影协会的规章制度哪一条明文规定了,不允许体重超过多少斤的同学入会?”
陈静言声音不大,但有理有据,倒把戴眼镜的姑娘给震住了。人群中也有不少受了气、吃了闭门羹的同学,这时就给陈静言喝了一声彩。
“吵什么吵?不怕就告诉你们,我们会长今天应邀参加麦克?山下的见面会去了——不过你们恐怕连谁是麦克?山下都不知道吧?什么世道,照相机都没摸过,也想来凑热闹!”
说巧不巧,陈静言前两天刚好在图书馆翻阅杂志,看过专访,当下回敬:“就是那个《国家地理》的御用摄影师吧,美籍日本人,拍过《马可?波罗》、《长城》、《郑和下西洋》!”
顾冬见形势转好,欢喜地喊道,“哪能?叫什么山下、山上的日本人,是侬爹地?不是侬爹地拿出来显摆什么?难道每次侬摸着照相机,只要默念三次他的名字,就能保佑侬拍出牛逼闪闪的大片?”
“你们——”眼镜姑娘气得嘴都歪了,“好,申请表爱填不填,反正我这儿审核还未必通得过,咱们走着瞧!”
“咕咚,别往心里去。她拒不道歉,我们就想着‘被狗咬了一口,犯不着反咬狗一口’,走吧!”说完,陈静言挽起顾冬就要走。
“喂喂,你骂谁是狗哪?你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眼镜姑娘腾地起身,想揪陈静言没揪住,倒是一手叉在了顾冬的胸口上。
“哎呦!非礼啊!”顾冬哪是好对付的,刚才没表现够,这会儿就势嚎上了,“耍流氓啊!变态狂!”
“我非礼你?”眼镜姑娘简直哭笑不得。
“这儿有这么多人,都亲眼看着哪!我这么大胸,你说摸就给摸了,谁敢说没看到?”此言一出,人堆里嘘声一片,大家都在指责眼镜姑娘仗势欺人,形势眼看着失了控。
眼镜姑娘两手叉腰,还要再辩,她身后一声喝断,“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