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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小心些。”黄茂扶着江赫,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中行走。
江赫郁结地看了看眼前郁郁葱葱的山野,有些丧气:“丈步而行,这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山顶啊!”
黄茂扶了扶头上戴着的帽子,一脸疲累。虽然他是个奴才,可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奴才。走这么长的山路,对他而言,确实有些困难。
“陛下,咱们找个亭子歇一歇吧。”看见不远处的小亭子,黄茂眼睛一亮,颇为兴奋。他们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江赫松了口气,幸好还有可以歇脚的地方,否则,他就要累死了。
带着身后的一众人马来到亭子处,江赫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石墩上,在心里生着闷气。
山路泥泞,马车陷进了泥沼里,无法动弹。他对马这种动物,一向退而远观,不得已,他只能自己走了。
坐在石墩上,江赫悠闲地看着周围鸟语花香的美景,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来临的考验。
“又有人来了。”感受到阵法的变化,安离眉头蹙起。一天之内,连续两拨人来,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先前江煜破阵的时候,因为他的破解完全正确,所以他感知不到阵法被人闯入的动静,可这次,既然知道了,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正在破坏阵法的这些人呢?
江赫用剑狠狠刺向面前耀武扬威的狼,身上已经是惨不忍睹。
插进又拔出,江赫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眸色血红。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野兽?凤鸣山的护山人都死了吗?竟然放任这些野狼攻击他!
突然,江赫眼前一花。再睁开眼时,便见到头顶的一抹绿色。是凤鸣山的树。
可是,刚才发生的一切,难道是假的吗?
江赫转身,想找黄茂,但等他看见身后的惨景时,动了动嘴唇,却最终只说了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手上染着的鲜血,江赫的手颤抖,长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死了,是他杀的吗?
安离在阵法上施了个小小的幻心术。顾名思义,就是扰乱人的心智,让他们产生错觉,从而为己所用,或是,消除记忆。
只不过,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江赫的心智太不成熟了,连一个小小的幻心术都明白不了。真是无法与江煜相提并论。
但想一想,有名正言顺的太子之位,有先皇和朝臣的支持,江赫明明有一手好牌,但他最后却还是输的惨烈。这其中,固然有江煜这个对手太过强大的原因,但,若江赫不是个蠢笨的,朝局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江煜一人独大的现象。
发觉自己突然有些同情江赫,安离暗自摇了摇头。罢了,成事在人,既然他担不起身份给他的责任,自然也就享受不起身份地位所能给他的荣耀。
动动手,撤了施加在阵法上的幻心术,安离也不想把这位明面上的帝王得罪的太狠。毕竟,他这凤鸣山可是挂着一个皇家的名头。
江赫站在巨石之上,身后是被淋漓鲜血染红的土地。凤鸣山的森森绿意,让他感觉到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黄茂,黄茂?”江赫试着喊了几声,声音带着隐隐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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