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大宋发家史),接着再看更方便。
丁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两眼看着屋脊发呆。
许久,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将白天时自己丈量的数据摊铺到桌子上,拿起一根木尺画起了设计图来。
这时,胡鸽走了进来,丁犍抬眼上下打量着胡鸽。
胡鸽道:“你这么看着人家干什么!”
丁犍道:“没事,我随便欣赏欣赏。”
胡鸽脸一沉道:“欣赏什么?你心里还有我这个人吗!”说着扭身走到床上,甩掉鞋子,衣服也没脱就钻进了被窝。
现在胡鸽与丁犍两人在家里已经很少说话了,不能说进入了冷战吧,但两人却都在心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们虽然仍然住在一个房间,但早已是分床而眠,胡鸽住在那张大床上,丁犍呢,则睡在两张长凳子合并的临时铺上,只不过为了安慰两位老人,每天丁犍都早早的起来,将两张长凳子依照着白天的样子摆好罢了。
见胡鸽不再搭理自己,丁犍自觉没趣,长叹一声,又俯身到了桌子上,继续画起他的设计图来,一直画到街上的更鼓敲了三声,丁犍才抻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手里举着蜡烛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仔细观察起睡梦中的胡鸽来。
烛光将胡鸽的脸映照得红扑扑的,显得更加丰润,随着呼吸,胸脯一一起一伏的,两只丰满的***就像要从被子里挣脱出来似的。
丁犍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了许久,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压下心中的欲望,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来到桌子前,将两只长凳子合在一起,然后铺上了被褥,脱去衣服,吹息了蜡烛,躺了下来。
虽然感觉到十分疲惫,可是丁犍没有了睡意,他躺在那儿,两眼望着窗外,透过薄薄的窗纸,隐隐隐约约看着几颗星星,不知疲倦的眨着眼睛,像是在嘲笑着他。
丁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窝,感觉到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唉!自己与胡鸽的婚姻走到了这种地步,能怨谁呢!想想,他真是后悔莫及,假如自己当初对那个赵明珠来个敬而远之?
假如自己当初不去那畅春园茶楼与赵明珠聚会?
假如结婚那天自己没有不管不顾的跑到玄妙观去?
假如……
假如……
假如……
可是人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假如,
生活也不允许存在这么多的假如。
此时,他的眼前又浮现出了胡鸽丰润的脸,为什么,她的脸会变得如此丰润起来了呢,而且眉梢上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与前些天那个愁眉苦脸的胡鸽简直是判若两人。
想了许久,他猛然想起,前天秋菊在客栈与自己分手时那脸上露出的喜悦光泽。那是一种被滋润后,才有的光泽。难道,难道胡鸽在外面有了男人。但是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因为他知道,在宋朝,女人出轨那天大之讳的,胡鸽能有这个胆量吗?
想着想着,丁犍渐渐的合上了眼睛,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沉进梦乡……
早晨起来,吃过了早饭,丁犍拿起自己夜里画的设计图对胡鸽道:“胡鸽,我去给陈大公子送设计图去,中午就不回家吃饭了。”
胡鸽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便再也没有出声。
丁犍将图纸挟在腋窝,来到了大街上,拦了一顶轿子坐了进去道:“去御街。”
两名轿夫抬起轿子向御街的方向走去,来到了御街后,丁犍跳下轿子,掏出了六钱银子道:“这块银子给你们,你们两位能不能去寿门那儿给我接个人。”
一名轿夫接过银子道:“看你说的,我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怎么不能呢。”
丁犍道:“那好,这是地址,麻烦你们去接一位叫秋菊的姑娘,就说有位姓丁的先生在这儿等着她。”说着,将一张写有地址的条子递给了那名轿夫。
轿夫接过了纸条道:“那好,先生我们这就赶去,你放心好了,人马上就给你接过来的。”
丁犍点点头道:“那好,你们两位赶快去吧!”
两名轿夫抬起来空轿,向万寿门方向走去。
丁犍则转身向御街的东边走出,来到大街的尽头,那儿有一片空地,是汴梁城最大集贸市场。
丁犍买了三斤上好的牛肉,买了四斤猪肉和一些肠衣,装在一个篮子里,拎起来就要离开,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来到一个水果摊,买了一小竹篮的苹果与莱阳梨,这才走回刚才下轿了地方,放下手里的两只篮子,坐在一棵大树下,耐心的等待起来。
等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的功夫,只见两名轿夫一头汗水的抬着轿子忽闪忽闪的向这里走了过来。
丁犍见了,急忙从树荫下走了出,来到丁犍的面前,轿夫停了下来,向轿子里喊道:“小姐,到了!”
听到喊声,秋菊掀开轿帘向外看了看,见丁犍正在向自己招手,她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像小鸟般跳下轿子,迈开小碎步向丁犍走去,相信如果此时不是在大街上的话,她就会直接扑到情郎的怀里。
丁犍向秋菊道:“怎么样,没想到吧,我会请轿子去接人。”
秋菊伸出粉拳轻轻在丁犍的胸前捣了一下娇嗔的道:“死鬼,学会给人家玩惊喜了,今天早晨我在家的时候,还想到哪儿走走吧,好打发一下时光,没想到你就打发轿夫来接我的,哥!你真好。”
丁犍道:“那,你老娘没拦着不让你去来。”
秋菊轻轻推了丁犍一下道:“去,明知故问,你也知道我老娘,只要银子到手,什么都不管了的,还拿这话逗人家。”
两名轿夫此时尚没离开,站在不远处悄悄的向这儿张望着,其中一名轿夫狠狠的吐下了口水道:“靠,这才叫男人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