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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申屠赤的计划,他应该是打算以邀请殿下骑马同游许城的名义,将她引到自己安排的那些百姓中,借机羞辱。”
将自己所记得的所有剧情详尽地向在场的所有人复述了一遍,余清苒有些担忧地看着杨盈,开口问道:
“阿盈,如果这一趟实在没有把握的话,你可以从一开始就拒绝他。”
虽然任如意会因着这次机会而回到使团、回到大家的身边,但余清苒觉得,自己既然知道申屠赤的手段,也知道杨盈会遭遇怎样的风险,就不能眼睁睁地放任她被欺负。
杨盈本人……大抵也不会选择“以身做局”,借机引任如意回来。
“不,我不会逃避的。”
杨盈果然也如她所料想的那样,坚定地拒绝了这个提议:
“孤既然是使团的礼王,又代表着整个大梧,那就不能因为害怕而选择逃避,否则就是让申屠赤和那些安国人平白看了笑话。”
如意姐那天受了那么重的伤,心里肯定会有所芥蒂,她就算再想让如意姐回来,也不会故意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引她出现。
况且,她想要让如意姐看到的,是一个在她的谆谆教诲下学会了坚强和勇敢、能够独当一面的礼王。
宁远舟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好,去吧。”
脸色一沉,眼神一凛,余清苒瞬间换上了礼王贴身女官的高冷神情,紧随其后地跟着杨盈走出了房门。
……
“申屠将军此言差矣,就算古人有立长立嫡之制,两位皇子究竟谁更胜一筹也依旧难以有个定论。”
虽然这几日脸色一直有些苍白,但杨盈始终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岿然不动地坐在上位,时不时端起茶杯轻呷一口,举手投足间尽显皇族的气派:
“就算将军是二皇子母家所出,但随意妄议立太子之事,恐怕不合规矩吧?”
申屠赤懒懒地哼了一声:“殿下说的是,倒是本将军失言了。”
大概是回想起了自己暗地里安排的那些手段,又或许是已经领教过了杨盈和使团的厉害,申屠赤今日难得没有再像前几天那样口出狂言。
相反的,这位安国的指挥使挂着虚伪的假笑,意味深长地放下茶杯朗声道:
“礼王殿下既然来了本官的地盘,那本官自然该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你们梧国不是有句话叫‘来者是客’吗,既然无事,不如便随我一起去参观一番我大安的军营如何?”
……果然和清苒姐所说的一模一样,申屠赤定是已经做了什么手脚,这才会邀请自己去到军营重地。
心照不宣地与余清苒对视一眼,又向有些担忧的杜大人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杨盈沉稳地微微颔首,应下了申屠赤的要求:
“既然将军如此盛情邀约,那孤自然却之不恭。”
领着同样一脸“生人勿近”的余清苒与一众假扮成侍卫的六道堂道众,礼王殿下满面慎容,昂首阔步地进了许城的安国军营。
“魏巍大安,雄兵赫赫!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上头的杨盈方才带着几个人在台上站稳脚跟,下头一早便领了申屠赤命令的安国士兵们便大喊起来,手中的兵器更是高高举起,誓要在这位看上去貌不惊人的礼王面前一展军纪:
“魏巍大安,雄兵赫赫!!”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好!”申屠赤举起双手做了个“收”的动作,底下的一众兵士便立刻没了声音,“这些都是本将的私兵,不知你感觉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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