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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我提醒过你,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想栽赃嫁祸,也先撒泼尿照照镜子看看有没本事!”
撂下这句话,韩念念乐得一身轻松,脸上又是笑嘻嘻的模样,拍拍曹尚梅的肩膀,提醒她,“曹老师,你还有一节课,记得去上呀!”
说完,哼着军歌去上课。
曹尚梅惨白着脸站在原地,牙齿快要咬碎。论贱,她哪能比得过韩念念这个贱货!
曹尚梅不知道第一节课是怎么上过来的,心思全然不在客堂上,频频出错,有个学生举手提了意见,曹尚梅气不过,荆条抽了学生几下,见学生瘪瘪嘴不敢再说,心里总算舒坦了一些。
下课铃撞响之后,曹尚梅习惯性的拿上粉笔盒出教室,外头太阳不算大,可她却有一种眩晕感,尤其是看到李主任沉着脸站等着她之后。
其他下课的老师还不知情况,教案挡着太阳,匆匆回办公室。
“钱老师,手表找着了吗?”牛老师进办公室就问了这事。
钱老师指指她办公桌,脸色发沉,“在曹老师一堆书里找到的。”
钱老师也是百思不得解,实在想不明白曹老师为啥要这样做,明明是她偷的,她为啥还主动要搜查,大脑受到啥刺激了?
不止钱老师不解,牛老师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心翼翼道,“曹老师...脑子没出啥问题吧?”
韩念念实在忍不住,挡住脸偷乐。如果不是上周她无意间读出曹尚梅的心思,今天百口莫辩的恐怕就是她。本来她最多认为曹尚梅小心眼多,倒还不至于害人,果然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时间,韩念念又开始质疑她渣系统的真实性,曹尚梅这女人都贱成这样了,还四颗半星的善良指数,远的不说,让人家孟厂长情何以堪!
【宿主,您这样质疑在下,在下可比窦娥还冤。人不比系统,性质极为复杂,一生千变万化,举个简单例子,刚进宫的嬛嬛多善良?后来可不就成了鬼畜?】
“那也是被逼的。”
【在下不是月老大人,不会掐指算未来。】
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个理,正出着神,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是孙老师。
“韩老师,想啥呢。”孙老师憨笑着把他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曹老师也挺不容易,只要她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同志,要不咱们一块向组织说说情,请求组织上予宽大处理,咋样?”
眼瞅着头上冒“圣父”光环的孙老师,韩念念有片刻无语。
“要去你去,我不去,我可不想下次也丢啥东西。”韩念念实话实说。
其他老师心有戚戚,马老师更是快人快语,“细想不正,趁早交给组织改造,没送公安局就不错了,人一旦手脚不干净,那有一回就有第二回,依我看,是要向组织申请,不过是申请开除她。”
“缺了老师,明年再招就是。”
马老师话音刚落,曹尚梅垂脑袋进来了,其他老师都不再说话,纷纷干自己手头活。
曹尚梅一声不吭收拾东西,背上她的军绿书包走到韩念念跟前。
“韩念念。”
韩念念刚扭头,啪一声,挨了一耳光。
韩念念不客气的反手给她两耳光,“曹尚梅,你发什么神经,脑子不正常趁早去看病!”
曹尚梅突然疯了一般扑上来要掐韩念念,反应快的老师慌忙上来拉,韩念念早就跳上了办公桌,错眼瞧见李主任和姚校长,韩念念哇一声就哭了出来,浑身都是演技。
哭得凄凄惨惨,“曹老师,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好好的,你打我干啥?”
其他老师纷纷附和,帮着韩念念说话,大家可都是亲眼见着曹尚梅先动手的,反倒忽略了曹尚梅被连扇了两耳光。
李主任气得发抖,“曹老师,本来组织对你宽大处理,让你反省两月再来上班,我看现在不用了,咱们单位不需要这样无品无德的老师,免得误人子弟!”
姚校长没意见,面沉如水,“曹老师,希望你向韩老师道歉,否则像你这种行为,日后还有哪个单位敢要?!”
曹尚梅浑身发抖,呜呜哭出了声,推开拉扯她的老师就往外跑。
“真是的...韩老师你没事吧。”
“年轻人,道德败坏,唉唉!”
“韩老师,要不去医院吧。”
韩念念摆摆手,“没事,我拿热毛巾敷敷脸。”
下班回家,还是被方知行看出了不对,仔细看了看她脸,面色一变,“你被谁打了?”
韩念念叹气,挑重点把情况跟方知行说了遍,末了道,“我给了她两巴掌!”
方知行顿时哭笑不得,“这种事还值得骄傲?”
铁皮炉子上热水滚开,不急着搅面粥,方知行扔了个鸡蛋进去,煮开了剥开直接要往韩念念脸上覆。
“等等等...”韩念念赶紧挡住他手,“直接覆多浪费!”
赶忙找条干净毛巾裹上,笑嘻嘻道,“这样覆完还能吃!”
“真服了你。”捧着她脸仔细看了看,方知行不高兴蹙眉,“这个巴掌我不会让你白挨。”
“哟哟哟,还要给我报仇呀。”韩念念挤到他怀里,不客气坐他大腿上,找个舒服的姿势斜趴着,任由方知行给她敷脸。
“算了方书记,我也以牙还牙整了她,只要她不招惹我,懒得再搭理她。”
方知行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以后她再找你麻烦,记得跟我说。”
韩念念舒服的眯眼,懒洋洋的哎了一声,蓦地又想起了什么,摸着下巴奇道,“说起来,我好像再没见过婆婆的继女来闹事了,难不成那婆娘是转了性?”
方知行闷笑,“估计在劳改队转性。”
韩念念惊讶到瞪眼,“好好的,怎么去了劳改队?”
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据说手段极残酷啊。
方知行耸肩,“谁知道,可能是干了什么坏事。”
反正是不相干人,韩念念也没多问,自己接过毛巾敷着,推推方知行,“方书记,我饿了。”
“要不就不做饭了,去方大兴让黄师傅蒸两屉烧麦?”
韩念念直咽口水,来了精神,“好啊,饿死了饿死了。”
虽然曹尚梅跟个癞□□似的恶心到了韩念念,但好在她这人健忘,吃顿饭的功夫把曹尚梅抛到了脑后,下午照常上班,办公室气氛依旧融洽,少了一个人谁也没太在乎。
一晃眼就到了周三,说定打结婚证的日子。
大清早,韩念念还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给吵醒。
“念念,起床了!”
敲门声锲而不舍,大有她不开门就不罢休的架势。
韩念念眯着眼下床开门,“大清早,你不睡人家还要睡呢!”
瞧见她身上穿的衣裳,又是露胳膊,又是露腿,赶忙关了大门,掐住胳肢窝,把人抱回屋里床上。
翻箱倒柜找衣裳,“穿列宁装怎么样?正式一点。”
“都六月了,大街小巷哪还有人穿这么厚的列宁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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