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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解释,也无需再说明什么。忽然懂得了,何以她的事情要处处如此低调,也终明白初初在一起时她何以那样多疑。以及,老板与她之间那份奇怪的默契。
垂了垂眼睛,凌天策如何不知?宓安沉其实一直在成全他。而他与她在一起,终是占了她的便宜。
“想说什么?”争珂抬头望着他,眼睛里细碎的笑意像是璀璨的星。
“《thelifetime》到底什么时候出?有稿子么,可不可以让我先看看。”眼睛里的乞求和讨好让争珂瞬间就笑抽了。
原来对他来说,最要紧的问题是这个么?
“阿珂。”牵着她的手,凌天策狗腿极了。“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好不好?”他等这本书可足足等了一年了,天知道他等得有多心焦。如今作者本人就在他身侧,他自然要问个明白。
“一年之内出。”争珂懒懒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稿子当然是有的。”而且还是手稿。
凌天策的眼睛霎时亮了起来,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望着她。
“但是稿子还没有修改,所以现在是绝对不可以给你看的。”这是她的原则。不够完美的东西,她并不愿让他人窥见。
“阿珂......”凌天策沮丧极了。而后索性一头扎进了她怀里,四处乱蹭着。“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我就要看。”
争珂被他蹭得痒痒得厉害,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拉开,一脸严肃。“凌天策,你可别惹我。要是惹毛了我,我可什么没羞没臊的事都做得出来。”
“那你就做吧。”凌天策立刻赖皮地摊成一个“大”字,脸却又悄悄地红了。
“赖皮。”争珂无奈,又将他拎了起来。凌天策适时地凑过来,继续和她腻歪。“赖皮也要看,无论怎样都要看。”
“不给看不给看不给看。”争珂才没有那么好说话。不就是撒娇耍赖么?她也会。
“你总是这样欺负我。”嘴巴一扁,竟是要哭出来。“原则你也要人家让步,习惯你也要让人家扭转。凌天策你真是,我讨厌死你啦!”满目的泫然欲泣。
凌天策立时无措起来:“阿珂,阿珂。”试图去抹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却被她躲开了。“阿珂,我错了。我不看了,不看了,你别难过啊,阿珂。”
然而阿珂还是扭着头不理他。
“阿珂,女神,女王大人!”凌天策真的是无奈了。“求您大发慈悲原谅小的吧。只要您肯原谅小的,小的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争珂略一回头,不确定地问着,语气里尽是前所未有的呆萌。
“真的!”凌天策立刻举手做立誓状。
却见争珂唇畔微弯,弯出一抹不怀好意地笑:“那你就做我的男宠吧!”一个利落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十指翻飞间,他的衬衫扣子已被他尽数解开。
敞开的衬衫下是......一件极薄但并不透的背心。
争珂眯了眯眼睛,指尖在他胸口处流连。而后略一施力,那背心已被她撕成碎片。
凌天策瞪大了眼睛望着身上的她,许久,才呆呆地吐出一句:“好汉饶命。”她不应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妹子么?要不要这么生猛?
无厘头的一句,霎时让争珂笑场。翻了身下来,已倒在一旁笑得停不下来。凌天策翻了身支着脑袋望着她,笑意温存。
原以为,知晓了她的身份之后,他会更加忐忑。然而,直至真正相处的时候,他才真的明白。无论她是none还是争珂,他们的缘分,都已早早定下了。
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阿珂,你说,我们是不是错过太久了?”
错过么?争珂神色茫然,垂了垂眼睛,想起昔日总是错过他各种演出的年岁,想起那些想要见到而不可得,想起那些年岁里刻满了青春的错过。以及那一年,那首名为《错过》的小酸诗。
每日在路口等待
伫立直至失望
只为,与你不巧合的相遇
每当我转身离开
你的影子会和我擦身而过。
每次,登上那辆你常坐的公车
坐反方向
只为,与你不巧合的相遇
每当车子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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