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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岚和小陈氏坐上车,前往靖国公府。
小陈氏有些忐忑不安,她的眼神不断游移,又时不时低声询问谢清岚:“你姨母精神如何?”
“她最近同你提起过阿娘的事情吗?”
“你…”
谢清岚打断小陈氏的问话,笑着说:“阿娘不必担心,姨母虽然不曾提到过这些事情,可是平日能看出来,她是十分想念阿娘的。”
小陈氏闷声说:“你不懂。”
谢清岚乐了:“我有什么不懂的?不过就是阿娘你离家出走,姨母前几年才原谅你。又是十多年没见过面,虽然保持书信来往,可到底没见真人。现在突然要面对姨母,你又有点近乡情怯的情绪了,我说的可对?”
小陈氏瞪了她一眼,郁闷地说:“你都说出来干什么,我问你了嘛?”
谢清岚说:“我若不说出来,你就说我不懂。我这说出来了,你又怪我,哎呀,阿娘的女儿真是不好当。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昨日便打发人来通知姨母,否则,怕是阿娘现在还在府里犹豫着呢。”
小陈氏被自家女儿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不再搭理谢清岚,她略微撩起一点帘子,看着繁华京都天子脚下,心里感慨万分。
谢清岚装作不经意的观察小陈氏,看她的神色有些唏嘘,也撩开帘子看了一眼,笑说:“阿娘这是想起我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正好走到咱们以前逛过的地方,您还记得嘛?当时爹爹和阿娘还牵着我的手,站在这里同小贩讨价还价呢。”
小陈氏被她的话带走了思绪,回想当时幸福的时光,也不由笑道:“是啊,那时候你还小,一转眼,你都这么大啦。”
母女两个聊着天,不知不觉便到了靖国公府。
小陈氏比之前更加紧张不安,似乎靖国公府里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往左边扭转头,又往右边看看。
马车停下来,小陈氏看向女儿。
谢清岚来了靖国公府多次,知道这不过是先命人通传一声,待开了门,马车还要再驶过一段路,她们才下车,便说:“阿娘别心急,等到了地方,自然有人来请我们下车。”
这一段路不长,谢清岚很是轻松,于她不过是又一次来见姨母,跟往常并无区别。但是,于小陈氏而言,却是每一刻都在煎熬,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终于,有一个丫鬟在外面笑着说:“请夫人同大姑娘下车。”
听到这句话,小陈氏更是尴尬:自己的亲姐是世子夫人,而她不过是普通官员家里的妾室,自成婚到现在,十几年几乎没有人尊称她为夫人,如今在亲姐的这里虽然丫鬟照顾的称她是夫人,但也让她心酸无比。
谢清岚一下车,便朝大陈氏扑去:“姨母,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人。”
大陈氏也十分紧张,她迫切的想要看到亲妹,此时想到亲妹的遭遇经历眼泪直掉,旁边的莺儿连忙递给她手帕,大陈氏略擦了一下,舒缓情绪,拍了拍谢清岚的肩,说了声“好”,便眼睛注视马车,似乎离开片刻视线里面的人也能不见了。
终于,帘子掀开,小陈氏下了车。
大陈氏的眼圈立刻红了,她走上前去,抱住小陈氏,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唰唰直流,哽咽的说了声:“阿妹。”
小陈氏哭的更是汹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谢清岚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也颇为动容。
过了约莫一刻钟,大陈氏首先平静下来,她一手握住小陈氏,另一只手拿过帕子擦拭眼睛,说:“走,咱们进去说。”又朝谢清岚道,“光在旁边看着,也不来劝劝。”
谢清岚笑说:“阿娘与姨母见面喜极而泣,这是大好事,我劝什么?”
大陈氏笑道:“就你会说。”
待进了屋子,莺儿奉上茶点后,大陈氏便笑着说:“阿岚,院子里菊花已经有不少开得了,你不是说还要宴请各府小姐赏花吃螃蟹吗?让莺儿带你去看看,喜欢上哪一盆便拿走。”
谢清岚起身,打趣说:“姨母小气,我把阿娘带来,那么大的功劳,姨母却只许我一盆花。”
大陈氏笑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不大方。罢了,便许你三盆,再多,你倒还不如邀人到国公府开宴呢。”
谢清岚笑说:“哪有这样的道理,姨母又同我开玩笑。”
说着,谢清岚微微行礼,退了出去。
待屋门再次关上后,大陈氏看向自己的妹妹。
俗话说得好,相由心生。对于一个无法在外活动交际的女人来说,更是如此。如果她生活在愁苦的日子里,心生嫉恨,对周围抱有强烈的敌意,那她的面目便会愈加丑恶。而如果她内心平静,笑容祥和,眉眼低顺,日子过得蜜里调油,那她的容貌也会愈加璀璨靓丽。
小陈氏明显属于后者。
虽然人已年过三十,但小陈氏半点风韵不减,反而经过时间洗髓后更加的美丽动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温柔的气息,一双眼睛灵动如蜻蜓点水,目光里没有丝毫怨恨,嘴角笑容的每一弯弧度都透露出幸福的光芒。
从娇宠的世家女到一介普通官员的妾室这其中翻天覆地的变化似乎没有给她带来分毫伤害和犹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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