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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转头抬眼看着陈蒨,眼神里没有畏惧,他用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血,不服气地大声道:“太守说话又出尔反尔,说了不责怪属下,属下哪里敢骂您,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呀?这是怎么了,我就转个身的功夫,蛮子怎么就惹太守生气了?”骆牙走进来,看到眼前气氛跟刚才明显不对,惊讶地问。
“还说不敢,不吃我赏的枣,为的就是这个目的吧,你的心机真够深的。”陈蒨气恼道。
“属下可没您想的心机,难道属下说的不是事实吗?不知哪里说错了?”蛮子低头嘟囔道。
“还敢顶嘴!”陈蒨扬起手,那架势又要一掌扇过去。
少年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一副等着挨打又委屈不服的样子,陈蒨挥出的手悬在半空,然后硬生生地收回。
“唉——”陈蒨长叹一口气,道:“凝香阁是我堂弟所建,寝阁里的物品用具皆是我堂弟喜爱之物,你不说,我也没注意,承接前太守的东西,似乎理所当然,从来没人像你这样提出异议,现在想来,是太奢侈了。旗门!”
“太守,什么吩咐?”骆牙问。
“把我寝阁里世子留下之物统统送存府库,生活用具换成以前我常用的,跟夫人说,府里用度一切从俭,严禁粮食他用。”陈蒨道。
“诺。”骆牙称是。
“明日叫两个泥瓦匠把椒墙铲掉。”陈蒨接着说。
“铲墙?!”骆牙惊道。
“还有,把阁上的门匾换掉,凝香阁,这名字起的,像女儿家的闺房,此阁居东,叫‘东阁’便好。”陈蒨道。
“诺,太守还有别的吩咐?”骆牙问。
“就这样。”陈蒨点头。
“你起来吧!”陈蒨伸手扶起少年,道:“我这人脾气不好,其实府里人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们不像你敢说出来,以后,你要多提醒我。”
“谢太守。”蛮子见那人竟接受了自己的劝告,心里乐开了花。
这时,冯渊进来,把整盒厕枣交给骆牙,又躬身退出门外。
“蛮子,你坐下,咱们边吃枣、边说话。”陈蒨道。
“诺。”蛮子跪坐在陈蒨脚边。
陈蒨见少年谨慎小心的样子,知道他畏惧自己,叹口气道:“我的坏脾气,让你吃了不少苦。唉——,我也想改改我这急躁的性子,别说你们,连我的阿弟阿妹都怕我,他们人前称我大兄,背后称我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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