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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情绪组成的东西……怎么想都不会好吃吧？
羽生穗理看着面色忐忑的夏油杰，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点困惑。
“小眼睛君，坦白说，知道你没和任何人说过咒灵球的味道就已经够令我震惊了，没想到啊……啧啧。”
羽生摇摇头，那双如天空般澄澈的蓝色眼睛在墨镜后微微眯起，以一种略带深思的打量目光上下看着面前这个黑发dk。
即便隔着墨镜，那视线太强烈，夏油杰想忽视都难。
他忍不住问：“羽生，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有，确实有。”羽生肯定道。
联想到六眼的特殊性，夏油杰还以为是他在祓除咒灵的过程中，身上残留了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诅咒，于是又问：“是什么？”
“脑子。”羽生肯定道，“你的脑子绝对有问题。”
她的话说的太过于笃定，语调又太真诚，竟然一时间让他分不清楚这是嘲讽还是她真的观测到了什么。
夏油杰沉默了一下，他忍不住确认的问：
“抱歉，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一开始只觉得他脑子有问题的羽生穗理这下觉得他耳朵也有问题了。
羽生穗理把眼镜扒拉下来，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终于展露无疑，她凑过去，像五条悟一样毫无距离感地上下看着他，半晌才用怜悯的口气说：“小眼睛君，你是不是……身体有残疾？”
夏油杰：“……我明白了，你在讽刺我。”
他为刚刚试图理解羽生脑回路的自己感到懊悔。
羽生穗理大惊失色，一双蓝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啊！没关系，我们死神看业绩，不搞身体歧视那一套！”
夏油杰再次沉默：“……”
“我不明白，到底是我的哪一点出现问题，才给了你我残疾的错觉呢？”夏油杰问。
“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你刚刚——刚刚那句——”
那句振聋发聩的“脑子有问题”。
但这话太难说出口，夏油杰顿住了，可羽生穗理却明白了。
她恍然大悟：“你说这个啊。”
然后理所应当的回：“咒灵球这么难吃的东西，你居然忍那么久都没有说出它的味道，所以我觉得五条悟说的对。”
夏油杰的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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