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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只见那名男子四、五十岁上下,额头上有‘撇’形的疤,下巴上有‘捺’形的痕,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记号一般。
和尚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从怀中取出‘封血鼠’,有些颤抖的将它放到那男子嘴角的血迹旁,碧睛的小老鼠嗅了嗅,完全没兴趣的走开了。
“整座城池之中唯有他没有被我种下血脉链接,我本想让他有个无波无澜的人生,奈何你屡加迫害,伤我爱妻,屠我亲友,现在你也尝到了亲人在你眼前死去的滋味了吧,怎么样?爽不爽啊?”道士在身后以和尚的语气质问道,一副大仇得以补偿的样子。
当年爱妻离自己而去,多番挽留未果,它便将不满发泄在一个孩子身上,那孩子脸上的伤痕便是那时的他所留下的。
人与人争斗,你捅我一刀,我必然要给你一剑,这样才‘公平’,自己心中已有万般痛苦,而这种苦楚一定要让别人也切身尝尝,仿佛只有这样,自己的伤痛才能痊愈,于是乎冤冤相报,无休无止,是谁的错已无定论,总之,战争一起,无所谓对错,无所谓输赢,一切自开始起,便已有了定论,因为战争结束时,大家都是输家,输的一塌糊涂。
和尚久久的现出匪夷所思的样子,口中一直在反复的嘀咕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随后一把抓起身边的小老鼠,双指一用力,小老鼠碧色的眼珠飞了出来,和尚将老鼠扔到一旁,接下两颗鼠目,对于抱首惨叫的老鼠不管不问。
和尚严肃的在那男子的尸体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因为新死,血液尚在流动,不过流速很慢,隐隐透着黑色。
接着和尚划破了自己的手掌,任血液汩汩流出。
最后和尚右手一扬,两道血线于半空中汇聚,形成一个层次分明的血球,和尚将两个‘封血鼠目’丢到了血球之中,静静的观察着。
只见血球剧烈晃动,‘砰’的一声化为了满天血雨,像是封血鼠的哭泣一般。
和尚脑海中相关的信息浮现而出,封血鼠的碧睛可以鉴定亲疏关系,若是至亲血肉,鼠目将会为之哭泣,化为满天血雨,而封血鼠亦会随之而去。
和尚忙看向不远处的封血鼠,此时它已四肢朝天,身体僵硬,死的不能再死。
“真是我的儿子,我竟然对我的儿子下‘愁肠百结’之毒。”一念及此,和尚的心仿佛被千针万刺一般,裂心的痛。
突然身后有重力袭来,和尚也顾不得其他,架起了白色防御。
‘咣’的一声,像是两颗大石头撞到了一起。
只见道士不大的拳头上一层光波将和尚逼得连连后退,而和尚的身前,他那所谓的‘儿子’此时已被当做挡箭牌,身体被打的深凹了下去。
“你竟然偷袭我儿子?”和尚怒目圆瞪,咆哮不已。
人做错事,总会想着在别人身上找原因,只有这样,他们的心里才真正好过,他们才能真正的置身事外,冷眼做个看客。
“你还真是不要脸呢?我于心不忍,替你儿子解脱,你却拿他做替死鬼,还只有你这种败类才能做得出来啊。”道士满脸的讥嘲之色。
“他是我儿子,能为我做点什么,是他的荣幸,倒是你不光偷袭我,还惨杀我儿子,今天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地府阎罗殿。”和尚脚下一用力,身体前倾,将力量不断的注入到眼前的死尸身上。
两股力量都汇聚在那具尸体中,互不相让,尸体瞬间炸裂,一股巨力将一僧、一道推向远方。
而那尸体碎的已不能再碎,若是他还有意识的话,一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爹不疼、娘不爱,直到死了,也无法留个全尸,甚至连魂魄也不得超生。
看到天上和地上的碎肉,那和尚目眦欲裂,仰天长嚎,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冤魂,开启了武境。
而另一边道士也丝毫不多让,浑身一发力,灰色的光幕同样显现而出。
“打吧、打吧,没一个好东西,都打死了才好。”一处大石块的下面,炎玉蟒小心翼翼的看着这边剑拔弩张的打斗。
而它身边的我面无表情,将对那二人的鄙视深埋在心里。
道士将灰色的光幕收入体内,身体上泛出灰色的光芒。
和尚也不逞多让,将白色的光幕化为己有,像是裹上了白色的光膜。
“将武境化为己用,这两个家伙都达到了武斗师的水平,看来接下来会有一场好戏了。”炎玉蟒饶有兴致的看着前方的两道身影说道。
我依旧在那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只是对于他二人的手段甚感好奇。
能顷刻间毁了城墙,掌控了这种力量,还愁报不了仇吗?
和尚一跃而起,重拳挥下,砸向了道士。
道士身形一晃,退向了远方,险险的避开了攻击,而刚才站立的地方被砸出了一个大坑。
见一击未成,和尚抡起浑圆的拳头朝远方又一拳轰出,道士显然也不是软柿子,一掌挡向身前,借助力量,一跃而起,一个跟头儿像是翻墙一般,跃了过去。
双掌一出,半空中的他一副要将和尚拍成肉饼的样子。
和尚双拳朝上,用力迎了上去。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把炎玉蟒和我的身形重重的压到地上,身上的石块也毫不客气的发挥出高高在上的感觉,使我们有一种重物在背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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