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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景家几人犹如寒气从脚底窜起,浑身冷的厉害。
“教导主任,你说话可不能乱说。”陆文心强装镇定。
教导主任看着很小心翼翼的捧着这本笔记,“我这里还有景驰和薄阳当初考试的卷子。”
话一出,让陆文心脸色大变。
“现在很明显了吧?”卓雾栖翘着腿,举手投足都是大佬气势,“那么现在,我是不是也可以告景驰偷盗呢?还未经他人允许私自转借给别人”
“不可能!”陆文心大声反驳,“我不相信阿驰会做这种事!”
反驳完,陆文心颤巍着手给景驰打去电话,景慕倾一家三口不知道事情为什么演变成这样,卓雾栖的意思是,景驰给景慕倾的笔记本根本就不是景驰?还要告人家?
嗤,天真。
电话很快被接通,陆文心不相信自己儿子会做这种事,开了免提,稳着声线,“阿驰,妈妈想问你,你的那本笔记的事,我发现是别人的,但却写的你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驰清淡的声线很快从那边传来,“应该是我室友以为是我的,就写了我的名字,那本笔记谁的?”
陆文心微微放下心来,“是雾薄阳的。”
卓雾栖随手拿过教导主任手里的笔记,翻到了第一页,景驰的名字写在那里,又翻到第二页,铅笔涂满了这张纸,雾薄阳的名字在黑色铅笔中很突兀。
“那我想问,为什么雾薄阳的笔记在你这儿?”卓雾栖幽幽问道,“该不会是被雾薄阳的室友想陷害你,所以才偷偷摸摸放在你这儿吧?”
这句话可以说是嘲讽意满满。
景驰不知道这是卓雾栖的声音,声音冷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相信雾薄阳会把笔记借给你,又或者人家借了你没还。”卓雾栖看着大剌剌写着景驰名字的笔记本,笑得不明,“不问自取即为盗。”
“先不说是不是你室友给你写的名字,别的问题不大,大的是笔记为什么在你这儿。”
陆文心刚刚松的气,如今听到卓雾栖这句话死死捏着手机,心里焦急如焚。
“卓雾栖,一本笔记而已,你——”
“卓雾栖?”景驰愣了一瞬,轻笑,“我当是谁,没想到是你,那能给我定这么大罪,似乎没什么意外的。”
这一句话纯纯是当卓雾栖因为某些原因在污蔑他。
景慕倾一直憋着气,如今听到景驰的话,也觉得有些扬眉吐气,“就你?还想告堂哥,做梦呢?”
忽然的一声冷哼,带着寒霜,冰凉刺骨。
和卓雾栖一样靠着,腿又长又直,周身气场强大,透着摄人的戾气。
景慕倾下意识缩着脖子。
卓雾栖很轻蔑的笑了声,声调又轻又冷,“看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雾薄阳的笔记早在很久以前就被学术界的人抢着要,给出的价钱大大提升了这本笔记的身价,不说我,单一个雾薄阳都可以告你侵占罪。”
“卓雾栖!你到底想做什么!”陆文心彻底变了脸。
景驰依旧轻笑,甚至还带着嘲弄,“卓雾栖,你自认为自己和雾薄阳关系很好?手长的可以管别人的事?”
“你可以试试看。”卓雾栖拿出自己的手机,直接给雾薄阳打语音过去,铃声响了几秒,里面传出的声音有点冷,“怎么了?”
“你先等会儿。”卓雾栖把手机放桌上,不知道在问谁,“雾薄阳的声音都听得出来吧?”
“哥,你的笔记被景驰寄给他堂妹来了,还被用来污蔑我偷东西,我的名声受损,你怎么赔?”卓雾栖轻声,带了告状的意思。
雾薄阳那边似乎是无奈叹了口气,“别的不说,你想怎么解决?”
女生看不见景驰的表情,本子在指尖转着,挑眉轻笑,“某人说我手伸得太长管不了你的事,我现在要告他侵占罪,你觉得行吗?毕竟你的笔记挺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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