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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福邸的停车场,康熙将车停在专属的车位上,先下了车,皛皛解开安全带,刚想下车,副驾驶的车门已经被他打开,以她的身高,奥迪q7的底盘有点高,正好可以搭把手,刚想说声“谢谢”,康熙大手一捞,将她扛上了肩。
她吓了一跳,叫道:“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气定神闲的答道:“你腿那么短,我走得比你快。”比起他的大长腿,她是短了不少,他走一步,她得走两步。
皛皛无语的挂在他肩上,小手捶了一下他的背,“就几步路。”停车场到vip电梯步行也就五分钟。
再说了,她的腿哪里短了,明明是他个子高,两人差了近乎30cm,比他腿短是正常的。
身高是她从小的痛!
上了vip电梯,她要求下来,他坚决不许,捶了他好几下,以示抗议都没用,她瞟了一眼电梯里的摄像头,脸红了一片,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到,赶紧先把脸捂上。
出了电梯门,他扛着她走到家门前,瞅见门边有个大食盒,上头贴了张便签纸。
是计孝南留下的。
大概意思是:屋里没人,等了许久,电话也没人接,只好放在门边,以此证明他没有偷懒。
康熙将食盒拎进屋子里,放到餐桌上。
她想,到了家总能下来了吧,他却扛着她往卧室走去。
“康熙,放我下来!”这感觉怎么有点逼良为娼的意思。
他严肃道:“不行,我怕你跑了。”回来的路上,他一说平均时长,她脸色就变了,明显是有了抵触心理。
她怎么可能会跑,明明是他想使坏,还恶人先告状。
“我午饭还没吃!”她抛出杀手锏。
他从来都不舍得她饿着。
康熙僵了一下,极不情愿的将她放了下来,一获得自由,她赶忙跑到桌旁,打开食盒,将菜铺好,一副很饿的样子。
虽然她没对计孝南说要吃什么,但他送饭送了那么久,也知晓了她的口味,送的菜都是她爱吃的。
她摸了摸盘子,还有余温,她盛了碗白饭。
用吃来拒绝求欢,她也是蛮拼的。
康熙这时哪有什么胃口,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一副催她吃完赶紧干活的表情。
赶鸭子上架都没他这么着急的。
她脸红道:“现在是白天!”
他挑了挑眉,“谁规定白天不能上床的!”他夹了一只大头虾,替她剥了壳,丢到她碗里,“别说话,赶紧吃!”
她缩了缩脖子,今天起床晚,刚吃过炒鸡蛋,根本不饿,但现在吃不下也得吃。
康熙像个牢头一样盯着她,她不得不吃了一口又一口。
她放了个空碗到他手边,“你也吃!”
这么多菜,她一人吃太浪费了。
“我不饿!”他因为想通了,从家里出来前,吃了一大碗虾仁馄饨,现在还饱着。
他又剥了一只虾给她,“赶紧吃,别管我。”
她只好继续吃,越吃越慢,想着能拖一点时间就拖一点时间,康熙倒没再催她,还帮她泡了一壶“佛动心”。
但,她的胃口本就不大,又不是很饿,硬塞只会让她难受,她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
“好了?”他作势要起来。
她急忙说道:“你让我消化一下,吃饱饭不宜剧烈运动。”
康熙勾了勾嘴角:“这话倒也对!”
她羞红了脸,这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等消化的差不多了,她走去盥洗室洗了一下手,刷了一下牙,再没什么借口了,康熙捉准了机会,将她扛上肩。
这是扛上瘾了吗?
她扑腾着双腿,手也不停的捶他,“你放我下来!”她又不是没脚。
他雷打不动,扛她就像在扛个米袋,等到了卧室,他哼了一句,“好,如你所愿!”
话落,他将她抛上了床。
她气呼呼的瞪着他,见他要扑过来了,灵活的滚向一边,瞅准了机会想要下床,康熙眼明手快的扣住她一只脚的脚踝拖了回来,顺便还帮她脱了鞋子。
她滚来滚去就是不让他靠近,他无奈之下,像只匍匐了许久的豹子,看到猎物,扑腾了过去。
两个人顿时在床上滚成一团。
“皛皛……争分夺秒……”
什么争分夺秒!这种话说出来,他也不脸红。
康熙想到了新方法,用手挠她痒痒。
她一开始还能忍得住,没过几分钟就破攻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只好求饶,但没放弃,趁他收手了,手脚并用的又想爬下床,但爬下床的企图,连番被他阻挡,总能被他拖回来。
她脸红的大叫,“我不喜欢白天做那种事。”
“这个好办!”
他一边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一边走到窗户边上,拉上窗帘,扣上防飘带。
窗帘用的是加厚的全遮光布,双面镀银,隔热防晒,绝对是夏季首选,一旦拉上,屋内顷刻暗黑一片。
他将卧室的灯打开,贼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好啦,天黑了!”
皛皛无语至极,什么天黑了,这分明是掩耳盗铃。
康熙无声无息的扑了过来,将她推倒,先是用手描绘了一遍她精致的五官,然后俯首精准的吻上她的唇。
“唔……”他这啃人的本事是愈发长进了,不能同日而语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会儿像条需要冬眠的蛇,往她衣服里钻,一会儿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嘶啦一声,她的衣服变成了一块破布,被他往后一甩,飘荡到了床底。
皛皛狠捶他,这撕衣服的毛病绝不能让他养成习惯,但这个时候说教已无用,他还有别的技能,因为手忙着,他便用牙齿咬着她牛仔裤腰上的钮扣。
不是要解开,而是直接将钮扣咬掉。
这……能好好用手吗?
悉悉索索完,康熙又压了上来,狠亲了她一口后说道,“皛皛,有秒表吗?”
她一愣,要秒表做什么?
见她没回应,他自顾自的爬下床,从掉在地上的衣服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搁在床头柜上,然后又从床底下找出放套套的盒子,大手一抓,捞了一大把放到床头柜上。
随后,他满意的点点头,猛扑了上来。
他实在有点禽兽,但,即便是禽兽,他也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那一只。
(这里省略3000字……)
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他来势汹汹,无法抵挡,脑子迷糊时,她偷偷睁开一只眼偷瞧他,见他拿起手机不知道在按什么,按完了,又放了回去。
她蹙眉一看,他竟然打开了手机上的计时器,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要做什么?
他又扑了回来,将她的疑惑全数吞没。
此刻,她柔弱得如同一朵娇弱得必须有人悉心呵护的雅丽兰花,他却只想弄坏她。
然后,她昏死了过去。
意识模糊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一节更比六节強,电池是这样的吗?
这分明是核动能,充电都不需要就能持续运转。
这、是、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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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孝南提着食盒,站在皛皛家的大门前,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人开门。
“怎么又出去了?”他喃喃道。
中午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他送个饭容易吗,天气那么热,来回跑不算,还要护着食盒,生怕打翻,这家里没人的话,好歹给他打个电话,这不是欺负廉价劳动力吗。
见中午放在门边的食盒没了,也不知道是被人拿走了,还是康熙和皛皛回来过,已经拿进屋里去了。
他掏出手机,打了电话,又和中午一样没人接,只好和中午一样,将食盒放在门边,留下便签,证明他没有偷懒。
正要离开时,门突然被打开。
康熙腰上围着浴巾,身上湿漉漉的,探出脑袋,很是不悦的瞅着他,“你怎么来了?”
计孝南苦笑道,“不是你让我来送饭的吗?”这才多久,竟然给忘记了。
他这廉价劳动力没这么渺小吧,正想诉苦时,眼尖的看出了一些端倪,虽然他也是个处男,但男人和男人对于某些事就是敏感。
康熙这样赤裸着上身,脸色潮红,眼神混浊,又一副清仓了多年存货的爽快样,任何男人都看得出来,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计孝南露出一抹十分猥琐的笑容,怪不得这么久才开门,这是在享受呢。
康熙瞅了一眼门边的食盒,挑了挑眉,这事他还真是忘记了,伸手将食盒拎进屋里,呯的一声就把门关了,仿佛当计孝南不存在。
计孝南憋屈的直跺脚,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
他倒是软玉温香,享着福,自己呢……大热天的送饭过来,连口水都不给喝,他眼珠子一转,将耳朵贴到门上,想听听里头的动静,却什么也没听到,又将耳朵贴到墙上,仍是什么也没听到。
这隔音用得着做那么好吗,这不是急死人吗?
他好奇的像有只小猫在心里恼,就差找个杯子贴在墙上偷听了。
1202室装修的工头老王正要去丢建筑垃圾,见他鬼鬼祟祟的贴在墙角偷听,看了他好一会儿,计孝南他是认识的,就不知道他这副样子是想干什么?
计孝南见有人来了,尴尬至极,慌忙站直身体,咳嗽了一声,企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那个……我是来看装修进度的。”
老王表示城里人真会玩,看装修进度是用耳朵贴墙偷听的。
计孝南见他还杵着不肯走,又咳嗽了一声,“我刚才就是想听听你们有没有偷懒……”
老王急道:“我们怎么会偷懒?”
他们可是严格按照康先生说得在做,康太太(康熙是这么称呼的)在家的时候不准有响声,好在房子原本的装潢还很新,翻修起来,用不着太多敲敲打打,省了不少事,等康太太上班了再使劲捣鼓,他们可是分秒必争的在干,就怕误了时间,四倍的酬劳就飞了。
他赶紧热情的邀请计孝南进去,“您随便检查,有不满意就说。”
计孝南还真就进去了,但他不是去检查的,他是直往康熙原来的卧室奔,这隔壁可就是皇后娘娘的卧室啊,他像个变态似的,拿起桌上玻璃杯贴了上去,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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