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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老门头只是给她说了一下京城这边祭祀先祖的一些忌讳和需要准备的东西。
姜婼琬放下心来,然后让诗心赏了他一些铜钱。
而诗心在姜婼琬离开后对老门头说:“老爷子下回这种需要注意的事情直接给我们几个说就行了,哪里需要特意跑去跟姑娘说啊。”
“虽然你们才是做事的人,但是姑娘也得清楚,这样她才能知道你们准备的好不好,做得对不对。”
“嘿~老爷子竟是信不过我们。”
“……”
对于这里的谈话,姜婼琬是不知道,只是她回屋准备歇下睡个午觉,结果发现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一闪而过。
很明显他是故意出现一下的,因为随她一同进来的七七和番番可是一点异常都没发现。
“你们两个出去吧。”
番番还想说什么就被七七给打断了:“是,姑娘,那我们就在屋子外,有事轻轻喊我们一声就行。”
等两人出去,姜婼琬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直接大步走到窗户前,一眼就看到外面院子里种着的八棱海棠,而那个人影也出现在了窗户边的暗角处,正好是视线看不见的地方。
姜婼琬就看着窗外的海棠树,声音轻且满含怒意:“季二表哥,你这偷摸过来是有什么大事吗?你不要名声,我还要的好吗?”
“呵呵~是我不对,不过我现在要是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只怕你要成为众矢之的了,哦,也可以说是万众瞩目。”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为我着想了。”
“倒也不用如此客气。”
姜婼琬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要被人牵着情绪走,深呼吸了两次之后才问:“到底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总不会是特意来看看我们过得好不好吧。”
“咳~那个在祁县有间客栈的时候,那封信你拿了吧?”
“拿了。”姜婼琬一边收拾窗台前的桌子,一边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
季琛大松了口气,在这个表妹说他的血衣可以交由她处理的时候,他就想她肯定有特别的能耐,因为当时被追的紧迫,他鬼使神差的把信奉甚至里面最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了她枕头边上。
他也说不清当时为什么那么做,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毕竟就是这种直觉让他顺利从南境拿到东西且顺利逃出了包围网。
姜婼琬倒也没有因此故意拿乔,而是在季琛诧异的目光中,她打开了桌子上面的一个首饰盒,从最下面取出了那封非常眼熟的信,上面的封条看上去都没拆开过。
就是…藏得这么随意的吗?
那赵家的人怎么就一直没有得手?
姜婼琬拿出来之后直接丢了过去:“拿了东西就快点离开吧,下次要来请光明正大走正门。”
“好。”季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感激的话不用说,说出来只觉得轻了。
“我走了。”
“嗯。”
姜婼琬等了好一会,才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
只是这家伙怎么是大中午的跑过来的?真不怕被人撞见吗?
算了,别人艺高人胆大,只要不连累到她,她其实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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