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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曹府一反往常的热闹,听说是因为府里来了一个喝多了正耍酒疯的女人。
“把她关房间里!”曹景善擦了擦被挠出了几个爪印的脸,怒气冲冲地喊道,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扔出去。
柯雷伊抱着一坛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能挣开几个家丁的束缚,冲到曹景善跟前,指着他鼻子大骂:“你这混蛋,又想关我?上次冤枉我还不够吗?这次你又凭什么关我?”
曹景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暗暗咬牙支撑,运起内里抵挡酒精的侵袭,才勉强撑得住。今天被这个女人灌的酒足以秒杀前二十五年的酒量。
一直跟在旁边的童牧看出了他的不适,上前拉开他与柯雷伊之间的距离,话也不多说,直接将她按回房间里,并将房门锁上,命人看守住。
“公子,为何非要将她带回?”童牧不解,当初他可曾说过再也不想见她的。
“你猜!”曹景善对他翻了一记白眼,便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不料前方是台阶,他脚下不稳,踩空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周围的家丁看到这一幕,纷纷侧目,想笑又不敢笑。
童牧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向来沉稳不会让自己出现一丝错误的曹景善竟然以如此狼狈的姿势摔倒,尤其是在下人面前!
“都散了!不许议论!”童牧先迅速地遣散了家丁,才去查看曹景善的情况,发现他竟坐在台阶上低着头呼呼地睡了起来!
“居然喝醉了!”童牧瞠目结舌,向此时正在房中又哭又笑的柯雷伊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并在心中暗下决定,往后若与她喝酒定要躲得远远的!
柯雷伊在房中闹了一阵,发现无人理会自己,便也觉得自讨没趣了,将酒坛里的酒一口气喝光,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酒量好像比以前还好!”心中这么想着,不禁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心中又突觉一阵悲伤,眼中的天花板不停地转着,转得她头脑发晕。
“这是这么了?”柯雷伊低下头,揉了揉眼窝和太阳穴,“今日喝酒总是一阵伤感一阵亢奋,虽然不觉得是醉了,却总是控制不住这种感觉,与醉了无异。”
“可乐?”这时候才注意到可乐不在身边,柯雷伊猛觉慌乱,正要起身去找,头脑却猛的冲来一阵晕眩感,让她又瘫坐回椅子上,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柯雷伊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想要细细去看,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那些看不清楚的画面让她心慌意乱,头痛欲裂。
“可乐!可乐!”她抱着头,在心中一遍一遍呼喊着可乐的名字,由心底蔓延开的悲伤和恐惧侵袭着她的身体,她想呼救,却无力出声。
那些看不清的画面像一把带着锯齿的刀,一寸一寸地割着她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而她也渐渐失去了知觉,晕厥在地上。
一只白色的猫从窗口跳了进来,眨眼就化成人行,正是曹善明!
他眉头一直紧锁,眼中藏着无尽的怜惜。
小心翼翼地将柯雷伊抱回床上,看着她在昏迷中紧闭的眼睛,颤抖的双唇像是在哭泣,他知道此时她正在接受着痛苦的煎熬。
回到这个时空,回到曹府,必定要接受记忆的强力移植,而那些记忆,她已然忘记了千年,并且不愿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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