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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月醒来的第二天,便出了门,跟众人一起帮着江陵城的百姓重建家园。古玲见她下了床,急吼吼的强行把她按在床上。不过,在给她诊了脉确认她完全康复了之后,也就只能念叨几句了。
她的面巾丢了,让古玲又弄了个来戴上了。风寻木见了皱眉,刚想说几句,水镜月就抢白道:“毁容了,挡挡。”她的脸上被蝙蝠咬了,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还是能看到淡淡的疤痕。虽然知道这不过她的借口,风寻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倒是古玲,听了这话直跟水镜月发誓说过顶多三个月脸上的疤就能完全消除了,保证比原来的皮肤还光滑鲜嫩。
忙忙碌碌的一两个月,到七月底,难民的房子该修复的修复了,该重建的也都重建了,聚集在城中的难民也都回了家,疫病的隐患也消除了,江陵城的街道也慢慢热闹了起来。
大灾大难之后,百姓没了生计,流民也多了起来。彭兴组织修复水利工程,召集全城的青壮年当劳力,虽只提供一日三餐,但终归也是建设自己的家乡,倒是也有很多百姓前来帮忙。此举也算是一举两得。
只是,粮食还有些问题。府衙的粮仓估计顶多能撑过秋天,彭兴召集江湖义士以及地方乡绅一起筹粮,反响还不错,凑合着估计把冬天挨过去。听说朝廷已经在准备赈灾事宜了,似乎正在为赈灾的人选吵个不休,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赈灾的粮食才能拨下来。
不过,如今的局面已经比预料中的好太多了,至少没有出什么乱子。众人也都能稍稍松一口气了。
这一个月,水镜月几乎每个人都见到了,萧凌云没皮没脸的来找了几句骂,就连凌清泉都带着杨问津三人来问候了她几句,却唯独没见到当初救了她的长庚。听古玲说,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守在一旁,可就在她醒来的那日,却突然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阿杰倒是常在她跟前晃悠,似乎是想表示表示做徒弟的孝心,却又总是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像是被谁逼着来似的。水镜月每次见了他都喜欢逗他,把人激得爆粗口,又以“出言不逊,不敬师长”之名揍几拳,完了心情定然能好很多。她忍笑看阿杰跳脚的模样之时,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乌炎总喜欢揍她,明心和尚总喜欢逗她了。
这日,天色微明,水镜月起得太早,有些无所事事,拿着无影刀修剪院子里长得肆无忌惮的灌木丛。她这段时间睡得极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前段时间睡得太多的缘故。
一套无影刀法使完,漫天的飞叶在苍白的天空打着旋,然后如天女散花般落了一地。水镜月刚一收刀,就见阿杰端了一盅燕窝粥来,恭恭敬敬的请她喝一口。
水镜月见他那乖巧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脑门,道:“没发烧啊。这粥没问题吧?你没在里面吐口水吧?”
阿杰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转身,抱着燕窝粥就要走,可走了不到三步,又回过头来,将手中的燕窝粥往水镜月跟前一送,撇了撇嘴,道:“没吐口水,也没下毒。师父,请喝粥。”
水镜月疑惑的接了粥,却是没吃,问道:“有事相求?”这么个死性子的熊孩子,当初她救了他家宝贝主子的时候都不情愿跟她说声谢谢,这会儿跟她低头,不是想“报复”她,定然就是有求于她。
阿杰仰着头看她,道:“你不是说教我轻功吗?”
水镜月眨眨眼,想起来自己这个做师父的似乎的确太不尽责,有些讪讪的笑了,道:“这段时间事忙,忘了。”
阿杰斜眼看她:“我看你是只想要做师父的权利,不想尽做师父的责任。”
水镜月正色道:“哪有?”
阿杰冷哼一声,撇过脸不看她。
水镜月盘腿坐在草地上,喝了一口粥,感觉味道还不错,应该是琴凤做的,心道这小子还挺招人疼,琴凤的手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尝到的。她抬眼,道:“坐。”
阿杰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在了对面,一脸严肃。
水镜月道:“这段时间,你怎么没跟在你家主子身边?”
阿杰原本以为她要给他讲轻功心法,听了这话,神色就是一黯,眼皮子都耷拉下去了,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才道:“阿杰想好好学些本事,以后,公子就不会嫌我碍手碍脚,也不会再扔下我了。”
水镜月听了愣了愣,然后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家主子不会把你扔了自己回锦城了吧?放心,你家主子不要你,为师定扔下你任你流落街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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