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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尔:
希望我这封信并没有打扰到你休息,西边的普若威亚最近闹腾的有些厉害,爸爸应了Vongola八代目的请求前去处理,所以这次有关你教授的会谈邀请是我来参加,希望你不会失望。哦,不过爸爸发现时间表冲突他不能来后,倒是难过的差点灭了伦敦的斯图亚。
这可能是这学期我们唯一探望你的机会,你有什么要求吗?爸爸和我都会尽力满足的。
哦对了,彭格列技术部研发出了新式消音手枪,收抗力极强可承受八代目的彭格列火焰,我向八代目为你讨了一把,你可以用来抽人脸,效果绝对比你现在用的那把好。不过与之配套的子弹是火焰弹,火焰对你而言还是太危险,所以子弹就不给你带了(不要怪哥哥,哥哥真的是为你好,作为补偿等你回家哥哥带你去和卡鲁卡沙掐架)。
期待周日的会面。
PS:我已经劝过爸爸了,不过他似乎决心收不到你的回信就要每天给你写一封……希望没有累到你的猫头鹰。
PPS: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带你玩的Timoteo?他从北美回来了,有没有觉得高兴?
PPPS:巫师界我和爸爸都不熟悉,介于你要在那儿上七年学,平日还是注意点,闹出人命不太好收拾。
爱你的哥哥,恩佐
阿尔托莉雅一把将这封由漂亮纸笺写成的书信折了几折,和另一封厚得让人连拆开**都没有的信封一起塞进了巫师袍宽大的口袋里。狼吞虎咽的几下解决了自己面前的布丁和覆盆子馅饼,口齿不清道:“莫丽我去干活了,麻烦你晚上帮我留门。”
莫丽一边顺手递了杯果汁给她,一边恨恨道:“如果你不去打架,压根就不会刚开学就被罚劳动服务!”
阿尔托莉雅露出抹冷酷笑:“没关系,不是我一个人被罚。打扫教室什么的,马芬同学可比我痛苦多了!”
“看到他那张扭曲的脸,我觉得就值了!”
隆巴顿默默望着阿尔托莉雅放着光的眼睛,把剩下的所有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只是偷偷塞了一把糖果给她,小声:“劳动服务有三小时,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垫垫。”
阿尔拥抱了她一下,不仅不顾小姑娘害羞红了脸,还忽然不觉极为流氓的“啾”了对方脸颊一口。对面咬着烤鸡肉的亚瑟望着这一幕,差点被鸡骨头噎住!
作为以绅士守礼出名的英国佬,他不懂意大利人的热情啊!
眼瞅着阿尔急匆匆的就要往教室赶去,亚瑟赶紧叫住了她。阿尔托莉雅不解的回头,亚瑟嘿然一笑道:“毕竟是和马尔福一起……”
阿尔托莉雅困惑打断:“等等,马尔福是谁?”
亚瑟:“……就是马芬。”
阿尔托莉雅:“哦,是白毛!我知道了,你继续。”
亚瑟:……这种心理爽爆了但又觉得马尔福超级可怜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亚瑟用力咳嗽了几下,继续道:“他们家是出了名的食死徒,谁知道会怎么报复你。”
亚瑟一脸“我足智多谋我深思熟虑”的表情,从口袋里悄悄的掏出了一根链子:“我写信问妈妈要的,我大哥萨文毕业去了埃及研究诅咒,家里有很多这种防小诅咒的用具,以防万一你还是带根在身上。”
阿尔托莉雅从亚瑟手中接过那根看起来破旧不堪的铜链子,笑了笑:“谢啦。”
亚瑟用力摆了摆手:“不客气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嘛。”
听到亚瑟这句话,阿尔托莉雅仔细想了想,从自己的巫师口袋里抽出一把漆黑的手枪,刷的就塞给了亚瑟:“你不是一直感兴趣吗?送你,不过没子弹,回头我把子弹拿给你。”
亚瑟望着手上的枪支吓了一跳:“你的不是被邓布利多教授收掉了吗!?”
阿尔托莉雅不屑冷哼:“一个合格的黑手党身上怎么可能只带一把枪。我走了,明早飞行课帮我占个座。”
亚瑟的全部心神都被手里的枪支吸引走了,下意识就点了头。而等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莫丽那张隐隐发黑的脸。
亚瑟干巴巴道:“嘿普威特,我就看看,绝对不会用的……”
“不行!”莫丽怒气冲冲的劈手从他手中夺过凶器,“加百罗涅用它抽掉了帕金森三颗牙,还揍断了马尔福的鼻梁!这么危险的东西——”
“……她到底有多少!我今晚一定要和她好好谈谈!!”
面对暴怒的莫丽,亚瑟无比心酸的望着到手还没捂热的武器,心里想着回头怎么和阿尔托莉雅说说再悄悄的给他一把——当然他非常明智的将“这黑管子真正的杀伤力远不止抽人”这一他在车站所见所闻给烂在了肚子里。
此时距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那场群架已经过去了三天,也是阿尔托莉雅·加百罗涅和卢修斯·马芬(……容点蜡)一同进行劳动服务的第三天。
阿尔托莉雅一战成名。格兰芬多七个年纪都知道今年新来了个麻瓜出生的学妹,不畏强权刚开学就和马尔福干了两架还统统不落下风!一看就知道毕业后定是凤凰社的中坚力量,有这样一批又一批的新生,魔法界的未来果然依旧是光明的。
斯莱特林同样也听闻了阿尔托莉雅·加百罗涅的大名,不过是什么样的名声嘛……拉文克劳的一位学生如此感慨:除了邓布利多教授,我第一次见到单凭一个人就能拉住整个蛇院仇恨的格兰芬多。
一流T,仇恨高速稳妥不解释!
似乎深知这两个孩子在一起发生惨案的概率有多高,邓布利多每每在他们一同进行劳动服务时,都会提前收缴两人的魔杖,同时给两人都加上【盔甲护身】。
在第一天的劳动服务,阿尔托莉雅不但没能抽的了卢修斯一脸血,反而差点折了自己的手后,这两人就一直十分和平的进行劳动服务,打扫这间有些年头的废旧教室。
当然,比起没什么在乎的阿尔托莉雅,对有些轻微洁癖的卢修斯,这场劳动服务不亚于酷刑。而阿尔托莉雅最高兴的就是看到卢修斯不高兴,所以这劳动服务她比谁都积极。
而卢修斯深知这一点,于是越发对阿尔托莉雅深恶痛绝。
这间教室他们已经打扫了三天,在卢修斯(对没错,就是他)的努力下,整间教室就还有角落的壁柜没有打扫干净。如果今天将壁柜打扫干净,那么每天晚饭后都要见到阿尔托莉雅那张脸的噩梦就终于能结束了。
一想到这点,卢修斯整个人都振奋不少,握着工具全副武装的就往壁橱处走去。阿尔托莉雅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套上外套,拽着喋喋不休的拖把就开始配合卢修斯处理这最后一块地。
喜欢给对方添堵是一回事,完成任务又是一回事。
这劳动服务是两个人的,阿尔托莉雅没有要扫到学期末的兴趣。
卢修斯望了阿尔托莉雅全然不顾拖把的建议,粗暴而干脆的将拖把塞进角落拖拖拖的举动,内心已从最初的“卧了个大槽”到如今的淡然以对。
他握着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脏兮兮的木柜,心下一横,随即就用带着手套的双手,用力将橱柜拉开!
漫天的烟尘立刻呛了距离不远的两个孩子满脸,就在阿尔托莉雅暴怒的想要糊卢修斯满脸的时候,那名有着铂金长发的少年陡然僵硬在了柜门前。阿尔托莉雅伸手挥了挥空气中的烟尘,眯着眼觉着卢修斯的腿仿佛都在打颤。
“L、Lord……”
仿佛梦呓一般,卢修斯面色惨白,磕磕绊绊的念着。阿尔托莉雅好奇的走过去,却发现卢修斯呯的一下就跪倒在地,整个人都仿佛在发抖。
“L、Lord,您,您怎么在……”
阿尔托莉雅走到了卢修斯身后,总算看见了他面前的东西。
是的,东西。
因为阿尔托莉雅觉得卢修斯面前的东西实在不能成为人。
卢修斯对面的东西裹在一件华丽而厚重的黑袍中,皮肤惨白宛如尸体,j□j在外的肢干上没有丝毫毛发,而应该被称之为“脸”的地方,却宛如刀匠在墓碑上刻出最恐怖的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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