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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屉里的梅花图,傅子玉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嘴角扬起一抹不经意的笑,看了两眼,又舍不得的放了进去。
寒月汐的家住在市郊,那个著名的别墅群里。因为远离市区,而且富人一般都不止一套住宅,所以就算这里别墅林立,但是总体来说还是相当的冷清。
寒月汐的车子在拐上半山腰的时候突然抛锚了,在车里试着又踩了几脚油门,车子始终发出“呜呜”的声音,却点不着火。寒月汐有些无奈的看着离家的路,再看看自己的高跟鞋。在纠结多番之后,才打开了车门。
盘山路陡,寒月汐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相当的吃力,看着前面那看不到尽头的路,寒月汐还是拿起包里的电话给管家打了过去。
漆黑的夜里,偶尔有古怪的鸟叫声和落叶声,每每有声音,都让寒月汐的心提到嗓子眼里,脚下的步伐也不觉快了许多。
“哒哒哒”高跟皮鞋和柏油路摩擦,在安静的山道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寒月汐走着走着,发现总有一个声音,似乎和自己的皮鞋在柏油路上踩出来的节奏不那么一样。心里一紧张,顾不得自己那高跟鞋已经开始咯脚,抱紧怀里的皮包小跑步的往家的方向跑去。
树影斑驳,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那里,寒月汐因为紧张,根本就没有看到,跑到那影子那里,突然被人一把拽住,寒月汐大惊,“啊……”一下,叫了起来。
只是“啊”字才开口,寒月汐只觉得一股难闻的味道迎鼻而来,一瞬间的事情,嘴巴已经被人捂住,强忍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寒月汐不断的挣扎着。
“你最好不要动,等大爷我开心了,自然会放你走。不然的话,手起刀落……”来人那低沉的声音,落在寒月汐的耳畔,浓重的气息打在了寒月汐的颈间,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说完,男人的大掌已经贴上了寒月汐的美臀,“妞够劲啊,这屁股,果然是极品。就是不知道等下会不会也……哈哈,哈哈……”男人猥琐的笑着,嘴里说着淫言秽语。
寒月汐一个火热的硬物贴在自己的屁股上,就算是再怎么纯情,快三十岁的人了,寒月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中焦急的盼望着管家能快快到来。刚才被拖进树林的时候,寒月汐故意把自己的皮包掉在了路上,希望管家过来的时候能够看到。
突然,肩膀一疼,寒月汐才发现男人居然咬了自己一口,微微的刺痛让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两个浑圆此刻已经被男人握在手中不停的揉搓,寒月汐只觉胃部一阵抽搐,“哇”一声把胃里不多的残余全部吐了出来。
男人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看着自己满手的污秽,还有那不断涌进鼻子的酸味,再大的兴致也失了一半。
就在这时,汽车的刹车声响了起来,接着便是一阵“窸窣”的枯枝被踩的声音,“小姐,小姐……”那是老管家的叫声。
“我在这里何伯”寒月汐原本紧张的心,因为听到了何伯的声音而又放松了下来。男人一听,形势不妙,一把掐住了寒月汐的脖子,“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你的命。”
“住手”说是迟那时快,管家及时的出现在了寒月汐的面前,“兄弟,有话慢慢说。”
“慢慢说?你个老东西,破坏了老子的好事。既然横竖都是死,那道不如拉个垫背的。我看这个小妞就不错,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的。活着不能做夫妻,死了我们下黄泉去做一对鬼夫妻。”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抵住了寒月汐的脖子。寒月汐只觉得脖子一凉,下一秒意识到,自己被虏了。
“兄弟,真的,有话慢慢说,你看我这里还有些钱”说着,管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扔在了地上,“这些钱要是兄弟你拿了,你要说找一个,找上十个八个的都不成问题。”
见到钱,男子似乎犹豫了,盯着地上的钱看了好一会,才抬眼,说道:“你当老子是傻子吗?拿了你的钱,放了她,你们回头报警,我不是照样死路一条?”
“兄弟,怎么可能。我们求的是平安,怎么会报警?”说着,何伯把手里的手表也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兄弟,我这个表也值几万,你拿去。”
寒月汐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手表,那块手表是前年何守正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他的。手表的价格自己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只是看到手表的那一瞬间觉得很适合何守正,便买下来了。
寒月汐的父母乐于自有,当年寒月汐一毕业便把公司里的摊子扔给了寒月汐,夫妻两个便移民法国去过二人世界了。自己从工作到生活,方方面面都由何守正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有时候寒月汐觉得何守正更像是自己的父亲。
男人侧身想去看地上的手表,因为动作的问题,刀子已经偏向了一侧,何守正眼看着刀子离开了寒月汐的脖子,一个大跨步,右手一把抓住男子握刀的手,左手一掌朝男子的手腕劈去,只听得很清脆的一声“咔”,男子发出了一声嚎叫,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何守正扶住面色有些苍白的寒月汐,“车子在大路上,小姐咱们先回去吧!”
寒月汐点点头,任由何守正扶着。
傅子玉把最后一批洗的衣服晾起来,才一头倒在床上,人是累极了,可是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安眠药,剥了两粒放进了嘴里。
曾几何时自己会失眠?傅子玉不是想不起来,而是不愿意想,安眠药的功效很快便发挥了作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傅家强和那副梅花图交织出现在了傅子玉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