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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无色也没留心,等进了门他才发现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头,并非寻常打尖的酒楼,急忙用眼神向赵与愿示意。
赵与愿冲他点了点头,意思是我自有分寸,吩咐前来招呼的老鸨在雅间里摆下两桌酒菜,再一口气叫上十九个姑娘作陪。
除了无色之外,其他僧人一踏进瓦舍的大门就像是乡下人进了皇宫,一下子就被装饰考究、金碧辉煌的楼阁家俬给震住了,赶紧低下头去暗颂佛号,却又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打量。接着众人又被迅速围上来的热情小姑娘们给吓呆了,一个个纷纷使出龙形虎步身法躲闪着姑娘们的纠缠。
赵与愿笑着又推又拉,把众人都带进了二楼的雅间。
那老鸨虽说是阅人无数,却也很少见到这种集体嫖妓行为,一次招揽了十九个人的大生意,只把她乐得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连声招呼厨下把那现成的酒菜一道道摆上来,自己又站在雅间门口,忙不迭地就要把在外面排队等候的姑娘们拉进来给客人介绍,嘴里还唠叨着:“哟,各位爷可算是找对了地方!这开封府里除了我的春香阁,还有哪一家敢夸下海口,一气招待众位爷们的?姑娘们,快进来吧!”
赵与愿把手一摆,说道:“不急!我有些话要跟这些兄弟们说,你叫姑娘们在外面候着。”说完把老鸨推到门外,紧紧地闭上房门,老鸨只来得及说一句:“唷!叫姑娘还要开会……”
赵与愿转身看着雅间里一张张惶恐不安的面孔,开始语重心长地进行战前总动员。
其实他说的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提醒这十八罗汉,大家现在既然已经还俗,就不必再去理会寺中那些清规戒律,何况以后到了成州,事事要与世俗之人打交道,如果再固守以前的生活信条,必然难以顺利地开展工作。佛祖不是也说过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是何等的境界?相比起来,叫几个姑娘聊聊天算得了什么?佛祖又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那么聊天之时顺便跟姑娘们吃吃花酒,那又算得了什么?
赵与愿不住地引经据典、论古述今,只说得兴致大发、口沫横飞,却没注意到底下众光头们神色间慢慢起了变化,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终于有人打断他道:“我说,小王爷啊,姑娘们已经在外面等着急了,我看要不先把她们叫进来,你再接着说?”随后下面一片附和声!
赵与愿顿时有一种被噎的感觉。看来还是低估了宋人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啊,尤其是饥渴多年的和尚们对年轻异性的接受能力!
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无色把姑娘们都叫进来,坐倒在椅子上给自己酙了一盏酒,慢慢往嘴里倒着,眼中带着点困惑,又带着点欣慰看着屋子里这些男男女女。
只见十八罗汉果然不愧是十八罗汉,泡妞的方式都各不相同:笑罗汉一个劲儿地给姑娘讲笑话,害得人家不停地让他给揉肚子;哭罗汉善解人意地当了一回爱心天使,手拿一方香帕给姑娘拭去倾诉后的泪水;悲罗汉一脸深沉地与姑娘相互凝视,喜罗汉醉人的微笑融化了姑娘一颗芳心。本来在他意料之中,年轻的方生一定会表现得很尴尬,哪知就属他泡的妞最贵,在最初那一阵忸怩过后,便向师兄们有样学样,跟一个十三四岁没****的雏儿手拉手肩并肩,亲亲热热的不知在嘀咕什么!
绝了!赵与愿连灌下三大盏酒,心中不无嫉妒地想道:十三世纪的南宋,早已在色情经济领域率先西方世界数百年之久发明了市场细分理论!看看人家老鸨给搭配的,真是丁对丁,卯对卯啊!
但是转念一想,似乎没理由啊,我这个最大的主顾怎么会被老鸨给忽略了呢?莫非以老鸨眼光之毒,竟然没看出来这十八个人的嫖资都是我买单的!
正想到此处,忽听身后呜呜咽咽,响起一阵幽婉动听的洞箫之声,按宫引商,起的是《念奴娇》调名。
赵与愿循声看去,只见在身后尺许之外的圆凳上,侧身坐着一名紫衣女子,秀发及肩,纤腰一握,盈盈凤钩微露裙底,依稀可见半边白皙面庞,长长睫毛微微低垂,一双纤纤玉手,手中一管碧绿竹箫。未见其人如何,这番亮相已足以令人沉迷!
箫声响起之时,房中众人也渐渐止歇了交谈,两两相依相偎,凝神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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