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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象征着永久的那一刻九点零九分点九秒来临了。顿时,喷泉广场开始射出晶莹的水柱。灯火辉煌的印衬下,整个广场好像一个琉璃做的世界。继而,围栏两边的灯光,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仿佛延伸到了天际。
美得无可言喻,就是再硬的心肠也会在此时此刻悸动。
而沈悦站在所有璀璨的中心,眸子黑亮。乌髻边缘别着一枚施华洛奇水晶发夹,单飞的蝴蝶造型。中心有一颗爱心型紫水晶。
被告白者——萧牧还是诧异的:“为什么喜欢我?”
“没有为什么,我不是乞求你,也不是说笑话。喜欢就是喜欢。但我想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们之间一个机会,友情往上发展。”
咬字清楚,语气铿锵。
萧牧第一次觉得,女人不仅是麻烦的动物。也算勇敢的动物。居然敢对他说喜欢。
她继续道:“萧大哥。假如你不答应的话。那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主动去找你。放弃我的,我也不会去死皮赖脸乞求一点点垂怜。”
萧牧终于动容,但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示。他毕竟是个人,他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发觉这姑娘其实方方面面都不错。
他从来没想过娶妻生子,觉得这种事到岁数了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然而昔日的战友抱儿子的消息频频传来,似乎把他一个人衬托的略落单。不是没想过也抱一个儿子,但问题是没对象不说,他也根本不想去追一个。
为什么呢?麻烦,太麻烦。
他搞不懂女人是什么样的一种生物。为什么会花大把的时间放在衣服,头发,乃至指甲上。而他做特种兵的那段时间,隔几个月指甲就要脱落一次。不是被泥潭的细菌感染,就是被炮筒的后坐力给弄掀了开。早就留下伤疤。
指导员曾经笑话过他:交给萧牧什么任务都能完成,除了美男计。
而现在,一个不错的女孩跟他告白。她不抽烟,不喝酒,不和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不爱花钱如流水,不怕死人。会开枪,还喜欢和他一起逛博物馆。他有个不错的主意是接受她,省了许多麻烦的步骤,于是就:“嗯。”
“嗯,是什么意思?”她需要他的准信儿。
“就是可以的意思。”他不喜欢一切优柔寡断的事情。
沈悦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喜极而泣……多亏她鼓起勇气告白了啊。不然就是暗恋一辈子,他也不会知道她的心思的。于是鼓起勇气,踮起脚尖,她想要主动献上一个吻。然而,快要接触到他那高高在上的唇,萧牧又说话了。
煞风景的话:“杜以泽是你什么人?”
“……小泽?”她在空中的吻泡了汤,睁开眼。周围的风景十分浪漫唯美,而她最想要打动的那个人,还是面无表情。不过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提到小泽?小泽不是在美国吗?只能应付:“小泽是我弟弟,他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就是前天杜以泽打了一通奇怪的电话来。说你是他最重要的人。还询问我们是什么关系。那一种敌对的语气,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现在,萧牧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然后:“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哦。”气氛已经完全乱了套,她也不想再待下去,反正,目的已经达到。
之后,车里很安静很安静。在极具安静的氛围中,她静静听着萧牧那沉稳的呼吸声。那呼吸,近在耳边,分明不是梦。她知道他开车不要打扰他,还是忍不住把头偏向他的那一边。下了高架桥的时候,周围的路灯多了起来。
萧牧关了远视灯,改开近光灯。仿佛知道她的动向,他也转过头来。此时此刻,路灯给男人的皮肤镀上一层古铜色的光辉。她笑了,笑容中有淡淡的红晕浮现在脸颊上。然后听他有点低沉的问号:“我脸上有什么吗?”
“……”有,满脸写着一个大傻瓜。
她以为这一天往后,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但是事实证明,凡事不可以高兴得太早。第二天她打电话邀请萧牧出来逛街,萧牧却说自己要去海关走一趟。第三天她说想一起看个电影,萧牧说对那种事情没有兴趣,第四天她说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总可以吧!他说对不起我晚上不喝酒。
谁请你喝酒的啊!她哭笑不得:“为什么?!”
萧牧的回答是:“当初在军营的时候,指导员说假如晚上喝酒,敌人抹黑偷袭我们就会全军覆没。”
“……”所以,大哥,我们真的是在谈恋爱吗?!你那一声嗯,我真的没听错吗?!
她累觉不爱,和平年代,哪里有那么多的仗要打?
同事的秦小蝶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看《丽人》杂志的间隙,就会盯着她和她的手机贼贼地笑。那笑,说不出是友好还是嘲讽。沈悦问过她你笑什么,秦小蝶很无辜地放下了杂志:“我看一个跳进泥潭的人在欢庆胜利。”
沈悦心里毛毛的,然后不再管她。
到了第五天,不用她邀请。萧牧也是要跟她一起出门的。因为今天是万常青的生日,萧牧早就提前预定了她的位置。
而且电话里,萧牧还给她一个意外之喜:“阿悦,你的弟弟杜以泽,后天也会来大连参加万老先生的生日。”
“真的?”她有点不敢相信:“小泽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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