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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带着萧言之走了之后,望云亭内的气氛迅速冷了下来,徐离谦识相地告退,望云亭里就只剩下“自己人”。
蒋贵妃脸色一冷,看着裴泽和徐离善问道:“你们两个不是说他不足为惧吗?不是说陛下与他并不亲近吗?这叫不亲近?你们瞧见陛下来时的脸色没有?!”
裴泽望着皇帝与萧言之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语。
徐离善开口解释道:“父皇只是听人禀报说皇兄没去找蒋将军,担心皇兄出事而已。”
“出事?”蒋贵妃冷笑一声,“在这太极宫里能发生什么事?从弘文馆到玄武门瓮城之间的这段路上能有什么事情?这后宫吃人还是我会吃人啊?!你们跟了陛下十几年,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慌乱的脸色?”
徐离善蹙眉,不愿再开口。
跟他发火有什么用啊?他要是能猜到父皇心里在想什么,也不会每日都过得这么辛苦了。而且皇兄再怎么说也是父皇的第一个儿子,二十年没见,好容易重聚在一起,能不宠上几天吗?皇兄又似乎很懂得如何讨好父皇,父皇待皇兄好这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她发什么火?
见徐离善和裴泽都不说话,蒋贵妃自己顺了顺气,又苦口婆心道:“内廷那片地方都是你父皇的人,连我都不能随便去,凡是都要你们自己上点儿心。如今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但凡陛下有心,就能将他送进东宫,你们是想让自己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吗?”
徐离善冷声答道:“儿臣知道分寸。”
“你知道什么分寸?!”闻言,蒋贵妃狠狠瞪徐离善一眼,“做事要当机立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
“蒋贵妃,这里是望云亭,不是你的紫薇殿。”裴泽不耐烦地打断蒋贵妃重复了无数次的说教,冷眼睨着蒋贵妃。
蒋贵妃打了个激灵,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惧怕,道:“我也是为你们好,反正道理你们都懂,我再多说你们又嫌我唠叨,但那大皇子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蒋贵妃站起来,扶着太监的手,姿态高贵端庄地离开了望云亭。
蒋贵妃一走,徐离善提着的那口气一松,也是有些慌了。
“裴大哥,我看父皇是真的对皇兄上心了。”
“恩。”裴泽眯着眼望着远方,闻言只轻轻点了点头。
确实是上心了,伴驾征战近十年,他从未见过陛下这样担心某个人的样子。
但他不理解的是,仅仅三天时间,萧言之是通过怎样的方法叫陛下真正把他放在心上了?就算问了胥仁也找不到端倪,虽说萧言之曾有半天时间是与陛下在一起,但真正独处的时间应该只有那一顿午膳,之后便有尚服局和尚衣局的人在,而这两处的人他也都问过,萧言之的言行再正常不过,甚至一如他们回京那会儿,除非必要,萧言之根本就不说话。那么他到底是如何得到陛下的另眼相看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跟皇兄搞好关系?”
听到这话,裴泽转身看着徐离善,问道:“为什么?”
徐离善道:“像现在这样远远地观察,根本就搞不懂皇兄在想什么,不如靠近一些了解一下试试?而且如果跟皇兄关系好的话,说不定能更接近父皇?”
裴泽垂眼,觉得徐离善难得聪明了一回。
他这两天也在想是不是该好好了解一下萧言之,虽然跟徐离善的目的不同,但既然他们在方法上达成了共识,那他应该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接近萧言之而不必担心徐离善会产生什么多余的疑心了吧?
裴泽抬眼看着徐离善,点头道:“这样也好,陛下也会乐于见到兄弟和睦相处的场景。”
“那就这么办!”得到裴泽的肯定,徐离善就对自己想出的方法更有信心了,“那么我今日要回王府,裴大哥呢?”
裴泽摇摇头,道:“我今日留在宫里。”
徐离善好奇问道:“宫里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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