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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身体本就没恢复,一路没有停歇的跑到巫山殿,体力早就不济,又情绪激动的哭了许久,全靠一时的执念撑着才没有倒下。现在终于冷静下来,体力精力耗空后的疲惫感一起袭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睡熟了。
踏仙君确认楚晚宁睡熟了,给楚晚宁盖好被子,又施了个泯音结界。这才起身唤来了刘公。
“怎么回事?”
“老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概是因为这个,这是楚宗师刚刚落在门口的,请陛下过目。”
刘公把捡来的信纸递给了踏仙君。
踏仙君看了两眼,知道是前世的楚晚宁留下来的,大概是跟楚晚宁说了什么,才把人刺激成那样,忍不住暗恨另一个楚晚宁多事。
“本座不过离开了一个时辰,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奴也不知,陛下走后,宗师就去了书房。您也知道宗师不喜欢有人跟着,老奴就在门口守着,听到书房有什么落地的声音,老奴还没来得及看,宗师就跑了出来,一路来了巫山殿。老奴追来前,看了一眼,似乎有个盒子被打翻了,零碎的小东西落了一地,想来,这信就是放在盒子里的。”
“盒子?你去把盒子,还有里面的东西拿过来给我看看。”
“是”
“等等”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暂时别让晚宁知道我看了那盒子,若是你回来晚宁醒了,就暂时先别给我,等他睡了再给我。还有,去药房和孟婆堂吩咐一声,晚膳和药都送到巫山殿来。”
“是”
打发了刘公,踏仙君神色不明的看了楚晚宁一眼,犹豫了会儿,还是坐在了软塌对面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信纸细细看了起来。
“胡说八道!本座喜欢楚晚宁?!本座怎么会喜欢楚晚宁?!本座喜欢的明明……明明是……”
踏仙君欲撕了手中的信,两手已抓住信纸的两端,只需轻轻的一用力,就能将这薄薄的信纸撕碎。
踏仙君动作停顿了下,面带不甘的放下了手,信纸随之跌落在地上,踏仙君看着那一个个墨色的字迹,突然犹豫了,他看了眼仍在睡着的楚晚宁,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一直所深信不疑的究竟是不是对的。
诚如另一个楚晚宁所说,他知道楚晚宁不止一次的想杀他,但他却从未防备过楚晚宁,不如说,在楚晚宁身边,他会比在任何地方都睡得沉,倘若楚晚宁要杀他,他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他说了无数次恨楚晚宁,说恨不得楚晚宁去死,每每楚晚宁重病,几乎要一命呜呼的时候,却也都是他强逼着药修用尽一切灵药,把人从阎王爷那儿抢回来。
他希望楚晚宁死吗?不,他怕楚晚宁死。不怕楚晚宁死的人,从来不是他,而是楚晚宁自己。
他想起,楚晚宁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病了也从来不说,明明怕冷,却还是会在深冬里坐在庭院里发呆,等他发现的时候,人不是烧的几乎人事不知,就是冻得浑身都像冰块儿似的。
那时他以为自己发怒是因为楚晚宁跟他对着干,他要楚晚宁陪着他,楚晚宁偏偏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现在想来,他不得不承认,那并不全是怒,还有一部分是怕——他怕楚晚宁离开他,怕楚晚宁不肯回应他,怕楚晚宁的心里没有他。
他的愤怒,一部分是因为楚晚宁没有在天裂时救师昧,更多的却是,楚晚宁的心里没有他。
他记得最清楚的,不是师昧渐凉的躯体,而是他拉着楚晚宁的衣角,求楚晚宁救人,楚晚宁却只给了他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眼神,甚至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他和楚晚宁争吵,争吵的缘由,不是天下苍生,就是薛蒙,更让他火冒三丈的,从来都是楚晚宁那般的护着薛蒙。
他觉得不平,觉得愤怒,明明都是楚晚宁的徒弟,为何楚晚宁能为了薛蒙委身于他,却从来对他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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