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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夜扬了扬眉,不置可否,其实他也不介意把她一直留在倾居楼。只是这个女人太过刚硬,就像西域荒漠上的烈风一样。
“要想离开也不难。”克夜把杯子放下,伸手往背后一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包袱丢给南初雨。
待南初雨打开包袱,看清里头的东西后,脸色黑如锅底,冻得死人的目光射向克夜:“你随身还带着这个?”
“以备不时之需嘛,这不是用上了?”。
南初雨冷眼从包裹里头拎出一个玫红肚兜挑在指尖上,反问:“不时之需?也包括这个?”
克夜在笑蓬莱以女装临时充当舞姬本就是南初雨一手安排的,原本只想应付过当下难关,哪知道克夜居然“恪尽职守”到这个地步!她真不知道该叹还是该惋!
“我一向秉承做戏做全套,恩,表里如一。”克夜没羞没臊地笑道。
这下,南初雨真的没话好说了。
“离兄,在下也想目睹你女装的风范呢,风姿一定……绰约无双。”
在南初雨挣扎犹豫之时,克夜巧笑嫣然地竖起兰花指,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脸上。
思来想去,南初雨也知道,眼下不会有更好的办法了。可一旦接受这个提议,就正中对方下怀不是?克夜压根就是猜出了自己是女儿身,才故意给自己下套!
总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挫败感。南初雨很不甘。
看出她的不情愿,克夜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你可想清楚了,一旦身份暴露,牵连到的会是哪些人。”
难得见克夜如此正经,南初雨心也软了几分,但心中仍有疑惑:“你怎么知道外头的人是在纠结我的身份,而不是为了其他原因跟踪我,想探我的底?”
“这……我有我的途径,你相信我不会骗你便是。”克夜也一时语塞。恐觉南初雨不相信,他又补上一句:“你救我两次,我克夜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南初雨沉默了一阵,眸色纷杂,似乎也是在自己说服自己。良久后,方才再次开口:“好吧,我信你。”
克夜眼中炽热渐渐聚集成一簇强烈的光。
“但我不接受装成女人。”南初雨补充道。
克夜眼中的火瞬间熄灭下去,无奈地问:“那你有更好的法子甩掉外面的人?”
“你替我去一趟太师府,将他女儿请过来。”
“太师府?”克夜想起上次在茶馆遇见的南初潞,霎时把头要得跟拨浪鼓一样。“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南三小姐那种泼妇。”
南初雨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克夜周身一颤,认命道:“我让轻尘去总可以吧……”
“也好,不过请的不是南三小姐,而是七小姐,南初漪。”
“咦?是那个蒙面的美人儿?好,我一定亲自把她接到倾居楼。”克夜立马变了脸。
南初雨讥讽地扫了他一眼,犹如一阵寒风扫过,克夜顿时觉得周身冷飚飚的,忙不迭一溜小跑捧了杯茶过来,道:“再美的美人儿也不及离兄你的事重要,来,尝一尝倾居楼藏了十年普洱茶,消消气。”
南初雨一向喜茶,又听说是陈年的普洱,便接了过来。
克夜看她接了杯子,知道是不气了,狗腿地陪笑:“这杯壁烧的是双层,外面不烫,里面却滚热着,你慢着点品,别烫伤了嘴!”
……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太师府的南怀玉南太师就收到一封署名为逐鹿王子的拜帖,指明想请太师府的七小姐到倾居楼一叙。莫愁当即就不乐意了。
“初漪已经有婚约在身,再过几天就要成亲了。再跟那些王孙公子牵扯不清成何体统,根本是败坏太师府声誉!”
莫愁心里的妒火就越烧越烈!凭什么好事都让落不到自己头上,先是南初雨被燕王看重,至今还在家里守着水千波那贱人的嫁妆,还天天追债。再来逐鹿王子又看上南初漪那个丑女,真不知道这番邦王子眼睛是不是瞎了。
南怀玉也是一脸为难:“可对方指明是要初漪去。”
“什么逐鹿王子根本见都没见过初漪,让初潞去顶替又怎么样?况且我也是为初漪的名声着想,为咱们太师府的门风着想!”莫愁索性也撒起泼来。“你就不想咱们女儿找个好人家对不对?!”
“夫人你息怒,为夫不是那个意思。”南怀玉叹了口气,终究是耳根子软,听不得枕边风。“去把初潞叫来,让她好好打扮一下,同使者去吧。”
“咱们的女儿难道还丑了不成?”莫愁瞪了南怀玉一眼。
“不丑不丑,但总要有礼数对吧!”南怀玉平时宠溺女儿不假,但也知道南初潞的性子,毕竟人家是一国王子,不能失体面。
……
这头太师府暗度陈仓,另一边南初雨全不知情,只当自己的计划正如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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