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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格外晴朗,阳光照得整个房间暖洋洋的。祁君半倚在床上,看着一份报纸。两日的修养已经足够,她看上去并未受什么影响,甚至比平日还要恬静。
春芽帮祁君整理衣服,行李箱。春芽心中暗自纳闷,孩子没了,为何少奶奶看上去没那么伤心,反倒让督促春芽收拾衣柜。
“少奶奶,这两件衣服给您收起来吧。这么薄,冬天里也用不上。”
“我的衣服全都打包起来,我要带走。”
“也是,回娘家散散心,心情会好很多。”春芽声音很小,祁君小产的事情让她很自责。
祁君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春芽虽说是下人,但是和祁君情同姐妹,可能萧府唯一让她留恋的,就剩下春芽了。
“她不是去散心。”铭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卧室门口。仅仅两日,铭义消瘦了许多,眼睛通红,布满血丝。铭义走了进来,一手插兜,一手将手中的烟头掐灭。
“少爷,您又抽烟了。两天您抽了快二十包烟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少奶奶,您劝一下少爷吧。”
“春芽,你还看不出来吗?祁君以后不是萧家少奶奶了。”铭义漫不经心的说,语气平淡,似乎是在说别人家事。
春芽愣了一下,眼睛看向了祁君。
“你先出去吧。我和少爷有事要谈。”
铭义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祁君的脸。祁君下意识的躲避着。
“恢复的不错。看来这孩子懂的心疼你,走的干干净净,没让你受罪。”
“它不是我害死的,自然心疼我。”祁君将手中的报纸递给铭义,将脸转向窗外。
铭义看了看报纸,上面写了齐泠与铭义的花边新闻。铭义双手颤抖,将报纸撕得粉碎。
“现在孩子没了,萧会长可以放我一马了吗?”
铭义突然狠狠搬住了祁君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回答我!这一切是不是你有意为之!”
祁君亦无所畏惧,她迎上了铭义的目光,大声说道“是又怎么样?我不是你的傀儡。”
铭义的眼睛变的血红,他怒不可遏的喊道“为什么你这么狠心?”他按住祁君的双手,把她按到在床上,令祁君动弹不得,仍然疯狂的大叫“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此时的铭义就像一个发狂的野兽,他力气很大,全然忘记祁君只是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子,祁君被他压到喘不过气,手腕上出现了青色的瘢痕。为什么,为什么他萧铭义的妻子会如此可怕,可怕到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她是他的妻子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愤怒、后悔、不知所措。征服,对,他要征服他的妻子。
铭义朝着祁君吻了下去。
祁君挣扎着,嘶吼着。然而于事无补。萧铭义已经疯了,疯狂的吻着祁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或许这才是萧铭义本来的样子。十几岁就混黑道的人,他怎么可能文质彬彬,温柔体贴?他原本就是一个杀人不咋眼的恶魔。直到今天祁君才看清楚这个恶魔真正的样子。
祁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她突然摸到了萧铭义腰间的枪。
还来不及思考,祁君掏出了手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