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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望五人吃了晚饭,谢了主人的盛情,把马车牵到后院,谈了一些平常的话就睡了。
红装女子坐在后院一棵枝叶茂密的树上,想着天亮如何行事,自己一人肯定不行,报官吧,不太愿意和官府来往。不过,一想到拿走钱财,杀人灭口,红装女子咬牙切齿,报官也没什么,只要这些丧心病狂的人能得到惩罚,自己也无所谓。
想到这里,她一跃到地面,骑上那匹马,飞快朝县衙方向赶去。
这个红装女子不是别人,而是被人尊称为秋山女侠的任红玉。她从小习武,嫉恶如仇,长大后没有像同龄人一样嫁人生子,她选择行走四方,行侠仗义。在方圆州县,见到任红玉相貌的人不多,但一提起他的名字,大家都知道,可不就是秋山女侠吗。
不但民间,就连州县的官员也知道他的威名,一些难办的案子也得到她的援手。
任红玉一路骑马狂奔,到了县衙,来不及打招呼,就飞身跃进县令的书房。
县令正在批阅公文,被突然踢门进入的任红玉吓了一跳。
“你是何人,深夜闯入本县书房,意欲何为?”县令史进臣虽然心跳得厉害,仍然假装镇定地喝道。
“本姑娘任红玉,发现五个行迹可疑的人,携带大量白银路过秋山县,现在正住在路官村。”县令还没说出话,任红玉已跃出了书房。
史进臣对于任红玉,那是如雷贯耳,她关照的案子,没有破不了的。县令也不批公文了,马上叫来捕头,命他带着人手,连夜去路官村抓人。
县衙离路官村可不近,为了赶时间,所有衙役骑马狂奔,虽说天空有月亮,衙役们还是叫苦,这叫什么事,半夜骑马狂奔。
到了路官村,马匹全部倒地,吐着白沫喘着粗气,人也颠得骨头快散架了。
衙役们刚下马,任红玉就走过来,指着云望等人借宿的那家。捕头大手一挥,衙役就将这俩人围住。
捕头自然认识任红玉的,这位女侠曾两次协助他抓捕要犯。
衙役们围住院子后就开始大力敲门,男主人开门后大吃一惊道:“差爷,这是怎么了。”
捕头不耐烦地推开他道:“你留宿的人有犯案嫌疑。”说罢就往里走。五人的房间门被撞开,没清醒就被抓住上了锁链,一箱银子也被衙役抬了进来。
二瓜和三条都大叫冤枉,而苏克萨黑被衙役弄破伤口,血流不止,昏了过去。
天亮后,五人被马车拖去县衙。县令升堂审案。云望五人被衙役强按跪地,苏克萨黑因为剧烈疼痛,全身颤抖,满脸是汗,云望四人都揪着心。
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尔等速报姓名来,本官好审案。”
“大人,他重伤未愈,又被衙役弄得伤口裂开,请大人叫大夫。”云望指着苏克萨黑严肃道。
县令重拍惊堂木道:“大胆狂徒,杀人劫财,还这般口气,若不从实招来,大刑伺候。”
云望还未开口,蜘蛛就站起来大骂:“你这个糊涂官,且不说我们是否冤枉,就算审案也要先医治人吧,是你们把人弄得旧伤复发的。”
“本县审案多年,从来没有那个案犯不说自己冤枉的,你侮辱朝廷命官,其罪不轻,来人哪,先打二十大板。”两个衙役闻令而到。
云望扶起苏克萨黑,对二瓜三条说道:“都起来吧,不必给这个糊涂虫下跪。”
县令气得站了起来,指着云望道:“你们反了,来人,给我拿下。”众衙役立即上前,人人拿刀。
云望冷冷道:“麻烦大人看看那些银子的底部。”
县令命人拿来一个银锭,一看底部,竟是官银,瞬间傻了眼,挥手道:“所有人退出去!”衙役走后。县令指着云望五人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云望道:“不管是什么人,反正不是洗劫钱庄的人,我的人伤得厉害,需要大夫。”
县令想都没想,就让人去找大夫,因为他知道,携带官银的人,至少也是朝廷官员,若是平级还好说,若是上差,那就大不妙了。
不一会,衙役带着一个大夫来了,随同把苏克萨黑扶走。
县令离开座位,朝云望走来,欠身行礼道:“下官糊涂,冲撞了尊驾,还请海涵。”
“我们刚住下就被抓了,你们消息够快啊!”云望不满意道。
“这个,是秋山女侠任红玉告诉在下官的。”县令道。
云望眼睛一眯道:“秋山女侠任红玉,那个跟踪我们的女人。”县令很尴尬地点点头。
云望生气道。“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不敢,下官史进臣。”
“史大人,你可知道瘟冥余孽?”
“下官当然知道,圣上多次下旨,要防备他们作乱,要抓一个杀一个,并且会派专人前往各地巡视。”
“很好,我的人在里洪县清剿瘟冥余孽时受了伤,本来伤口正在愈合,现在倒好,你们一折腾,伤口又裂开了。”
史进臣大惊道:“下官前些日子听到一些传闻,说某位大人率领里洪县的衙役成功清剿了两批瘟冥余孽,没有一个伤亡。衙役莫非您就是那位大人?”
“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随时可以要你的脑袋,那个任红玉给我带来许多麻烦,你看着办。”
史进臣听罢,冷汗涔涔而下,任红玉和眼前这个人都惹不起,他突然认为自己的仕途已走到了尽头。
看到史进臣的窘态,云望也就不生气了。“史大人,我们可能需要在贵县待上一段时间,这期间要劳烦你很多事。”
“哪里哪里,这是下官的荣幸,下官一定效犬马之劳。”
“请史大人给我说说洗劫钱庄的案子。”
“是这样的,前几天一个早晨,一个商人前来报案,说顺康钱庄的人全死了,当时天还早,城门尚未开,下官带人赶到钱庄,金银已被洗劫一空,老板和伙计都死于利刃割喉,账簿也撕毁了,无法推测损失数目。”
“作案之时没有人发现,还毁了账簿,那么作案时间应该是晚上,而且都是高手,手段干净利落。这几天城门都是打开的,他们会不会把银子运出去了。”云望道。
“城门虽打开,但下官已派人盘查出城之人,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老是检查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应该拿出行之有效的办法来。”
“下官也是这样想,但实在没什么好办法。”
“对了,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大人不说卑职还忘了,卑职在案发现场捡到一块黑色方巾。”
史进臣说罢,从桌案上的锦盒里拿出一块黑色方巾来。云望乍看觉得眼熟,接过一闻,顿时脸有喜色。
“大人是发现什么了吗?”史进臣问道。
“史大人,钱庄劫案的凶手有着落了。”云望淡淡道。
史进臣简直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大人,您是说您知道凶手是谁吗?”
“没错,他们就是瘟冥余孽!”云望道。
“大人,这块方巾,卑职看了不下百遍,也派人去查了所有的绸缎庄,老板都说从没见过这种料子。大人仅是一看一闻便知道凶手是谁,卑职佩服得五体投地。”
“其实也没什么,我对这种味道熟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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