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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书记第二天要开常委会,所以,高总的饭局结束的很快,不到十点,书记就回房间了。不过,高总还是很满意的,书记当众给秘书长和交通局长说了,高总是省城很有实力的建筑业老板,准备到天州来投资的。
其它话不用讲了,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嘛。至于下一步,高总在商海中折腾了这些年,知道该怎么办。
秘书长和交通局长顺路,一起走了,书记在路上给张畅打了个电话,不知道对面怎么回答的,书记连再见都没有说,直接挂了电话,到门口下车对刘昆说:你回吧,明早七点半过来。
刘昆在车里抽了一支烟,等书记房间的灯亮了才准备走,手灯灯闪了,有信息进来:过来。是张畅发的。刘昆给暖暖打了电话:你睡吧,他们在喝酒,不知道几点结束。径自来了张畅处,准备好好谈谈。
刘昆主要说了几个事:暖暖家买房的事听从张畅安排,让他们直接交涉自己不参与,但要把握主动。秘书长和曹玉的交谈明显是奔着曹玉调整去的,想上点眼药。书记安排的房子、车子、工作的事都毫无保留的说了。未了,刘昆说:书记有些怀疑我们,怎么办?
张畅少有这么认真:即然话说开了,也没有必要瞒你。我只是他其中的一个女人,无非是不贪他的家和财,只想自己想出人头地而已。
他这个人很色也很贪,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从他下属手里直接把我带走了。但是,这个人发起恨来也是不择手段的。我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守着他也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而你不一样,还有家。
张畅继续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怕了。其实我也怕。只是怕的不一样而已,你怕万一有什么就是一败涂地,再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机会。而我,到那一天,恐怕还不如你。
说实话,是我害了你,要不是贪心你的身体,也就没有了后面这些破事。可是你不知道,整天围着一群老男人,那种欲罢不能是什么滋味。
真的,刘昆,对不起。
张畅哭了,哭的淋漓酣畅,但她自己心里更明白,自己也只能哭哭罢了,虽说有肌肤之亲,可怎么能说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从最初的报复,到现在的无法自拔,自己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失去的又何尝不是人生最重要的?父母不能孝,家不敢成,就连人之常情的鱼水之欢,都不能尽兴,要权有何用?要钱又有何用?
刘昆无所适从,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比自己年轻但也比自己老练十分的女人。
哭累了,也哭够了,背着人流过的眼泪不比今天少多少。
这样,刘昆。张畅坐直身子,紧紧的看着刘昆:最有效的办法是转移视线。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盯着盘子里的。嘴上说拉了灯都一样,可还是在脸上分高低。要不,想办法给他重新换一个,换一个肤白貌美、骄小珑玲而骨子里带点骚的?对,就刘瑞那个样的,刘瑞就合适。
刘昆本意是来商量能不能分开的,可自己还没有开口,谁知道这个平时聪明干练的女人竟然想出这么胸大无脑的主意,别的先不说,要是让发现了刘瑞曾经和自己有一腿,那不是飞蛾扑火吗?
你觉得行吗?且不说刘瑞是什么想法,要是知道我不但给他染了帽子,还给了剩饭吃,我还有活路吗?刘昆有些不满。
张畅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对不起,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对体制内的一些事还不明白,人是会变的,再单纯阳光的人在这里面都会发生变化。我是女人,比你更懂体制内女人的心态。位子就那么几个,符合要求的成千上百,你不拿出些底牌,谁认识你是张三还是李四?都说考大学是过独木桥,提拨使用何尝不是这样?所以,发挥一下自身的优势,有野心的女人那个不是这样?还有,知道为什么在三岔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吗?因为女性本质上的依赖性,当她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一个人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都会不自在的流露出这份依赖来。
她宁肯自己下海,也不继续在体制内发展,说明什么,说明对一些外人不了解的东西有了深刻的认识和体验,不只是因为钱的问题,更多的是一种想把握和改变自己命运的潜意识。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的。
相信我,刘昆。张畅抓住刘昆的手:不用你操心,这个事我保证能办的天衣无缝。你不是她的菜,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家,也给不了她想要的财富,真的。
刘昆最终还是用沉默回答了张畅,没办法,自私是人的本能,当危险开始影响到自身安危时,牺牲别人,保护自己是一种自然而然的选择,何况,在骨子里,刘昆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的将来毫不保留的交给刘瑞过,他一直以来认为他们只不过是沦落在人生角落里的两个过客,相互用身体慰藉彼此空虚的心灵而已。
在刘昆和张畅谈论刘瑞的时候,刘瑞也经历着她人生的又一次选择。到天州阁上班不久,她就感觉到了郭兴对她异乎寻常的关心,刚开始,她以为是因为郭兴和刘昆是朋友的缘故,并没有往心里去,那怕是有意无意的言语调逗或是似有似无的身体接触,她都以为是这个工作环境本身的一种形态。但郭兴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后,终于耐不住性子了。
郭兴也把刘瑞叫进了办公室,看见郭兴发亮的眼神,刘瑞不自觉的有些心慌:郭总,你找我?
坐。郭兴添舔了一下有些干裂的嘴唇:和你商量个事,郭兴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家都懂的手势:我想要你。
刘瑞心里一震,可嘴上还是说:你喝多了还是发烧了?我给你叫个醒酒汤还是去买个退烧药?
郭兴二话不说,转身打开后面的保险柜,一柜子钞票刺痛了刘瑞的眼,郭兴顺手抽出一叠,向刘瑞扔过来:一次一结,把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