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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风若被禁足若清宫,转眼已过去一个多月。
这几十日来,虽然废太子的圣旨还迟迟没有颁布,但他却清楚,既然游擎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出那番话,颁旨也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若清宫门可罗雀,游风若难得的意志低沉,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背叛,连累的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中术至今未愈,陷害的自己被最亲近的父亲误解储位不保...
虽然当日在坤乾宫与游帝对峙时他表现的那般随意从容,但毕竟那是自己的父皇,被他误会成一个四体不勤不务正业,六亲不认冷血无情的人,还要装出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确实很难。
这个中滋味实难与外人道,他只能自己默默的在心里咀嚼,消化不掉就烂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一次的隐晦提醒,林想蓉还是听了明白,一醒来便找理由来了趟若清宫,为步微暖拔除了咒缚丝。
然而由于伤势过重又中术时间太久,静养了近一周,她才困乏的醒来,一天中清醒的时间极少,大部分都处于昏睡状态,实在是让游风若怀疑,那“咒缚”到底有没有被根除。
游风若懒洋洋的半躺在吊篮里晒太阳,以臂枕头,单手把玩着小瓷杯,本该是一如往常的慵懒恣意,却被眉宇间生出的那几股混乱焦灼的气质破坏殆尽。
白日的光惨兮兮的铺洒在院落里,已是凉秋,侧院里的一排桂树飘香,混合着山茶和新菊的雅香,愈发显得浓郁腻人。风起,卷来几颗珍小但却香气馥郁的桂花粒,落在游风若脸上是更显得浓香刺鼻。
怀里的毛球不安分的挪了挪,肉呼呼的爪子一张一合的在胸口挠了挠,咕噜咕噜的抱怨似得低低呜呜了几声。
游风若不禁露出一丝柔软的笑意,腾出手去理了理软儿雪白的毛,声音温柔又宠爱的说道:“小东西,真不愧是她养的猫,连讨厌香味这个怪癖都学了个十成十。”
软儿抗议般的含住他的手指轻咬了几下,游风若便笑的更浓:“好好好,我错我错,我也讨厌香味,不该说你。”
“喵呜——”软儿满意的叫了一声,正欲寻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眯着,却突然被一股极其诡异的味道熏得头昏脑涨找不着北,进而惨叫一声扑腾着跳下地,软着腿一瘸一拐逃也似的的跑开了。
与此同时,一个戏谑的调侃声在头顶响起:“呦,这猫和小生是得有多大仇啊,怎么比洋洋见了我还不待见?”
游风若沉默着屏了会儿息,才凉凉的看了来人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雪狐猫的嗅觉是一般家猫的百倍不止,你放出的臭味都压过了桂花的腻香,它不赶着逃命难不成留在这里生生被你熏死?”
“俗话说的好,屁,屁,屁事一股黑武器,在肚子里滚来滚去,一不小心溜了出去,放屁的人心情舒畅,闻屁的人自然要提出抗议。不过看在小生没日没夜的赶了这么多天路这么辛苦劳累的份上,就不要抗议的让我心情舒畅一把嘛,太子殿下。”来人贱兮兮的笑着,大咧咧的在风若身旁的圆凳上坐下。
游风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嘲道:“怪不得来的这么快,看来你这武器不仅能让你心情舒畅,还能推动车马加速行进。我说的没错吧,大皇子殿下。”
“嘿嘿,”蔚锦岚讪讪的干笑了两声,一把抓过游风若面前小桌上的酒壶咕咚咚的猛灌了一气儿,然后一抹嘴道,满脸怒其不争的表情道,“你这人真真的不好玩,小生还不是因为受美人所托,又亲眼见证了你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才这么牺牲小我的给你找点乐子,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儿呢太子殿下。”
“大皇子的自我献身意识几时这么强烈了?”游风若瞟了他一眼,嘴角邪邪一勾,“风某受宠若惊,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
“呸呸呸,”蔚锦岚立刻一脸既惊恐又嫌弃的表情瞅着他,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小生可没有龙阳之癖,生活如此美好,美人如此多娇,小生魔怔了才会不要娇女要你这平平板板的男人。我说太子殿下,咱刚刚的大男人,身心俱创就快些找个漂亮姑娘治愈治愈,效果妥妥的。可千万别打小生的主意,小生从身到心从外到里完完整整都是我家洋洋的!”
游风若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大皇子今日的话可真不少,看看清楚,我是游风若,不是步三小姐,别再我面前耍嘴皮子了,幼稚。”说完便双眼一闭,继续死气沉沉的面无表情装挺尸。
“你这...”蔚锦岚无奈的皱了皱眉,接着朝某个方向无声的先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头,再伸出两根手指头,点了点头,示意一号方案不通过,换二号方案继续。
于是,今天“刚刚醒来”的步微暖便端着一盘点心,边迈着“虚弱”的步子往里走,边中气不足的柔柔唤了声:“风若。”
游风若闻声倏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因为步微暖出现的太快而来不及换掉脸上的表情,于是更加没好气的瞪了身边的蔚锦岚一眼。
蔚大皇子一脸的欲哭无泪,默默朝步微暖投去一个无语问苍天的冤屈眼神,然后清了清嗓子将游风若的目光吸引过来,又若有所指的瞟了一眼步微暖,不紧不慢的问着,却用了陈述句的语气:“太子殿下,你在害怕吧?”
声音不大却笃定意味十足,正巧赶在步微暖进入声音范围的一瞬间开口,气的游风若险些吐血,回头怒目而视:“蔚锦岚,你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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