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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光煜见到老胡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动脑筋,想如何从老胡口中了解一些关于他妈过去的信息。
所以当老郭提出要招待他们时,他便与老郭争夺做东的权利,撇开他要找老胡了解他妈生前一些情况之外,作为曾经的狱友,现在他出来了,也理应为他接风洗尘,这是做人的基本礼数。
最终,光煜没争过老郭,当晚还是老郭做的东,请了老胡、光煜和晨东。
老胡也算是老上港人,加之与光煜又有两年同监的经历,他们在一起也不缺话题,从狱中之事聊到上港过去之事,这些都是晨东和老郭闻所未闻的新鲜事,他们吹的人吹得尽兴,听的听得也津津有味。
但一整晚上,光煜只字未提及他妈的事。因为有外人在场,所以他无法开口。
对于有非正常死亡成员的家庭,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或多或少都是有隐痛的,自家不愿提及,更不希望人家揭这伤疤。
老胡内心和光煜一样,也想通过对方,了解曹景云的死因,可他也不傻,光煜不提及,他自然也不会随便提及。
但散席时,光煜再次发出邀请,“老胡,这顿是郭老板请的,改天我单独请你,我总不能短礼,毕竟我大小也是上港地头蛇嘛!”
“你心意到了就行,何必拘这些礼!”老胡客气道。
“这不是拘礼,是起码的礼数,你也不必推辞,早晚方便时,我打你电话!”光煜一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二是想单独私下问一下关于他妈生前的事。
2004年6日30日上午,光煜突然接到赵朝阳电话,“夏主任,我到上港了,你是不是该给我接接风啊?”
“老赵!在哪了?你到上港必须的。不但要接风,酒后还得洗尘!”光煜调侃道。
“和你开玩笑的,我又被调回后山林场了,特地告诉你一声。”原来因为吕弘彦急功近利,开春就强收预采费,触犯众怒被局里停了职。
吕弘彦停职后,后山林场场长位子一直空着,于越经过再三权衡,决定还是让赵朝阳重回后山,介于他和夏光煜关系密切,可以化解林场和山上老板的矛盾,有利于稳定。
赵朝阳自己不知道,他的调进调出都有夏光煜的因素在作祟,真是去也萧何来也萧何!
得知赵朝阳又重回后山,光煜不禁大喜过望,“好好好,回来好。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得得得,你别来,我不要你接风,你也别来打我的秋风,我刚来,还没安定好了。”老赵连忙阻拦道。
“看你怕的!放心,我不打你秋风,我是接你上街上吃的!”
“那就不必了,刚来就出去喝酒,影响不好!”
听老赵这样说,光煜也就没在坚持!不过他告诉老赵,“老赵,中午就算了。但晚上接风酒必须要请的,正好老胡也在这里!他是重生,你是二返荆州,我一就俩,两顿并着一顿办了,还给我省一顿钱。”
“你说哪个老胡?是胡又江?”赵朝阳问。
“不是他还有谁?”
“他放出来了?”
“是的,刚出来没几天,现在在老郭厂里打工。”
老赵一听胡又江在上港,便道:“光煜,你联系一下老胡,晚上我请他吃饭,他是落难之人,到我的地盘,总不能不意思意思!”
“还是让我来请吧!我不是说了吗,一就俩,我还省一顿。”光煜调侃道。
“行,那就吃你大户,晚上什么地方你电话告诉我。我自个去,你别开车来接我,太招摇了!”赵朝阳刚来,怕影响不好。
“明白,就这么定!”
光煜放下电话,又给老胡去了电话,胡又江一听老熟人赵朝阳回到后山,二话没说,就同意赴宴了。
晚上,光煜就在“筋嚼”面馆小包间,要了四盘菜,自带两瓶本地桃林特酝。
上港他们都熟悉,没用光煜多费多少嘴皮,老胡和老赵前后脚就都到了。
老胡和老赵多年未见,少不得亲热一番。
菜上齐动筷开吃时,光煜先他们酒满上,自己则是白开水。
老胡见状道:“小夏,你给我们接风你自己不喝,那算接风吗?”
“老胡,我为给你接风特意请老赵来作陪。”光煜一指老赵道。
“敢情你只是让我来做陪衬的啊?”老赵跟风就上。
“不不不,我哪能让你做陪衬?为欢迎你重回上港,我特意请出你故友迎接你,这够意思吧?”光煜逗趣道。
“照你这么说,这顿酒与你没有多大关系,我们俩人直来过招得了!还有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赵朝阳开玩笑道。
“老赵,他要走了,谁买单啊?”老胡凑趣道。
“这倒是。得嘞,就让他帮咱哥俩倒倒酒。”
老胡扫了一下老赵,“老赵,你脸色不好看,酒还是少喝。”
“还让你说对了,最近总觉得累,早晚我得去医院看看。”
“老了,老命重要!”老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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