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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吓坏的看着弟弟给了老公一拳,滕云伞掉在地上却是立即还了一拳:奶奶面前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这种时候你竟然跟别的女人搞地下情,我再疯也没有你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疯吧?”温良几乎咬牙切齿。
温柔走上前,听着弟弟说的话立即教训他:温良你给我住嘴。
“大姐你跟他离婚,我们家欠他的,我温良来还。”温良指着自己的心窝子,大雨中跟温柔吼道。
“你在乱说什么?”温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滕云也皱着眉,却已经听明白这小子是因为今天早上的新闻。
雨越来越大,容艳她们在车子里看着山上的情景不由的也担心起来,她要下车却被温怡拉住:妈你别去。
容艳知道自己女儿受了委屈也想着该有个人提醒滕云点什么便没下车,姐妹俩互相使个眼色都不高兴的望着外面。
滕云跟苏瑾的绯闻让温家人都伤透了心。
“他不就是帮奶奶交了在医院的钱吗?我们现在还不起他以后总能还,我不要看着自己的姐姐为了这个家受这种羞辱。”温良对姐姐直言。
温柔竟然有点哭笑不得,心已经很累:温良,滕云跟苏瑾只是喝了点酒而已。
“恐怕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温良问。
温柔一滞,滕云却已经抓住她的手:我们走吧!
他不打算跟一个失去理智的大学生拼个你输我赢。
温柔看他一眼,然后却把抓着她手的大掌给缓缓地用力地推开:你先回去吧,我这几天我先在我妈这里陪她几天。
滕云微微皱眉,温柔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
“姐我们走!”温良捡起地上的伞给温柔撑着,搂着温柔的肩膀便下山。
滕云站在雨中看着那姐弟俩上车后离去。
温柔还是不忍心的透过窗子去看他,一双透彻的眸子里数不尽的落寞,其实这不是她所愿,只是她现在必须陪在妈妈身边。
他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晚上容艳睡了以后她才悄悄地跑出去给他打电话,滕云在洗澡没有听到当他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上的未接电话立即回过去,温柔还在楼道里呆着:喂?
那样低低的,有些沙哑的嗓音像是疲倦之极。
“这么晚还不睡?”他问了句,然后打着电话从橱子里找衣服。
“马上就睡了,你呢?”
“我刚洗完澡准备——你现在在哪儿?”
“家门口!”温柔看了一眼屋里依然小声说,怕打扰了妈妈休息。
“家门口?”滕云微微皱眉,已经感觉得到她是为了跟他打电话。
“妈妈睡着了我不想打扰她,就自己在楼道里给你打电话。”
“我可以过去?”滕云低声问。
温柔一滞:这么晚?不要了,我明天能不能请一天假,我担心妈妈一个人太闷。她继续低声跟他说。
漆黑的深眸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温柔,温良怀疑我,你呢?
温柔听到这话后终是沉默。
“你还没回答我。”温柔选择不回答。
“可以!”他没追问,淡淡的两个字。
“那晚安!”她说着把电话挂掉,都不等他说再见。
滕云挂掉手机后躺在了床上,脑袋也感觉沉甸甸的。
她猜得到是苏瑾主动,但是看到那长篇大论的新闻之后她也没办法无动于衷。
但是她理智的告诉自己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温柔回到屋里轻轻地把门关好,以为大家都已经睡了,谁知道一回头竟然看到弟弟站在沙发那里怨恨的盯着她。
温柔吓一跳:你怎么还没睡?
“你爱上了滕云?”温良问了一句,冷冷的。
“什么?”温柔疑惑了。
有些话从弟弟妹妹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就是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这么晚背着大家给他打电话?你那么担心他会不高兴?”
温柔望着弟弟那冷漠的样子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姐,我希望我猜错了,我希望你跟他离婚,否则今天早上这种新闻就只是个开始,以后你还会看到很多这样的八卦绯闻。”
“温良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并不明白的,以后我跟滕云之间的事情你可以不管?”温柔试探着问,其实她已经不太高兴。
她可不想以后经常看到类似的八卦新闻,她也没想过要跟滕云离婚。
“我是你弟弟,我不管你谁管你?”
“呵呵,可是到目前为止一直是我在照顾你。”温柔只好阐述那个事实。
温良不再说话,转身就进了自己房间里把门用力的闭上。
温柔无奈的低头,拿着手机回了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温良就回学校,其实他可以昨晚跟两个姐姐一起走,但是他留下来陪了一夜,第二天还有课他必须早早的离开。
温柔送他到楼下:昨晚我们的谈话不是很愉快,姐姐可能说的有点过现在跟你道歉。
温良转身用一种极其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姐姐:我只是觉得你已经为这个家付出太多,我们家有男人的,我不要我大姐为了这个家一辈子都当别人的傀儡。
72
“你大姐不是别人的傀儡,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可能。”温柔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她为什么要生气弟弟的直言?除了自己最亲的人还有谁会这么跟自己忠言逆耳?
也是她笑了笑,然后送弟弟上了公交后慢悠悠的回了家。
容艳看着自己女儿又回来:去上班吧,我不要紧的。
“我就在家陪您一天。”温柔走过去摁着妈妈的肩膀坐在沙发里。
“温柔,妈妈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而且我总要习惯的。”
“妈!”温柔叫了一声,她却是不愿意让妈妈自己孤独的在家。
至少过几天,现在这种心情缓过去一些。
“你真的可以不去上班?滕云那里……”
“滕云才不会那么小气。”温柔立即说。
容艳瞪了女儿一眼:昨天的八卦他给你解释了没有?
“我跟他身边这么多年,见过关于他的多少绯闻恐怕数也数不过来,而且他跟苏瑾的事情我知道,这只是个绯闻而已。”
“你就那么相信他?”
“嗯!”温柔肯定的说。
容艳有点看不透女儿的眼里有些什么,无奈摇头,然后又躲到房间里去了。
还说没关系,结果却躲在房间里掉眼泪。
允湘跟陈晨不久就过来,三个女孩互相依偎了一会儿才终是好过一点。
“你的额头怎么那么烫?”陈晨无意间碰到她的额头感觉到。
“这几天有点发烧。”温柔哭笑不得,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掉。
“你这可不像是有点,吃药了吗?”陈晨苦笑着问。
允湘也抬手摸温柔的额头:简直胡闹,现在去医院。
“你才是别闹,你觉得我现在会喜欢进医院?而且吃个药就好了。”温柔说着给两个死党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小点声,担心她妈妈听到。
“可你现在这样别没把你妈照顾好先把自己给照顾倒了。”允湘担心的说。
“放心吧,一个小发烧就能打垮我的话这些年我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温柔说。
“如来呢?如来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家?”
“还是你们俩吵架了?”
“我们婚后好像没怎么吵架吧?”冷战倒是有。
“新闻的事情改天遇到他一定替你报仇,你等着吧。”陈晨对温柔说。
“对了,你老公回来了吧?”温柔赶紧转移话题。
只是一说这事连允湘也忍不住笑喷:你知道吗,她昨天晚上去接机,她老公竟然没把她认出来,你说可笑不可笑?
温柔一滞,傻傻的望着陈晨:不会吧?
陈晨瞪了允湘一眼:你的嘴怎么就没个把风的呢?非要拿个针给你缝起来是不是?
“说出来大家开心开心嘛。”允湘立即笑道。
“你们拿我的囧事开心?有你们这样的姐妹吗?”
“有啊,这不是在你眼前。”
“好了,你们俩就别拌嘴了,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温柔也打起兴趣。
“还能怎么回事,两年不见他连他亲老婆都不认识了就这么回事。”陈晨想起来就生气。
温柔愣住,听着陈晨夸张的说:我当时恨不得掐死他你知道吗?有这样的老公吗?就算是两年多没见,但是也不至于把我认不出来吧?
“你告诉温柔你那天穿着什么衣服去的?”
“迷彩服啊怎么了?”陈晨瞪了她一眼,温柔也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最后跟允湘笑作一团。
“你在他眼里的印象就是职业装跟连衣裙,你裤子都不经常穿的人突然穿上迷彩服,还把头发给藏了起来,要是我,我也认不出的。”温柔只好替不怎么熟悉的死党老公说话。
“我还不是为了配合他的职业?”陈晨想着。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俩都别了两年了。
“那晚上你们俩一关门他有没有上你啊?”允湘直接问。
“说起来也怪,他跟一个认不出来的女人都可以上,真他妈……”陈晨越说越气然后就咬牙切齿了。
“或者他只是觉得你太迷人?”温柔幻想着。
“哈哈,肯定是被她那身迷彩服给迷住了,要是他在部队还没看够的话。”
……
后来她去送陈晨跟允湘顺便在楼下的药店里买了个退烧药,却是一出了药店就看到自己老公站在不远处。
那高挺的身材斜靠在车身,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双敏锐的眸子就那么望着看着他震惊的女人。
“你怎么过来了?”温柔走上前去轻声问。
他低头看着她手里的药然后把她拉到跟前,温柔站在他的两膝之间任由他压着她的后脑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试着她的体温。
“不是说没事了?”有些责怪的眼神里竟然还有满满的担忧。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嘛。”温柔笑的有点不自在。
“去医院挂个点滴吧。”他淡淡的说着直起身拉着她进了副驾驶然后才自己上了车。
温柔望着坐到她身边的人:我还没跟妈妈打招呼。
“去挂个点滴用不了几个小时,现在打也可以,或者待会儿我亲自打。”
车子渐远,温柔给容艳打了电话后靠在车座位里望着他专注开车的样子,那刀削斧劈的轮廓竟然让她心上突然升起一股思念。
她不愿意在病房里呆着他便带她在外面的树下藤椅里坐着,给她拿了条毯子盖着腿怕她着凉,自己就拿了份报纸在看。
温柔也要了一页,竟然看到奶奶去世的消息也在报纸上不自禁的一滞。
“别太紧张,嫁给我以后这种事恐怕会很多。”滕云看她一眼淡淡的道。
这个新闻他早就看过了。
“嫁给了你我算是彻底出名了吗?”
他笑:如果你不喜欢,我回头跟媒体说。
“无所谓!”温柔又把眼神放在报纸上,不说话。
滕云突然放下报纸在旁边然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温柔一愣,下一刻已经被他放倒在膝盖上躺着。
温柔一抬眼就看到他幽深的眼神在望着她,脸一红立即拿报纸把脸给遮住,之后便转了个身侧躺在他膝上继续看报纸。
阳光明媚,这个秋天也不再那么冷漠的样子。
滕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躺在眼前的女人,然后替她把报纸拿住问她:这样看得清?
“你这么贴心干脆念给我听好了!”温柔索性收了手彻底把报纸给他。
谁知道他竟然没推辞,问她看到哪儿了,温柔指了一下子之后他便真的开始念。
温柔躺在他腿上从树缝里看着那片渐暖的阳光,如果生活就是这样简单该多好。
妻子生病的时候老公陪在身边开个玩笑念念报纸,一起讲着哪怕是过时的老黄历。
他后来去交钱的时候容艳给她打电话:温柔啊,你今晚上别回来了,这几天你也够累的,你在妈妈还要担心你,不如跟滕云回去让他照顾你我也安心。
“哦,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温柔往门外看着挂了电话。
滕云交完钱推门而进:妈来的电话?
“是啊,问我几点回去。”她笑,笑的很谦虚。
漆黑的鹰眸看着女人脸上多少尴尬的神色之后微微垂眸:现在送你回去。
自己的老婆不在自己的家,滕总竟然毫无办法。
只是她到底是为了陪母亲还是为了躲避什么?
容艳一开门看到女儿站在门口吓一跳:不是说让你不要回来?
“我不放心。”温柔低声说,搂着老妈的肩膀回到房间里。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妈我什么大风大浪没遇到过,连你爸……温柔你是不是跟腾云之间发生什么事?”
仔细回忆起来,自从那个八卦新闻后温柔对腾云的态度看似没什么变化实则却是平平的。
温柔意外母亲这一问,有点诧异的看着母亲:没有啊。
却不外乎是这样三个字的回答。
“你总是这样,无论自己身上发生多少事都不回来跟我说一个字,你还记得有次你去外地出差水土不服晕过去?明明在那里的医院却跟我说在工地忙。”
“那次也是他在我身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们俩之间的记忆就蜂拥而至。
她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多的回忆的。
明明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
靠窗的床上她轻轻地趴在窗台望着外面一颗法国梧桐茂密的树叶,关于他的记忆就那么一点点的越来越蜂拥到脑海。
失笑了一声,长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她静静地靠在那里继续回忆着。
有时候回忆竟然是那么美妙的事情,他们一起的那些年岁,她陪他经历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她看着他签了一个又一个大单子,在后来他看似不是那么忙了,却也总是被一些琐事给缠着。
这些年他竟然一直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竟然只是把他当个领导。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当她发现的时候脸上已经两行热泪。
昏暗的夜里蒋雯的电话把她从梦中惊扰:柔姐,我今天晚上差点被灌死了?
当她回过神来一看床头的闹钟显示着九点五十五:今晚有应酬?
“是啊,公关部也来了几个姐姐,但是这群人太他妈能喝了。”蒋雯说。
温柔轻笑了一声:老板呢?
“老板被那几个老板带来的两个小妖精给缠住了,柔姐你能不能过来趟把老板从那群女人里解救出来啊?”
同样当你想用一种方式制服那些人,那些人也在想办法制服呢。
“我的头有点沉已经睡下了,你帮我好好照顾他。”温柔说完挂掉继续睡,脑袋还烫着呢,又一轮的折磨已经开始,不知道下次退烧是几个小时以后。
蒋雯吃惊的望着手机上:我帮你照顾他?
你难道不知道咱们滕总可不是谁也敢去照顾的?
公关部的几个女同事的酒量那自然不必说,蒋雯又进去的时候看到她们已经把两个老总灌的在合同上签字,滕云坐在那里任由两个美女左右要挟却只是眼瞅着某处当自己是个雕像。
这夜里有些沉,当他开车回去的时候停车场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滕云一看车牌号就知道是谁,苏瑾从里面出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怎么来了?”他淡淡的一声看着她到自己面前要扶住自己轻巧的躲开。
苏瑾没搂住他的手臂便也装作从容的拉了下包包带子:听说温柔奶奶去世了。
“如果你是为这件事,你该去找温柔。”他淡淡的一声然后转身往电梯那儿走。
“云,我想跟你谈谈。”她追上去。
“苏瑾,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了,你要钱我给你,要帮忙也可以,但是除此之外我帮不了你什么。”他说着便又往那里走去。
“云——”
“还有,以后别再找温柔,见了面如果能不打招呼我会感激不尽。”滕云突然又回头,冷冷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不熟悉的人。
苏瑾滞在那里一下子什么也说不出。
那天娘俩刚刚吃早饭就听到敲门声,容艳还说是滕云来找她,温柔的心里也一荡,但是当容艳去把门打开,看着是自己弟妹跟侄女的时候却是心神一震:是你们娘俩啊。
“大嫂,温柔在家吧?”打扮艳丽的中年妇女挎着小包包站到他们客厅里。
温柔放下碗筷从里面出来看着自己婶婶跟堂妹站在那里心里立即设起一道防线:你们俩在干么?
八百年不走动的老亲戚突然到她们家,眼下奶奶又离去,实在想不出这娘俩来找她干么。
“我的好大姐呀,我当然是来看你的。”温颖说着翘着兰花指跑上前搂着温柔的手臂。
温柔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多出来的手:拿开。
冷冷的两个字,对这家人她可没什么好态度。
“拿开就拿开,干么这么凶么?”温颖看着温柔凉薄的脸色立即把手拿开,有点害怕却终是委屈的小声嘀咕。
“温柔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还跟你小妹一般见识,你现在可不是以前了,现在可是滕家的大少奶奶,不是婶婶说你,你可真该改改你以前那些臭脾气了啊。”
婶婶说着也走上前,温柔眉心皱下去:“你们来到底干什么?”
“大嫂你也劝劝温柔啊,哪有这种表情对自己家人的,而且你也不怕她这幅表情出去给滕总丢脸。”
温柔看着婶婶手上俗到家的宝石戒指又看向她那通红的手指甲:如果没正经事来的话麻烦你们母女现在就离开。
奶奶才刚离世,她穿的这么艳丽俗气也就算了,竟然还涂着红指甲油,这不是明摆着心里没有她奶奶吗?
“是啊弟妹,我跟温柔待会儿——”
这娘几个正说着话,门口突然占了两个人,全是素色打扮。
容艳乍一看吃了一惊,随后却立即上前去迎着:你们俩怎么来了?快请进。
袁教授跟滕教授手里拎着礼品,都很担心容艳的样子,袁教授更是拉着容艳的手说:你怎么这么憔悴啊?
容艳笑了一声,拉着两个人上前:温柔,快去倒茶。
“姐,这又是咱们家什么穷亲戚吗?”温颖不自禁的围着袁教授打了个转,皱着眉一副恶心的样子。
“这两位是?”袁教授这才注意到别人。
“这是我小叔家的,这是侄女。”容艳不太高兴还是介绍了一下。
“温柔,婶婶今天带你妹妹来是想让你给你妹妹在你老公那里某个职位,你个大少奶奶可别这点小忙都不帮你妹妹啊。”那女人压根没把突然来的两个人放在眼里还有点不高兴被打扰,姿态摆的高高的只跟温柔说话。
温柔端着茶出来袁教授他们还站在那里她轻声喊了句:爸妈过来喝茶。
就这一句,袁教授跟滕教授都去看儿媳妇,却忽略了旁边站着的母女俩。
容艳跟袁教授坐在一块,袁教授抬头伸手对温柔:过来让妈看看,妈的好媳妇怎么脸色也这么差?
温柔浅笑着说:有点发烧。
她没当回事,当长辈的听了却是心疼。
“姐,你刚刚叫他们俩什么?”
“这是滕云的爸爸妈妈,我的公公跟婆婆。”温柔这才望着后面的母女俩介绍了一遍。
母女俩惊的下巴差点脱臼。
“工作的事情全凭自己的本事,我不会在中间做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情你们可以走了。”
“哎呀,原来是滕总的父亲母亲大人,刚刚我可真是眼拙,没想到两位这么年轻,这么朴素,可真是——”
“你婆婆才刚走,你当儿媳妇的就这幅样子到这里你不觉的自己没资格坐在这里?”袁教授的嘴巴恶毒起来可厉害。
温颖刚要跟妈妈坐在一起跟她套近乎,一听这话吓的没敢坐下,转头把自己吐了厚厚口红的嘴唇给用力擦干净。
“是是是,滕太太您说得是,我回头就去洗掉。”
“大家都叫我袁教授。”袁教授依然是那么摆正着姿态,温柔不禁抿唇忍笑,看着婶婶吃瘪的样子竟然还不错。
“我听说你们二位是大学的教授,不过教授哪比得上咱们滕总的泰山来头大啊,你们滕家出了滕云这个大人物,你们家可就不再是那些小门小户而是人人都想高攀的豪门世家了呢。”
“我们滕家不讲究那些虚名,我跟滕云他爸就是个教书的,滕云也从来没说过什么豪门不豪门的话,不过有一件事你该知道,那就是温柔确实是我们滕家的好儿媳妇。”
袁教授说着又眉开眼笑却只抬头对自己的儿媳妇。
温柔被夸的有点害羞,但是还是矜持的站在旁边听着。
后来那母女俩被轰走后不高兴的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多看了几本书就在那儿装高尚。
“可是妈,我工作的事情怎么办?”
“着什么急?改天再单独找温柔。”
娘俩说着不甘心的离去。
快中午的时候袁教授跟滕教授才离开,温柔送他们下楼的时候袁教授试探:温柔要不把你妈接到你跟滕云的房子里去住也好啊,大家互相也有个照应。
“对,你妈一个人确实太孤单了,搬过去我跟你妈可是一百个同意。”
“不用了,我在家陪几天而已,过两天就回去。”
袁教授点点头,然后拉着儿媳妇的手到旁边低声道:昨晚滕云回了我那儿去睡,我看得出来他是不愿意一个人在你们的房子里。
温柔也是一滞,有些事她其实快要想通,但是每次都在快想通的时候又放下了。
第三天温柔去上班,却刚到门口就听到不远处清灵的声音:姐,我是颖颖啊。
温柔一转头看到从一辆奥迪车那里往她这跑的女孩,心里升起一丝厌烦却没说话。
“姐,我拜托你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温颖挎着她的臂弯向她撒娇。
就连两个亲妹妹都没跟她这样撒娇过,温柔有点接受不了的微微皱眉:我说了我做不了主。
“姐你就别骗我了,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随便安排我个一官半职也好嘛。”温颖继续说着。
温柔冷冷的瞅了她一眼:一官半职?连我也不过是个小秘书而已,我有什么能力给你一个一官半职。
“我姐才不是什么小秘书,我姐可是这个大厦的老板娘呢。”温颖继续拍马屁。
“哼,嘴巴真好使。”温柔不得不佩服的说,眼里却全是忍耐。
“姐,我可是你亲堂妹,你就帮帮我吧,或者你把我引荐给滕总,我自己跟他说?”小女孩眉飞色舞的小模样让人一眼就看透她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今天来上班?”滕云正好经过。
温柔一转头看到他,他们几天没见后温柔乍一见他竟然紧张。
“姐夫!”温颖却已经叫着姐夫就往台阶下跑。
“你是谁?”滕云冷冷的一声,眼色不善。
“我是颖颖啊,温柔的堂妹,那天奶奶的葬礼我们还见过。”温颖立即说。
温柔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滕云抬头看了温柔一眼然后朝着温柔走去:你堂妹?
“我如果有个开奥迪的堂妹我还用做公交车来上班?”温柔淡淡的说了一句,都不拿正眼瞧温颖。
温颖也没料到温柔这么说,立即长大了嘴巴不高兴的抬手指着温柔警告,温柔不在意,倒是滕云转头看了她一眼,温颖立即放下手对他献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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