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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能在国庆节后上班,戴志成快乐疯了。不是抱起诗雅转圈,就是紧紧抱住江秋月不放,他的计划终于可以正式开始。考虑到此事非同小可,他决定在二十九号晚回一趟市区家,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父母和姐姐。
姐姐戴志如早就通过妹妹知道了他的想法,也知道他今天会回家。妈妈章虹看到儿子回来,开心得抱着宝贝亲了半天,父亲戴家梁自然是更开心了。一切阴霾皆已散去,儿子现在也康复如初,这让他们怎么不心花怒放呢?一家人更是感激江秋月。
晚饭后,大家在一起看电视聊天,戴志成借机对父母和姐姐说出了构思已久,即将实施的计划。首先是继续复习,明年六月参加成人高考,报考专业为工业企业管理。如果明年去电大读书,他不想让厂里出学费,也不想拿厂里的工资,就想自食其力、勤工俭学。只是需要家里帮自己出第一年学费,今后两年自己交,他要给自己一种压力。
听完儿子的计划,戴家梁很是感触也十分内疚,觉得自己尽父亲的责任实在是太少。看着眼前越来越成熟明智的儿子,他感慨万千。“志成,我不想干涉你什么,事实证明,你已经是一个很有自律的年轻人。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不选择机械专业?这方面你不是很有兴趣和基础吗?今后有机会再继续深造提高,当一名技术员或工程师也不是没有可能呀?”
“爸,您说得对。如果我选择机械专业继续深造,今后的确有可能会成为一名技术员或工程师。但这对我目前而言已经没意义了。不知您是否看过《人到中年》的小说或电影?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傅家杰,满腹才华却贫困交加、生活窘迫。我只希望现在和今后的所学能真正地为我所用,更能提升自我所存在的价值。
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不断深化,未来不可预知的变化与机遇必定会越来越多。作为当今的年轻人,我觉得应该站在时代潮头前。既要努力学习,更要认真观察与思考。我可不想继续让传统框架来自我制约,我倒是想纵身于这个新旧交替的浪潮中,去锤炼自己和沉淀自己,最终让自己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人。小的来讲,有利于自己和家庭;大的来讲,有利于国家与民族。”戴志成回答父亲。
儿子的话让戴家梁十分震惊!没想到才十九岁的他竟然会有如此一套理论,他不得不承认言之有理。既然是这样,他干脆顺水推舟。一个人的成长与发展是多种多样的,就由他自己去选择吧。
“你既不要厂里出学费,也不拿厂里的工资,那你打算怎么做?”他想知道儿子究竟是想怎样的自食其力。
“我想从摆香烟摊做起,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上班后就付诸行动。每天下班晚饭后就回城区摆香烟摊,我相信解决一个人的生活和学费问题应该不难。”戴志成平静回答。
“看来你是万事俱备了嘛!”戴家梁打趣道,接着又问:“就是做小生意也需要本钱呀?难道你已经准备好了本钱?”
“本钱问题不大,我自己有1000元,那边妈妈再给我1000元即可。”戴志成胸有成竹地说。
“你就别为难那边的妈妈了。她既要照顾你和妹妹,还要维持着一个家够不容易。唉!多好的一个女人啊,我和你妈都得感谢她一辈子。这样吧,让章虹妈妈给你2000元,那边妈妈的钱你就别拿了。虽然是小生意,但本钱多一点还是方便些,就当是我和你妈对你的投资吧。
至于回报?等你明天发了财就给我和你妈在一个好的乡下修一栋茅草屋,让我们养老就行。到时,我也来过过栽花种菜,喂鸡养狗,饮茶吟诗,挥毫泼墨的日子。”戴家梁的打趣让章虹妈妈大笑,带着笑声去房间给儿子拿钱。
姐姐戴志如非要出资1000元,说也是投资。回报就是等他发财了,就帮她把所有好看的衣服全买回来。
出了房间门的章虹妈妈,见这父女俩还在不停地说梦话也觉得有趣。接着话题就说希望我们家的成成明天能赚到大钱,到时再把漂亮可爱的诗雅娶回家,生一个乖乖的大胖孙子。憧憬美好未来确是一件有趣的事,更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最终结果是章虹妈妈和姐姐戴志如各出资1000元,戴志成觉得摆一个香烟摊能有个3000元本钱应该足够了。见天色已晚,便与家人道别回厂。
戴家梁只是叮嘱他,家里的经济条件目前还过得去,希望他今后万一有困难就直接对家里说,不要过分为难自己。要放开的,轻松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起下楼送戴志成骑车直到消失无影,一家人才说说笑笑的去街上散步。
回到家已是八点多了,诗雅见哥哥回来自然是先亲热一番后再去继续学习。马上就是国庆节了,哥哥又会怎样带自己去玩呢?反正是丰富多彩。妈妈一人在后屋为他编织一件毛线背心,担心深秋的晚上他骑自行车凉了胸口。
“志成,你还没问我要多少钱才够呢?”江秋月已停下手中活,端来一杯凉好的温牛奶走近他身边
“妈,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家里的钱就不动用了。”说完话的戴志成一口气喝完牛奶。
“你今后有事千万不要回家拿钱啊!这样很不好,也会让我很不安。家里现在有钱,都是因为你才有的。你明白吗?好了,你先去澡堂洗澡,不然会停热水的,我也好给你洗衣。”说完就把一切准备好的水桶递给他。
也许是因为事业即将起步,也许是因为国庆节后又能和妈妈一起上下班,也许明天还有很多很多好的一切。待江秋月忙完所有,却惊奇地发现这个小家伙已经去追梦了。她轻轻躺在他的身边,再轻轻搂抱他仔细端详着这个英俊、清纯与可爱至极的小家伙。
她倾心地爱抚着他,轻轻拍打着他,亲吻着他,重复着这一年多整个的新生流程。她发现只要是和他在一起,自己的心就没了,所有的心灵手术一次次宣告失败。那种爱的情愫,如同晚期的癌细胞,已不可治愈的漫布全身,令她束手无策,仅能保持一种最后的坚持。
她岂能不担心害怕?岂能不恐慌和不明白这种爱与现实的完全不符?天啊,明天的他会一帆风顺吗?她努力排除所有,默默地祈祷上苍赐福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