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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尧昨晚梦到了一堆小孩叫他爹,早上醒来的时候,嘴角都是裂开的。
动静比以往都要轻上不少,出门了温宁都没听到一点动静。
就连干活的时候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扬。
“副连今天是遇到啥好事了?”跟他一起搭档的战友问。
周正尧摸了摸脸,“没啥,突然想到好笑的事。”
“你这可不是突然想到,是想了一上午吧。”宋铁路开玩笑说。
“以后再跟你说。”他现在也不确定。
周正尧抡起铁锤使劲砸向大石块,一下一下直到石块分成几块,宋铁路负责将石块装起来运到路边。
李知浔他们队在这边铺路,逮住宋铁路就问,“你们副连在那傻乐啥呢,跟个大傻子似的。”
铁路将石块倒出,对于李知浔的问题,他只有挠头的份了,“我也不知道,他说以后再跟我说。”
李知浔嫌弃地撇撇嘴,“真不愧是周正尧带出来的,笑得跟他一样傻。”
宋铁路,“李副连,不带你这样的啊,你要骂就骂我们副连得了,骂我干啥,我又没惹你。”
李知浔无语,“行了行了,快过去吧。”
中午休息吃饭的时候,他特意找了个离周正尧近的位置,瞧见他碗里竟然有虾仁,毫不客气地上去就夹了好几筷放到自己碗里。
周正尧心情好,没跟他一般见识。
他反而大言不惭地说,“昨天我媳妇也跟着弟妹他们去了,所以你碗里的虾,自然也有我的一部分。”
周正尧还是没跟他计较,安静地埋头吃饭。
李知浔没了趣,“你今天遇到啥好事了说来听听。”
周正尧嘴严得很,“没啥。”
“没啥你笑得跟个大傻春一样。”李知浔还没见过他这样笑过,以前装得个正人君子,泰然处之模样。
周正尧瞥他,吸了口气准备要说了,最后然后摇摇头,笑笑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李知浔被他吊得一上一下的,心脏似被柳絮轻轻拍打。
“你这人咋这么磨叽呢,说。”
周正尧看着他急,就是不说,“说了你羡慕,还是不说了。”
因为两人同样的年纪,同样的时间入伍,之前又在同一支队伍,李知浔又是个傲骄清狂的,自然万事都想跟周正尧比,偏偏啥都慢他一步,就连终生大事也落后于他,也就在孩子事实上有可能早于他了。
看着这逼人的磨人手段,一脚踹了过去,“爱说不说,不说一会儿我就到你媳妇面前造谣。”
跟个小孩一样。
周正尧躲过去他的脚,嫌弃地远离李知浔。“你看她信你还是信我。”
李知浔抓心挠肝还是没问到答案,下午又盯了周正尧一下午。
晚上回去,周正尧迫不及待,又装作毫不在意地跟温宁打听结果。
“怎么样,去医院检查了吗,身体没啥问题吧。”
温宁没听出他藏在话语深处的急切,平淡地说,“哦,没啥问题,医生说有点宫寒,给我开了点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啊,宫寒?”眼里的小火苗啪嗒灭了。
温宁依旧埋头批改作业,“对啊,我不是每个月来月事都疼得很厉害嘛,医生说是宫寒。”她指了指桌上的几包黑乎乎地东西,皱起小脸,“不知道好吃到啥时候呢,闻着就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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