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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是老皇帝或许有所顾忌,听了高公公的劝解以后,多半会终止了收取关税的想法。
永康皇帝就不同了,本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意气风发,越是有人阻拦越想办成这件事。
不过,永康皇帝能够登上皇位有着极其高明的权术,不是只会杀人,知道收取商人和士绅商税的困难。
别的不说,就是开放了海禁以后,怎么设立收税的条例,收取多少,全都是一项难题。
少说也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设立出来相应的律法。
永康皇帝兴致不高了:“收取市舶司的赋税,确实是一个好主意,只不过朝廷还没有相应的律法,没有几年的时间给你慢慢设立律法了。”
这个担心不无道理,收税是一件很复杂的差事,不能有任何的疏忽和纰漏。
永康皇帝打退堂鼓了,不是因为知难而退,主要是没有时间耗上几年。
范进笑了,颇为自信的说道:“陛下应该看过微臣过去的考卷,早就在几年前就已经在为开放海禁的关税做准备了,如何陛下不嫌浪费时间,微臣便详细说说如何征收关税。”
永康皇帝欣喜了,很满意范进的未雨绸缪,提前想到了如何征收海禁关税。
倒不是范进提前想好了,根本不用想,有现成的律法可以利用。
他清楚的记得,满清聘请一名洋人征收海禁关税,银子多达两千万两。
比起朝廷两京十三省一年的白银赋税还多。
朝廷每年征收的白银,满打满算不过一千五百万两,折合到两京十三省,每省的税银也就是百万两上下。
永康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太监搬走了火锅,搬过来一只红泥小火炉,开始在凉亭里煮茶了。
晚来天欲雪,红泥小火炉。
相当的有意境。
永康皇帝说道:“只要说的言之凿凿,朕在凉亭里与你秉烛夜谈都可以。”
现在是寒冷难耐的冬天,不是夜风凉爽的夏天。
永康皇帝说出的这句话,可以说是极大的恩宠。
范进就等这句话了,深吸一口气,娓娓道来:“首先要设立船引的制度,也就是商船出入市舶司所在海贸码头的凭证,上面要清晰写着背后东家的姓名、年龄、户籍、住址等等详细信息,每张船引按照商船的大小收取十两到上百两银子的,每年缴纳一次。”
永康皇帝明白了,类似金陵商铺经营需要办理的凭照。
过去在白鹿洞书院读书的时候,永康皇帝从同窗的嘴里得知过一些消息,知道海贸的发达,士绅每年派遣出海经商的商船何止上万艘。
如果按照范进所说的船引来征税,只是船引一项,每年就能带来数十万两白银。
相当于边关布政司一年的白银赋税了。
“好!”
永康皇帝精神一振,指着旁边的绣墩能说道:“赐座。”
范进说完船引,一直在等待永康皇帝的反应,不知道自己的献策能否得到欣赏。
听到永康皇帝说了一个好字,又说了赐座。
范进放心了,这是朝廷大员才有的恩遇,通常只有红服官员才能得到赐座。
蓝服官员里只有一些要害官职的官员,才能获得皇帝的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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