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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达手中钢叉长近六尺,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急于和方浩拉开距离才好厮杀。
方浩贴身阻杀的经验实在是太过丰富,哪里肯让他得逞,手中短刃上下翻飞,刀刀不离莫达咽喉,好几次要不是莫达闪避得快,早就成了刀下之鬼,惊得莫达浑身冷汗直冒。
这贼人好厉害的身手,不过也难怪,要不是身手了得,如何能做下那等惊天大案。
莫达本来自恃是在自家地盘上,百胜而无一败之理,所以刚开始并没放在心上,如今眼见这贼人招式凌厉,刀刀夺命,其他壮丁又胆寒这贼人的凶残,被吓得连连后退,只将他一人留在场中厮杀,不由得心中毛躁起来。
“兀那汉子,先住手,某家有话要说。”他一边狼狈躲闪后退,一遍大声喝叫。
方浩嘴角掠过一抹讥讽的冷笑,住手,想得美,等老子先将你拿下再说。
莫达眼见缓兵之计无效,手中钢叉又被两人间的距离紧紧压制住,根本无法挥动,情急之下也就不再硬装什么英雄好汉,掉头倒拖钢叉撒丫子就跑。
他心里想的还挺好,如果这贼子紧追不舍,自己瞅准机会就给他来个回马枪,不,是回马叉。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眼前这汉子是什么人,要是早知道他也不会如此大意。
要是他早知道这几个月把大王寨打的鸡飞狗跳的主儿就是眼前这汉子,说不定早就溜之大吉,再多的银子也不敢要了。
连大王寨四五百人马都惹不起的人,他一个莫家庄还不够人家一口吞的。
方浩见他想跑,丝毫都没有犹豫,一个纵身就高高跃起,身子借势往前扑出,那莫达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一脚蹬在后心处,结结实实的一脚。
莫达哇地一声喷出一口献血,身子轰地往前扑倒在地,手中钢叉也丢了出去。
方浩的另一脚几乎同时飞到,一脚就跺在他右小腿上,这一脚跺的厉害,咔嚓一声小腿骨就被跺断了,还没待莫达惊天动地的惨嚎声出口,方浩的断刃就已经伸到他脖子下面,往上一抬,莫达嗷地那声惨嚎就被堵在嗓子眼里,两个眼珠子只剩下眼白了,口中荷荷有声。
那群庄丁眼见庄主如此惨状,转眼间就似要性命不保,一个个吓得魂飞天外,哪里再敢前来厮打,嗷嗷大叫着不好啦,杀人啦,庄主被贼人杀了,呼啦啦跑得一个不剩,就连看热闹的行人百姓也踪迹全无。
方浩嘿嘿一笑,伸脚踩住莫达胸口,用刀刃抵在他前胸处恶狠狠道:“说,为什么要拿我兄弟?”
莫达小腿折断,疼的豆大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滚,不过他性子倒也强横,虽然落在敌手,却是倒驴不倒架,强忍心头恐惧怒视冷哼道:“哼,贼子,有种就一刀杀了你家爷爷,休要聒噪。”
方浩生平最不怕的就是泼皮,见他嘴硬,根本懒得废话,一刀就刺入他的肩胛骨,又使劲拧了一下刀柄。
你莫名其妙就想要老子的性命,莫非老子真的好欺负不成?
嗷呜一声惨嚎,莫达疼的浑身颤抖,牙齿咬的咯吱吱的,连眼皮都疼的噗噗直跳,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流淌。
方浩手上继续发狠,刀柄被他拧了半圈,眼见莫达这条胳膊就要废了。
“住手,住手,好汉住手。”莫达忍不住了,终于大声求饶。
方浩爆喝一声:“快说,再敢废话一句,老子先卸了你这条胳膊。”
莫达龇牙咧嘴道:“好汉,都是误会,误会啊,好汉手下留情,在下服啦。”
见方浩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自己,莫达这才带着哭腔将发现他们身上带有沧州军备库被劫走的官银一事说了出来。
方浩见他涕泪交下的模样不像是假话,心中也是狐疑起来。
他在邹县陈家黑店客房里苏醒过来时,这些银子的确属于自己的那具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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