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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坤哥带着大队人马杀到,拍照的取证的调查的,各种麻烦。
王局长也到了现场,各种调度,三两句话就弄清状况,走到何若男跟前,似乎想说什么,何若男却给了他一个后背。
王局长脸皮子抽了抽,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到何若男身上,柔声细语地用客家话道:“阿男,你唔怪我咯,系你老豆交代嘎,我都系为咗你好。”
何若男肩膀一抖,冷言冷语地道:“我啲申请签字了咩?”
王局立即点头,“听日你带佢来我办公室,我同佢倾计奏哒。”
何若男立即指我,“呐,就系佢咯。”
王局闻言也看向我,神色一惊,“咦,你不就是上次那个?”
我立即带笑点头,“是我,上次送那副惩恶除奸的阿发。”
王局就笑了,冲我点头,“唔错啊。”
正说着后面一声大叫,却是大瑞发公子爷来了,远远地从车上奔下,和他老婆抱在一起。至此那少奶奶才彻底爆发,双拳不停地拍打公子爷,怪他来的慢,害的她好苦,差点都把宝宝吓没了。
公子爷抱着少奶奶柔声安慰,大骂绑匪不是人,好在有人民警察威武,才把美人救回来。
此时绑匪已经被抓上车,公子爷想找人出气找不到,就跑来找王局,极其凶狠地道:“一定要让那几个人渣受到惩罚,要让他们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王局呵呵地道:“头先你家老爷子还说不相信人民警察,结果呢?”
不说还好,一说那少奶奶忽然来劲,冲着公子爷指我,“不是警察,是他救了我,他因为我还受伤了呢?”
公子爷立即抬头看我,眼中充满惊奇,三两步走到我跟前,要握我的手,结果发现我的手受伤,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说完盯着我的手发呆。
其实主要是盯着那绷带,他看着有点眼熟。
见此我立即解释:“我的手被劫匪划破,是少奶奶临时扯烂自己衣服给我包扎,大恩大德让我感激不已。”
如此公子爷的表情才好看些,大度地摆手表示没关系。
我却瞄到,那边王局面色略黑,再此解释道:“顺便说一句,我也是警察,这次能救回少奶奶,都是领导调度有方。”
一句话说完,皆大欢喜。
唯独何若男经过我身边时轻声说了三个字:“擦鞋仔(马屁精)!”
……
回到家里,阿妹先去冲凉,那些沾了猪粪的衣服全被我拿去扔掉,给她准备了新的衣服。
小妹从楼上下来,很是稀奇,“车祸处理完了?”
我点头称是,她在楼下打了水,又继续去楼上玩游戏。
我忽然想起何若男说过,若今日行动失败,我说的那个谎,将会让小妹责怪我一辈子。也幸好没有失误,她才能无疑无虑地打游戏,天真地以为我们只是去处理了项交通意外。
洗手间内阿妹忽然敲击墙壁,我急忙进去看,却见她冲我勾手,原来是要我帮她洗澡。
广东这边冲凉不流行搓澡,都是自己洗自己的。以前好多次我都想替阿妹搓,都被拒绝。今天晚上居然变了风格,主动要求搓澡。
可惜没有搓澡巾,不然让她知道什么才是正宗的搓澡。
说是搓澡,实则是阿妹有话说,她对我道:今日真正是害怕,一直期盼着我去救她,又怕我去了遇到危险,左右矛盾。
她说:若不是怀着宝宝,按她的脾气,当真就和绑匪拼个你死我活,真是气煞人了。
我问:“有什么好生气?”
阿妹便对我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们从布吉出关,走了没多远车子就忽然爆胎,吓得两个孕妇脸色煞白,然后就有人过来说是公路抢险的,让她们下车,要把车子拖去修理站。
两个女人对交通方面的知识少的可怜,就任由他们把车拖走,自己坐上人家特意安排的中巴,那是非常小的中巴,坐在里面气油味很难闻。阿珠上去就受不了,要下车。结果那人就凶巴巴地斥责阿珠。
阿珠也是少奶奶脾气上来,告诉对方放尊重些,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人就问阿珠是什么来头,阿珠便说她是大瑞发少奶奶。
如此,就惹祸上身,那人直接把阿珠推倒在后排,要撕扯阿珠衣服。阿妹看不过眼,上去阻拦,结果那人连阿妹也打,吓得阿妹赶紧护着肚子,却把脸亮出来,被那人连抽好几巴掌,当真是委屈死了。
这都不算,他们把中巴靠边停下,用袋子套着两个女人脑袋,关进五十铃厢货后面。阿珠大叫,就被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巴。
五十铃里面臭气熏天,阿珠姿色甚好,又被扯烂衣服,当时就引起那人色心,欲行不轨。阿妹见状先把自己用猪粪涂抹了,然后用手去抓扯那人,这才把阿珠救下来。
后来外面有老男人发话,不让那人动车上的女人,他才气咻咻地下车。
阿妹说,那人临走前,还抓了她的波。
我问抓了那个,她就用手指左边,我看了一下,上面可见几个青点,不免难受,这贼用力居然如此大?实在可恨。
我问阿妹,“打你那人今天被抓了吗?”
阿妹摇头:那个老男人似乎安排了别的事给他,他就一直不曾出现,不过他走时说过,等事办完一定要让他爽一爽,说他还没尝过孕妇的味道。
果然可恨!我再次气炸了肺,那贼没抓住,肯定在外面潇洒,必须抓住,一顿严惩。
我问阿妹那人有什么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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