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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哪怕他是一个坏人、恶人。人自打出生以来,想吃的好点,穿的好点,这是人之本性,一点也不为过。常言又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人立与天地之间,做任何事都要有正确的方法。
说这贼人林虎,自打结识了汨花以后,从一个木匠活变成了挥金如土的阔老爷,手底下还养了一帮兄弟,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因背后有谭知县这座靠山,给足了银子,任他所作所为,不去理会。
要说这谭知县爱财,那于甫就是好色了。汨花被谭知县扔给于甫之后,随即林虎也动了心思,也想着攀上于甫这层关系,以满足自己更大的野心。
可怎么打开人家的门呢?这下有了,得知了于甫的喜好,那我就按照你的喜好来。
林虎先是悄悄找到汨花,汨花道:“你怎么来了,要是让大人知道了,能有好?”
林虎道:“知道了又何妨,你现在是过好了,想割舍我这个木匠了,”
汨花冷笑道:“木匠?那你可是全天下最险恶的木匠了。这些年你在东江县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还要这样走下去,赚的银子还嫌不够?晚上睡觉能踏实?难道就没有一丝悔改之意?”
林虎道:“呦呦呦,什么时候改成菩萨心肠,教育起我来了。”
接着继续道:“我只知道,这手里有了银子就有了身份,无论到哪都是爷,哪怕是为官者见了你也要礼让三分,不瞒你说,我现在晚上睡觉都比之前更踏实了。怎么着,你这几句话就想把自己撇干净?”
汨花转过身去,口中道:“你想怎么样?”
林虎淫笑道:“自然是想我的美人了,你都多长时间没陪我了!”说着,便去抱汨花,被汨花一把推开了。
林虎继续道:“开个玩笑而已,于大人喜欢的东西我哪敢碰啊,哈哈哈……”
此时汨花已经有些生气道:“你走是不走,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林虎道:“得,不和你胡搅蛮缠,只是有件小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汨花道:“那要看什么事了,”
林虎道:“倒也不难,我想见于大人一面,这事对你来说不难吧,不过你扭动几下身子,说一句话而已,”
汨花道:“好,我答应你,不过说好了,只此一回,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林虎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不舍呢,怎么就便宜了他那么个糟老头子,”
林虎说着,抬手到汨花胸前捏了一把,转身往门外走去,口中道:“要是有准信了,就写好放在你门前的狮子嘴里,我会派人过来取。”
汨花应下了这件事,自然找机会和于甫说了,于甫也给了汨花几分面子。林虎则派人每天监视着汨花门前的石狮子。
等取了信,林虎便差人备好银票,古玩字画,各种珍贵礼品等,写好了拜贴,带着几个手下前往那于大人府上。
于府可谓门庭若市啊,也不知是些何方人物,总之,都是备着礼品在门前等着求见。
林虎带着笑脸,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把自己的拜贴递给门口的仆人,同时给了仆人一锭银子“劳驾小哥”。
于甫看过拜贴,便差管家把他喊了进来,林虎见着了于甫,双手一拱道:“久闻于大人大名,只恨自己福根浅,不得拜会,今日得以相会,实乃小人三生有幸。得知大人您爱戴百姓,这里略备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您笑纳!”
于甫道:“客气了,我到也听汨花多次提起你,从一个木匠师傅混的风生水起,也算有造化之人了,”
林虎道:“那也是托大人的福,”
接着继续道:“小人晚上在飞雪楼特意备了酒宴,不知大人能否赏光?”
林虎是汨花介绍的,又送了于甫重礼,于甫也算给了面子,应了下来。林虎生怕打扰,不敢久留,便匆匆告退。
饭局于甫准时赴约,自然不是吃肉吃酒这么简单了,也不知林虎花了多少银子从哪找来的女人,也学着谭知县那一套,酒桌上不停给于甫斟酒的同时,也不忘卖弄风骚,于甫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加上酒劲作用,也是云里雾里的。
还别说,林虎这招还挺管用,于甫收下了这份礼物。这素不相识的二人又拉进了一层关系。事后,林虎犯愁了,按照于甫口味送礼的可不止他一人,只要想靠近于甫的,都是变着法子让于甫高兴,又是银子又是女人,银子到是好说,自己折腾这几年,还算有些家底,可上哪物色这么多让人可口的女人呢?
林虎动起了歪心思,先是在青州城内置下一处小院,接着派了几个手下出去,也不远走,在青州城周边,伸出了魔爪,找寻那年轻漂亮的女子,细致观察一番,和父母房屋相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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