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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阎风不懂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一个邋遢的老头,撅着屁股蹲在角落里,啃咬着一把黑色的木弓,滴落到地上的口水俨然成了一滩小水洼。
这不就是我的黑木弓吗?望着弓身上晶莹的液体,阎风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奶奶的,比万年玄晶还要硬,这鸟弓什么构造。”老头死心不息,似乎非要把黑木弓啃下肚子不可,那两排亮白的牙齿十分晃眼。
“臭老头,还我黑木弓。”木老头的遗物在老头嘴里受辱,阎风心都碎了,要不是重伤在身,非要揍死他丫不可。
邋遢老头斜看他一眼,狠咬了几口无果,终究松口,慢悠悠地道:“无主之物,有节操者得之,这是老夫捡到的宝贝,与你何干?你又如何证明它是你的?”
阎风语塞,话说他真没有方法证明黑木弓是他的,只能干瞪着眼老头又开始一轮啃咬。
老头咬不动,倒是仔细端详起木弓,啧啧称奇道:“这黑木并不是真弓的本体,倒像一层封印,压制着它原本应有的神力,难怪你可以驱使。”
“臭老头,你刚才点到我了?”
阎风耳尖,他总觉得那老头有点古怪,不,应该说古怪到极点,哪有人会直接啃食兵器。
“你伤得太重产生幻听了吧,就你这修为还跑来躺这浑水,十条命都不够死。”老头揶揄道。
“外面有一个恐怖的家伙正在过来,杀人饮血噬肉吞骨,你把弓还我,我们合力施为,还有逃命的可能。”阎风建议道。
“哦?那你能活到现在倒是出乎我意料,难道。。。。。。”老头靠近阎风,擦着嘴角的口水,给后者的感觉犹如一只饿昏的野兽。
老头鼻子耸动,几乎把阎风全身嗅了一遍,神色略显惊讶,“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吞服了大量灵丹妙药,药力积蓄在体内而不炼化,简直就是一尊人形丹药。”
那个恐怖的生灵也说过类似的话,阎风开始思索,夜月的神液或许他根本未曾真正利用好。
而事实上的确如此,若是一般修士能有这一番际遇,足以引发一场本质上的蜕变,而不像阎风,仅仅作为修复伤体之用。
可不容阎风多想,那宛若死神催命的脚步声正逼近,他再一次劝老头合作,老头却报以他居高临下的鼻孔,一脸不屑。
“像我这样风华绝代的高手,只需抖一抖,保准把他吓出尿来。”老头风骚无限,眉宇间透露出的自信从容若不是配上他这张猥琐邋遢的脸,阎风或许真的信了。
“小子,我告诉你,我平生最喜以德服人,刚才我略施小法,依稀从木弓上感应到你的印记,要不这样,我护你墓中平安,待我俩逃出后,你将木弓封印揭掉赠我,如何?”老头突然建议道,笑眯眯一副讨好的样子。
阎风坚决摇头,“我不懂你说的封印,木弓我绝不会赠送任何人。你我再不联手,只会埋尸此地。”
“联手?你在我眼里还没它来得有用。”老头随意一指道。
阎风凝望,老头所指之物,是半截断刃,爬满了绿铜锈,估计踩上一脚便要化灰了。
如果有可能,阎风当真要让他尝尝乌灵箭的厉害,这种蔑视让他极为不爽。
老头还待劝说,恐怖的生灵已然步入他们视线,眸子里绽放的凶光,有一种主宰生死的味道。
“纳命来吧,你的鲜血是上天的恩赐,将铸就我的未来,你的骨肉将化作天梯,助我踏上兵道巅峰,你的灵魂。。。。。。”
嗖!
恐怖生灵的豪言壮语还未诉说完,半截爬满铜锈的断刃不知何时钉在他喉咙处。
断刃封喉,把他的话都堵住了。
“聒噪。”老头酷酷的吐了一句。
阎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怎料想到老头的话会成真。
恐怖生灵在老头面前弱得像只小鸡似的,威势不复,双眸睁得铜铃般大,仿佛遭遇古代大凶,连灵魂都在剧颤。
“不可能,王已将你们囚困的。。。。。。”
“对敌示弱懂不懂,封印大阵早被老龟破解了,那帮狗腿子倒是好算计,想把我们圈养,待时机成熟直接发起献祭。可惜算盘打得再响还得落空,待大墓完全开启,我逃离开外,便如鱼得水,困龙升天,天大地大任我逍遥,今天先拿你来祭刀,那帮狗腿子迟早逐一斩杀。”
阎风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恩怨似乎很深。
“王将超越你等,成为墓中主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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