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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中,你那是什么药啊,这么邪门,我看那被请进去的郎中一个个出来的时候都是愁眉不展的,肯定是瞧不出病因来。”樊山尧将打探的消息告诉众人后,好奇的向计无药问道。
计无药得意洋洋的在光秃秃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眯着眼睛,一脸神秘的微笑:“天机不可泄露,说了就不灵光了。”
“樊山尧,你还要继续盯着驿馆中的动静,一有情况马上回报。计先生,你这法子真能要了福王的命吗?”能够不动刀枪就解决了福王,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只是计无药的法子虽然初见成效,但是还得再等等看。
“姜老大,你就放心。这天下除了我没人能够救得了小胖子。若是再耽误上几ri,就是大罗金仙来了恐怕也无济于事了。”计无药自信满满道。
姜飞熊本来觉得计无药长的跟女人似得,说话也有些不靠谱,对他有些不放心。不过现在看来,这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不知不觉间已经从计郎中变成了计先生。
要是朱成知道他们用这种法子,估计会觉得有些yin损的。哪个人受到了一天到晚下面淅淅沥沥的,就是大猩猩都给折磨成小猴子。他并不是对福王起了怜悯之心,而是更喜欢给人家来个痛快的。
不过姜飞熊几人丝毫没有觉得什么,对他们来说如何完成任务才是应该考虑的。
樊山尧出去之后,计无药又提醒姜飞熊:“姜老大,我那ri看那福王身边的侍卫统领李子达颇为jing惕,心思深沉,恐怕他会将这事怀疑到汪谦德身上去。咱们不怕他,但是却也不能让人家受无妄之灾,我建议应该派人去保护汪谦德。”
姜飞熊思忖片刻道:“言之有理。我派两个人去汪家别院附近守着。想必过上几ri,将军也该到南京了,等这里的事情一结束,我们就去南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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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赶到张慎言府上的时候,听说张慎言被急忙从扬州赶回的史可法请去了,知道很可能是和崇祯的事情有关系,心中迫切,恨不能立刻赶到史可法府上去大声宣告自己的主张。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是在籍的身份,去了身份不合,只好耐心的张府等候。
直到黎明时分,张慎言才一脸倦容的回来了。看到钱谦益很是惊讶,急忙拉着他进了书房。
“金铭兄,史道邻找你去可是为议立新君之事?”关好门,钱谦益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正是此事,只是牧斋在常熟如何得知?”张慎言一脸诧异,神se古怪。
“此事容后再说。那你们议出结果来了没有?”
“诸公骤然得知陛下已经殉国,心中悲痛,心绪混乱,也没有什么结果,只是大家提了几个藩王作为人选,今ri再召集众臣相议,早ri定下了。”
“可有福王在列?”
“自然是有的,福王乃神宗之孙,陛下之兄,按照皇家伦序来说自然是首选。”张慎言摸着胡子道。
“万万不可立福王啊!”钱谦益急声道。
“为何不可?若是不立福王该立何人?”张慎言不解道。
“老兄糊涂啊,你莫非忘了当年万历朝的三大案了吗?”钱谦益跺脚道。
“自然记得,可是这与立福王有何干系?”张慎言说完,突然一拍手道:“老夫明白了,若不是你提醒,差点铸成大错。”
“那福王若是继承大统,ri后朝堂上便逐渐无我东林一脉立足之地,因此,福王万万不可立啊!”钱谦益道。
“福王若不可立,当立何人?”
“潞王身为穆宗之孙,血脉虽然较福王稍远,但是谦逊温和,待人有礼,素有贤王之称。如今避难在杭州,当立。”
“潞王虽贤,可桂王,唐王等血脉却比潞王更近,若是立潞王朝中其他大臣恐怕不会赞同。”张慎言思虑片刻后皱眉道。
“如今桂王、唐王远在广西梧州,而潞王却近在咫尺。若潞王以远支而立,我东林一脉坐拥定策之功,ri后必定为新君所倚重,东林一脉发扬光大,正人君子赢朝的盛景指ri可待。到时候,金铭兄入阁拜相也非难事。因此,潞藩非立不可。”钱谦益循循善诱。
张慎言与钱谦益相交多年,自然知道他的为人秉xing,很快就听出来他的意思了。钱谦益自己想依靠定策之功重返朝堂,而且还想着入阁拜相,只是碍于情面却不好说太白,只好拿自己说事。
不过钱谦益说得也确实有道理。东林党人多年来一直以清流君子自居,梦想着打造一个正人君子盈朝的盛世场景,认为只要有他们这些君子主持朝廷大局,天下定然能够实现老子所说的大同社会。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确实不容错过。张慎言也是东林党人,心中也有入阁拜相的政治诉求,自然能理解钱谦益的用意。
张慎言很快与钱谦益就立潞王的意见达成了一致,两人又在书房中细细商议了半响,天se大亮的时候书房的们才打开。
两人都年事已高,但是此时眉宇间却是一片兴奋,义气昂扬,神情亢奋,丝毫不感觉到疲累。
吃过家人准备好的早餐后,两人又乘着轿子向姜曰广的府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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